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鶴的出現,讓局面一下子變了。
他一米八五的大高個往那邊一站,一米七剛出頭張高瞬間就沒了剛才的氣勢。
“兄弟誤……誤會!”
“誤會個屁,老子都看到了你想們!”
曲鶴還拄著拐杖,朝張高狠狠砸去,張高嚇得跑開。
“別我再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話音剛落,顧綿綿撲進了他的懷里。
“小鶴哥哥,你真厲害!救了我和小姑呢。”
曲鶴牽住顧綿綿的手,仔細看了一下這姑侄倆,確定們沒有傷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沒事就好!”
顧綿綿拉著曲鶴走到顧面前,“小姑,小鶴哥哥回來了!”
顧微微點頭,把顧綿綿拉到自己懷里,然后對曲鶴道:“你怎麼來了?”
“事辦完了。”
一面對顧,曲鶴的皮子就沒有剛才的那麼溜了,他不敢看顧的眼睛,臉龐紅紅道,“我……我爸媽也來了,周大嬸讓我來找你們。”
“好,那走吧。”
顧牽著顧綿綿的手走在前面,曲鶴跟在后面,心忐忑。
所以……顧看到自己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想的太迷,拐杖不小心進了一個地鼠里,曲鶴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顧回頭。
曲鶴正懊悔,在喜歡的人面前出了丑,就聽到撲哧一聲。
顧笑了。
“小鶴哥哥好笨,四條也能摔倒!”
“恩,小鶴哥哥有點笨。”
顧顧綿綿的腦袋,看著曲鶴輕輕說道。
曲鶴的臉騰的一下紅起來,也跟著傻笑起來。
這次曲鶴一家過來,除了是謝顧家的幫助之外,還是送錢來的。
因為顧綿綿幫助曲鶴找到了東珠,曲鶴答應到時候分給顧綿綿五分之二的錢,算是給顧綿綿的謝費。
顧家人不想要,但曲鶴堅持,他們只好同意,想著五分之二的錢應該也不算多。
但沒想到,竟然足足有八百塊!
“廠子里的領導知道東珠丟了之后,很生氣,我本想和徒弟一起承擔,但沒想到我那個徒弟害怕,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我的上。
這個時候小鶴帶著失而復得的東珠去找我了,誰想到買家聽說了這串東珠坎坷的經歷之后,竟然覺得這東珠是很有福氣的,在原有的價格上又提高了兩倍,還加大了訂貨量。”
曲父的徒弟見曲父不但沒有到懲罰,還因禍得福,就后悔了,想和廠長說明是他開車出了岔子,才導致了這些事的發生。
但廠長又不是糊涂蛋,當即看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撤了職不說,還要他賠償大貨車損的錢,作為獎勵和補償,又給了曲父五百塊。
曲家自己加了三百,作為謝費送了過來。
“要不是綿綿找到東珠,我們傾家產也賠不起這錢,你們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們晚上都睡不著覺啊!”
曲父和妻子真摯的說道。
廠子里還有事要忙,曲父二人很快就要離開,曲鶴不走,他說自己的傷還需要顧大爺多看看。
曲父看著厚臉皮的兒子,都覺得躁得慌!
你那是為了自己嗎,分明是為了人姑娘吧!
顧海發話,讓曲鶴留下吧,畢竟剛收了八百塊,也不好意思攆走啊,就這樣曲鶴再顧家又住了下來。
“顧……顧,你要出去走走嗎?我……我能陪著你嗎,你放心!我不打擾你,就遠遠的跟在你后面……我怕昨天的那個男人再來找你麻煩!”
顧出門的時候,曲鶴著頭皮開口,一雙眼睛期待又張。
顧垂眸。
曲鶴以為不愿意,眼神黯淡。
“恩。”一聲輕輕的回答。
曲鶴猛地抬起頭,就見顧已經轉走了,他神態雀躍的跟上。
“知道東珠值錢,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值錢!”
屋里,周梅捧著八百塊錢和顧海慨說道。
顧海吧嗒的著旱煙,道:“這錢是曲家謝綿綿的,你給記在賬上。到時候我們買房子的話,要是還差點,就不從別的地方借了。”
周梅沒說話。
顧海又道:“老婆子,我聽老二說你還惦記著那個房子?”
“沒呢,價錢不合適,就不想要了。”周梅避開顧海的眼神,彎下腰從床底掏出罐子來,把八百塊塞進里面。
“恩,我也覺得不合適,等過段時間老二再找到好的,我們再去看看。”
“行!”
看著顧海走出去,周梅輕輕松了一口氣。
……
“你說什麼?有人給顧通風報信?!”
林家、石波聽到張高的話,震驚的站起來。
“那嫂子那邊呢,會不會也有人和嫂子說了你和顧的事?”
“我不知道。”
張高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還不能去問,一問到時候就餡了,那人可不如顧溫懂事,為人潑辣的很,要是讓知道我在鄉下還有顧一個紅知己,一定會把我給撕了的。”
石波想到曾經見過的那個胖人,倒吸一口涼氣。
他和張高沒有緣關系,更不是親戚,而是從小一起長大,又一起下鄉的好兄弟,雖然二人沒有在一個地方,但有聯系。
張高在公社里偶遇了顧,被顧上的書香氣吸引,主上前搭訕,兩個月的追求,顧答應了和他做朋友。
張高很喜歡顧,但他又不了鄉下的艱苦,知青點有個同志,家境很好,錢票用不完,還時不時有人給寄來各種吃的。
顧對張高很好,會把一個月的錢票省下來給他一半,但這對于一個大男人來說怎麼夠啊,為了那點口腹之,張高又故技重施,去勾搭了那個同志。
同志家里的背景關系很,要回城了,張高一聽,立刻和同志表白,說要迎娶,同志很,便讓家里人發關系,帶著張高一起走了。
張高到了城里,過上了天天吃白面的好日子,但妻子也愈發的刁蠻難伺候,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想起顧的溫來。
可惜他聯系不上顧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石波給他打來電話,說看到了顧,這不他就立刻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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