第 91 章
顧嘉盯著那塊硯臺,越看越神,原本的不痛快一掃而。
這塊硯臺是齊二后來花了大價錢才弄到手的,寶貝得跟什麼似的,當年好奇先給看看,齊二都千萬叮囑,讓不要給弄壞了。
也是莫名,覺得一塊黑乎乎的硯臺至于,又舊又破,至于麼。
現在重活一世,想起這件事,雖然依然不太明白這麼一塊硯臺至于這麼寶貝麼,但是卻確切地知道,這個是值錢的貨!
如今珍珠蒙塵無人識,待到一日被識貨之人見了,定然是價倍增再不是如今可憐模樣。
顧嘉之前掙的那大幾千兩銀子如今全都買了那將來可能發財的鹽礦山地,而去年一年收的棉花又都捐獻給了朝廷換了個這三品淑人的誥命,好不容易留下的二百兩私房己錢,又有一百兩被齊胭剝削過去下了賭注給齊二買什麼面子風的。
可以說現在的顧嘉除了僅剩下的一百兩銀子簡直是一窮二白。
也應該想個法子掙點銀子了,顧嘉這麼想著的時候,盯著那硯臺的眼睛簡直是要放出來了。
看了看四周圍,暫時不敢驚掌柜,只招呼過來一個伙計,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這幾本書怎麼賣?”
隨手拿著的是硯臺旁邊的幾本舊書,線裝書,快散架了,上面有之前主人留下的批注和隨筆什麼的。
顧嘉胡翻著,想必是個落地的窮秀才,沒事在書上做做批注。
伙計看了看那舊書,知道果然就是舊書,想必是從哪家收來的廢舊品,看了看顧嘉,見著講究,有些不明白這樣的姑娘怎麼會買這種舊書,便隨口道:“那幾本書啊,一本二十文錢,你若是都要的話,三本給五十文錢就是了。”
顧嘉本意是買那幾本舊書,順便得一個硯臺,這樣別人也不會起疑。
當下故意道:“不過是幾本舊書罷了,我也是看著有趣,便想著買來順便讀讀,竟然要五十文錢,也忒貴了,罷了,我不要了就是了。”
說著便要扔下。
那伙計見了,連忙道:“姑娘,這書還是不錯的,你瞧這批注的字跡,寫得多好,游龍飛舞,一看就是大家,還有你看這批注,多有見底,這不是一般人的批注哪!”
顧嘉聽得噗地笑出來:“瞧你說的,既是大家的批注,怎麼只賣二十文錢?這不是哄我的麼?我本意就是隨便買個書讀讀而已,你如今卻和我扯那些,罷了,不要了,說不得有什麼貓膩呢!”
伙計看真心不要了,倒是非賣給了,連忙道:“姑娘,我也不給你扯這些有的沒的,這書你若是相中了,四十文錢給你就是了。”
顧嘉見火候也差不多了,故意道:“要不然你再把這個硯臺添給我吧,我另外多給你五文錢,我那兄弟如今學寫字,頗為浪費筆墨,還不如先用舊的,這樣也不心疼。”
伙計看了看那硯臺,實在是破舊不堪的,便道:“行,添給你吧。”
其實他想說的是,就這麼個破玩意兒,不給錢也行的,不過顧嘉竟然要給五文,他自然樂得拿。
顧嘉了四十五文錢,得了三本舊書并一副硯臺,當下讓人用黃紙包起來,隨手扔給了旁邊的蕭平讓他拿著,一副并不在意的樣子。
又拿了蕭平要買的其他書,過去結賬了。
蕭平早就看到顧嘉在那里買舊書,如今幫拎著硯臺,提醒道:“姐姐,其實你剛才若是不給他硯臺錢,他怕是也會賣給你的。”
他從旁看得分明,那伙計是不得趕把這幾樣舊貨清理出去免得占地兒,畢竟這些東西他們收來的時候怕是當破爛收的,都未必花幾文錢的,有的賣就有的賺。
顧嘉卻是別有打算的。
若是以后這硯臺賣出高價,人家說這是當初白白送給你的,沒要你錢,就此反悔了,那可怎麼辦?
如今必須是出銀子買,哪怕是五文錢也是出錢買了,到時候便是自己賣出天價,他們已經收了銀子,反悔是不可能的了。
當下笑道:“阿平,幾文錢的事,花了也就花了。”
蕭平聽他姐姐這麼說,倒也沒說什麼。
以前在鄉下,幾文錢自然是極貴重的,他一時思維有點轉變不過來,不過還是努力告訴自己,如今不同以前了,姐姐既然這麼行事,那必然是有的道理,自己也得學著點。
“阿平,看那邊有買湯包的,咱們過去嘗嘗,若是好吃,帶回去給娘吃。”
蕭平看過去,果然見那邊熱騰騰的湯包剛剛出籠的,一時
也覺得有些了,頓時來了興致。
正說著間,就聽得隔壁書坊里有聲音傳來,卻是一男一的聲音。
“挑這麼多,你有銀子嗎?”
“嘿嘿,二哥哥,我沒銀子,難道你也沒有嗎?拿來拿來!”
“我沒銀子。”
“哼哼,我才不信呢,你平時也沒什麼花銷,反而有鋪子有田地大筆進賬,怎麼可能沒銀子呢?況且如今又是你關鍵時候,了誰的花銷也不了你的,給我銀子,我要買,要不然我就——”
男子的聲音沉穩嚴肅,子的聲音卻是頑皮又無賴的,倒像是賴上那男子一般。
顧嘉聽著這聲音,分外耳,可不正是齊二和齊胭嗎?
