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給傅星河抹防止皸裂的膏油,一邊勸道:“娘娘,做服簡單。”
傅星河:“本宮耍的是軍,得罪的是太后,為什麼給陛下做服?”
很激孟岽庭,但是孟岽庭難道能每次都來得及解圍嗎?多來兩次按照暴君的子肯定會煩。
被說得跟禍國妖妃似的,實際上,孟岽庭又不是昏君,前提條件本不存在,淨給編排罪名了。
傅星河想了想,總歸要花時間,不如討好太后。
太后應該也不難討好,傅星河以前接待過很多老年旅行團住,比太后難搞的多了去。
“本宮給太后做。”
小太監今天跑次數有點頻繁,他又回到書房:“貴妃說陛下服足夠,太后剛回宮,不如換給太后做服。”
孟岽庭沒想到還能在這方面討價還價。
一直在幫的難道不是朕?蠢貨。
福全提議:“一人一件?”
孟岽庭沒說話,福全擅自做主給小太監使了個眼。
小太監拔跑,真難搞哦,不是人人都能當夏眠和福全。
福全安道:“老奴聽說,貴妃從昨晚起就沒笑過,秋天井水寒涼,貴妃凍了手,心鬱悶,一時想岔了,也有可原。”
孟岽庭想起往日見到傅星河,總是喜歡笑瞇瞇地跟人談事,但是昨天遇到太傅和季清構的事,一整天都板著臉,回來又被太后罰,確實一兩天都笑不出來。
對傅星河來說,笑不出來應當是很嚴重了吧?
孟岽庭指了指冊子上,嶺南上供的秋荔枝,問:“庫了嗎?”
這是當地農婦剛種出的新品種,產量不高,送給皇室嚐鮮,若是陛下喜歡,請賜個名字。
皇帝賜名,當地肯定是要大肆宣揚,用鎏金匾額刻了,敲鑼打鼓地掛在祠堂裡,給荔枝打響名聲。
福全看了下:“還沒呢,全部都在,沒有人支出。”
孟岽庭想了想:“農讓朕賜名,朕覺得‘妃子笑’這個名字不錯。”
福全:“……”
孟岽庭:“都賞給貴妃吧。”
福全:“……”
溫華殿。
傅星河正著手上的香膏,食指有點腫,心倒是不錯。
笑瞇瞇地問:“本宮給太后畫個什麼圖案吉祥?”
至於暴君,準備在夾層繡一團豬腦花,正好襯他對婆媳關係一無所知的腦袋。
夏眠指著豬腦花,好奇地問:“這是什麼圖案?”
白的,層層渲染。
傅星河:“一團祥雲。”
夏眠無責任吹捧:“好看。”
正說著話,有人敲門,送進來好幾箱荔枝。
小太監覺得自己這趟差事一定能辦好:“娘娘,陛下賜妃子笑。”
笑著的貴妃臉一黑。
繼烽火戲諸侯的褒姒之後,暴君又在諷刺是楊貴妃?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怪氣的。
難道還不知道自己人質的定位?傅星河忍著罵人的衝道:“放一邊吧。”
……
得知貴妃反應的孟岽庭放下冊子,冷笑:“朕得罪了?”
福全:“老、老奴真的不知。”
……
傅星河氣得又畫了兩團祥雲,打了個呵欠,“本宮要午睡了。”
夏眠:“那些荔枝怎麼理?”這個季節,地京城,能見到荔枝前所未有,水靈靈的,一看就皮薄甜。
傅星河其實有點饞:“本宮不吃,你們分了吧。”
不止有點饞。
但要有點骨氣。
夏眠只好把荔枝都搬走了,明明貴妃看起來很想吃。陛下明顯是看貴妃今天洗服傷了手,哄開心的呀,貴妃到底怎麼了?
傅星河午覺醒來,腦子裡閃過一道。
艹,兩個世界的史書都讀混了!孟岽庭不認識楊貴妃!
這個世界荔枝是無辜的!
……暴君也是無辜的。
傅星河的臉燒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求預收《前友是我樓管》
陸籍上重點高中時,謝姚是他同班同學。
陸籍讀top2時,謝姚是他隔壁三流大學學生。
陸籍讀博時,謝姚在他學校食堂窗口給學生打飯。
世界上怎麼會有越混越差的人,卻讓他越來越。
謝姚追了陸籍兩次,高中一次,大學一次,也放棄了陸籍兩次。
有一個,兩年前分手時,懷了陸籍的孩子,苦樂自擔,不人知。
陸籍說: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次追我的機會。
後來,所有人都看見,h大校草搬了行軍床,在宿舍樓下大廳打地舖。
半夜,樓管屋里傳來小孩低低的哭聲。
陸籍徹夜不眠,輕輕敲門:“姚姚,讓我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