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和邢苒過上了自己的小日子,人為了他把手機里有過集的男人都刪掉,還大大方方地把結婚照曬在自己的社平臺上。
俞行舟也明顯到自家好友近期心似乎不錯,因為一向喜怒不形于的他,現在每每見到都會出笑容,比從前更多了人味。
“你和這人什麼仇?”俞行舟看著自家好友正在翻著的檔案和照片。
是張越的個人信息,俞行舟從來沒聽過這號人,也好奇是什麼人居然要溫然自己親自調查。
“苒苒的前任。”
俞行舟明了,還揶揄地開口問:“都說是前任了,怎麼還這麼放不下,親自出手要搞他?”
“不是,他之前走私找了別人頂罪,我們做這行的就是不能放過每一個壞人,也不冤枉每一個好人。”
溫然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只有最了解他的俞行舟知道,這小子就是在公報私仇!
不過也怪這個張越從前犯過事,不然也不會被抓到把柄,只能自認倒霉咯。
二人在一起后,溫然也旁敲側擊過關于張越的事,得知邢苒對他并沒有什麼,他反而松了口氣。
只是他后來也調查過張越,得知這人從前走私犯罪,還幫別人收高利貸,只是沒有判刑,他深調查才發現是有替罪羊。
劉小小,他所謂的白月,也是一個替他坐牢的傻人。
翻案對溫然來說倒不是什麼難事,所以短短幾天他就掌握了事的來龍去脈和證據。
“我想給晚晴重新舉辦一次婚禮,你覺得去哪比較好?”俞行舟突然問他。
這幾天他也在想這件事,他和蘇晚晴雖然結過兩次婚,但是一次都沒有為辦過婚禮。
他知道孩穿婚紗是一生中最的樣子,也知道婚禮對孩子的重要,所以他一直想給蘇晚晴補上一個。
“一起吧,我正好和苒苒也要辦婚禮。”溫然視線還在電腦上,漫不經心地開口。
“這怎麼行,我倆的婚禮上,我的孩必須是所有人的目所及。”
溫然輕輕搖了搖頭,自己好友還真是各個層面上的“霸道總裁”。
“可是如果和好朋友同一天舉辦婚禮,說不定會更開心呢,孩子上廁所都要一起呢。”
聽到這,俞行舟陷了思考,他覺得溫然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們兩個關系那麼好,說不定這樣也是事半功倍呢。
“那你和你家那位打算怎麼舉辦婚禮?”
“海邊。”
俞行舟了下:“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到時候我們就從直升飛機上下來,然后……”
溫然也放下手里的活,加了討論。
咖啡廳。
邢苒這幾天覺溫然對自己有些力不從心,比如總是很晚回家,還有回家后總是一個勁看手機,自己想靠近卻被他擋住屏幕。
“晚晴,我覺溫然厭倦我了。”人抿了一口咖啡,有些委屈地開口。
從前都是他甩男人,冷暴力男人,如今怎麼反過來了?
“不會吧,你們才在一起多久呀……你和我說說,都發生什麼了?”
邢苒把事的來龍去脈告訴蘇晚晴,也陷了沉思:“其實我最近也覺行舟對我有些冷淡,不過我們這樣正常,不過畢竟都這麼久了。”
“怎麼可能!俞行舟明明那麼你,追了你這麼多次,他怎麼可能煩你?”邢苒開口。
蘇晚晴也和邢苒講了最近他們兩個的事,很多事俞行舟和溫然都意外地重合上。
“是不是結婚太久沒有新鮮了?要不我給你幾套增加趣的,你晚上……”
“哎呀,苒苒!”邢苒還沒說完,就被蘇晚晴害著打斷,了解自己好友的個,知道如果不阻止,接下來的話絕對能噎死人。
雖然上拒絕著,但是心里還是藏了這麼棵種子,所以在和邢苒分開時,來到一家人用品店。
帶好口罩、帽子還有墨鏡,做賊似的進去,導購員也習以為常,并沒有跟在后問東問西,這讓蘇晚晴也放松下來。
的款式真是讓挑花了眼睛,最后選了最簡單的黑蕾基礎款,讓服務員給用黑塑料袋裝著。
這家店看是新顧客,還往袋子里塞了一件兔耳朵,還笑瞇瞇地說歡迎下次臨。
蘇晚晴回到家天已晚,但是俞行舟還沒有回來,蘇晚晴有些失落,不知道俞行舟這幾天在忙什麼,也從未和自己說過。
但還是默默地換上了服,外面套上了和俞行舟的睡袍,糾結了很久,還是沒有把那個兔耳朵戴上。
俞行舟今天和溫然去看了結婚場地,他最近因為想舉辦婚禮的事,已經忽視了蘇晚晴很久,他自己也后知后覺。
所以今晚他回來時,捧了一大束玫瑰花,還去那家蘇晚晴很喜歡的蛋糕店前排隊買了草莓蛋糕。
“我回來了。”他一推開門,就看到蘇晚晴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只是沒有開燈。
“怎麼不開燈?”俞行舟準備放下手里的東西再去開燈,只見蘇晚晴緩緩起朝他走來。
蘇晚晴邊走邊慢慢褪下上的睡袍,被包裹的傲人姿顯出來,不同于平時的大膽的款式,讓俞行舟一時間看呆了。
“這是……怎麼了,老婆?”他有些不知所措。
蘇晚晴沒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靠近著,里輕聲問著:“你不喜歡嗎?”
其實人的臉紅得快要滴,只是屋的燈不好,所以俞行舟并沒有看到。
男人把手里的東西都扔下,一把抱起蘇晚晴就往臥室走,他意識到可能是這幾天自己忽略了蘇晚晴,才讓這麼主的。
他把蘇晚晴輕輕放在床上,慢慢地吻上去,“老婆,今天怎麼這麼主,嗯?”每說一句,他都要湊上前親一口,鬧得人害極了。
忽然,俞行舟注意到了放在床頭沒有拆封的兔耳朵,他知道這也是人買的,只是為什麼沒有戴呢?
“戴上給我看,好不好?”男人低啞的聲線猶如魅魔,一步步引著蘇晚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