當下忙看過去,只見齊胭竟然挑了一大摞的畫本,全都堆在那里,正糾纏著齊二給結賬。
齊二肅著一張臉,冷淡得很,顯然是拒絕給結賬的。
顧嘉也是好久不見齊二了,上次見他還是那次在冰雪地里,這其間發生了許多事,轉眼間已經是春三月,只見齊二穿著一干凈的靛青錦袍,不顯山不水的。
從顧嘉的角度,只能看到齊二一個側影,姿是越發拔了,年的強勁的氣息不是那薄錦袍能包裹住的,膛依然微微賁起。此時的他肅著一張臉,冷漠得很,微抿著,兩手背在后面,顯然是堅決不給齊胭結賬的。
齊胭小聲嘀咕,連威脅帶哀求的都無濟于事。
顧嘉看著此此景,萬般心思上心頭,最先想到的卻是:憑什麼不給阿胭結賬!
你讓我破了那麼多財,如今給阿胭結賬點畫本,怎麼了?不就是點子畫本嗎?也忒小氣了!
齊胭說得沒錯,齊二是有錢的。
齊二小時候是三皇子的伴讀,本來賞賜就厚,偏生他從小特別討他外祖母容老夫人的歡心。那容老夫人就心疼自己這小二子啊,說以后長大了連個爵位都沒得承襲,是個可憐孩子,臨老了把自己的良田還有鋪子什麼的箱底的都給了心心念念的“小二子”了。
這事兒容家那邊倒是也沒意見,容家家底厚,老太太的那些給誰都行。
可是這些田產對于一個未曾年的小爺來說,可是不小的一筆,每年足足五百兩的進賬,可以讓齊二手頭遠比尋常爺闊綽許多了。
只是他不花錢罷了,也不怎麼花錢。
這麼一想,顧嘉有些憤憤不平了。
他那麼有錢,憑什麼不把錢拿出來給阿胭買點畫本!
而就在顧嘉一臉譴責地盯著齊二瞧的時候,齊胭也眼尖地發現了顧嘉。
一臉驚喜,連忙拉了顧嘉過來:“阿嘉好巧啊你也在啊,太好了太好了,你趕給我評評理,我讓我二哥哥幫我買點畫本,他竟然不肯,這還是親哥哥呢!”
顧嘉當然幫著齊胭說話,故意笑呵呵地道:“不就是點畫本嘛,阿胭不要難過,我帶銀子了,我幫你買。”
齊胭都不敢相信的:“這,這怎麼好意思……算了阿胭我是不好讓你破費的,還是讓我哥哥出錢吧……”
顧嘉豪氣萬丈:“沒事,我出錢,這些畫本多錢啊?”
旁邊的掌柜笑呵呵地道:“這些畫本一共是八十三兩銀子,因為齊姑娘是老顧客了,可以打折扣,只收七十兩銀子就夠了。”
……
顧嘉頓時沒聲了。
七……七十兩啊?
顧嘉呵呵笑下:“阿胭,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我好像沒帶那麼多銀子,還是讓二爺幫你出錢吧,嗯,二爺?”
齊胭:“……”
蕭平:“……”
大考在即的齊二今日也是被齊胭拉出來散散心,舒緩下心,他想想自己準備得也頗為充足,剩下的就看臨場的發揮了,也就跟著出來走走。
誰知道到了這里,齊胭是死活不走了,怎麼也要買畫本。
齊二一看那些畫本就頭疼,他明明記得齊胭的院子里已經堆了整整一屋子的畫本了,竟然還要再買?
他無法理解。
他也不想為此給多花銀子——這些日子,從自己這里訛得銀子還不夠多嗎?
誰知道就在這時,顧嘉卻突然從天而降。
言語間分明有些憤憤不平,倒像是嫌棄自己小氣一般。
商絨生來是榮王府的嫡女,出生時天生異象,一歲時被抱入皇宮封為明月公主。淳圣三十一年,天子車駕南巡,遇叛軍偷襲,隨行的明月公主流落南州。那天,商絨在雪地里遇見了一個黑衣少年,他手中一柄長劍沾著血,滿肩的雪,天生一雙笑眼澄澈漂亮。…
南知知穿成一本重生复仇文里的炮灰女配,身为将军千金却家徒四壁,府里最值钱的就是一只鸡,她只好搞起地摊经济。 从此京城西坊夜市多了个神秘摊位,摊主是英俊秀气的少年郎,卖的东西闻所未闻,千奇百怪。
謝蘊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寢女官,已經習慣了他的苛責和冷漠,可新妃入宮之後他卻像是變了個人,這時候謝蘊才意識到這個人還是有溫情的,只是不肯給她,她的心在日復一日的區別對待裡終於涼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強求? 她收拾行囊打算離開,殷稷卻慌了......
【男主篇】侯府世子李玄,是個端方自持的君子,從來嚴以律己,把規矩二字刻在骨子里。此生唯一出格之事,便是還未成親,便養了個貌美的小通房,且疼得如珠如寶,日日離不得她。好在李玄沒被迷昏了頭,雖寵愛自己那通房,卻沒忘了侯府的規矩,先弄出個庶子庶女來。饒是如此,侯夫人也急了,想替兒子說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李玄自是沒有理由拒絕,當場應下后,思來想去,還是去了自己那通房屋里。李玄:世子妃定然是賢惠能容人的,你不用害怕,只當做多了個主母,還同以往一樣便是。通房含笑應下,仿佛半點脾氣都沒有。然后,整個盛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