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魏若覺得原主做的雖然魯莽了一些但沒有錯,被賀家丟在鄉下的那十年過得很苦,沒有錢,吃不飽,穿不暖,又沒有人教育沒有親人陪伴,那種痛那種怨旁人是不能會的。
再讓看到有人取代了自己過得那麼好,生氣不也是有可原的嗎?
不過魏若現在的想法是,只要主后面不主招惹,是不會主去找主的麻煩的。
炮灰配的生存準則之一:不跟主搶男主,不能主搶寵。
于是魏若對跪在地上的魏清婉說:“你別跪我,我不是廟里的菩薩,不需要別人來跪的!你跪了我沒有好,你也沒有好,我又不能給你實現愿,我們鄉下辦廟會的時候,大家都上趕著去跪菩薩然后許愿呢!”
“但是我虧欠了姐姐的,這麼做雖不能改變過去,至能讓我心中的愧疚一些。”
“你若是覺著虧欠了我的,那你還我一些就是,不該是想著怎麼讓自己減愧疚,不應該是這樣嗎?”魏若反問道。
聞言魏清婉一怔。
云氏和魏屹琛也驚了一下,確實清婉這麼做對魏若沒什麼實際幫助。
雖然云氏和魏屹琛都認為清婉沒有必要自責難過,但從魏若的角度來說,清婉的做法確實會讓到困擾。
魏清婉思索了片刻后問魏若:“那姐姐想要我做些什麼來彌補?只要姐姐開口,我都愿意去做。”
魏若說:“首先你先起來,你這麼跪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
魏若先撇清關系,跪是魏清婉自己干的事,別到時候魏清婉委屈了,這賬還得算在頭上去,那可就折了老本了!
魏屹琛上前去把魏清婉扶了起來。
魏清婉緩緩起,地抬起頭來,看向魏若,聲問:“姐姐還有什麼吩咐嗎?”
魏若:“先不著急,來日方長,我才剛來,還什麼都不清楚。你剛剛開始就姐姐姐姐的喊我,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到底欠了我什麼。”
聞言魏清婉又愣了一下。
“對,對對,先不急,慢慢來。”云氏了一把眼淚,調整了緒,對魏若說,“若兒,我先帶你認識一下你的兄弟姐妹。”
“今日你父親不在,他也是很想見你的,但是如今倭寇猖獗,時不時在城外鬧事,你父親是真的走不開。”
興善縣臨海,近來時有倭寇來犯,為此的武,魏明庭十分忙碌。
此事不比旁的事,關系到城中百姓安危,魏明庭自當以作則,舍小家為大家,即便是親生兒初到家,他也不能告假。
然后云氏介紹道:“這是你大哥魏屹琛,在京城家中他行三,如今在此你便喊大哥就是。”
旁邊溫潤如玉、目溫的男子沖魏若了一個笑容:“妹妹以后有什麼事同我說便是。”
魏若點了一下頭。
然后云氏又轉向旁邊坐在椅子上面的男孩:“這是你的弟弟,名喚屹霖,今年七歲。的京城家中他最小,行八。”
被點名的魏屹霖扁了扁小,冷著小臉,并不是很想跟魏若打招呼的樣子。
直到云氏嚴厲地看了他一眼,他才不不愿地了魏若一聲:“姐姐。”
完就立刻把頭別到了一旁,不再看魏若。
云氏繼續說:“另外你還有一個庶出的兄長瑾亦,他平日里不怎麼出來,如今也在自己的院子里面。”
云氏并不是很想提這個庶出子,云氏與丈夫魏明庭的素來不錯,親多年丈夫從未納過妾室,但獨獨這個庶子是扎在云氏心頭的一刺。
接著云氏又看向魏清婉。
此時云氏猶豫了一下,若是忽略掉清婉不做正式介紹,那清婉心里定是要難過的,說過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是他們魏家的兒的,既是魏家的兒,又豈有不介紹的道理?
可若是介紹了,告訴魏若以后清婉也會繼續留在魏家,怕剛剛才到家的魏若心中不舒服。
遲疑良久,云氏還是選擇對魏若說:“是清婉,就是……就是與你調換了份的……你們的事想來來的路上張媽媽和李媽媽已經告訴你了。我已與賀家商量好了,以后你們都留在我邊,都是我魏家的小姐。”
說到此的時候,云氏神擔憂地看著魏若。
“嗯。”魏若答應了一聲,反應有些寡淡。
不知道是不是太寡淡了,反倒讓眾人心里面閃過幾異樣。
魏屹琛隨即道:“娘,妹妹趕了三天的路,舟車勞頓,還是先讓妹妹休息休息。”
“對對對,那我們先帶去房間里休息。”云氏忙道。
說著牽起魏若的手,領著往的院子里去。
校尉府不大,后院攏共就六間院子。
平時五間院子都有人住,只剩下最偏院最狹小的一間院子是空著的。
魏屹琛主提出來將自己的那間院子讓給魏若,而自己因為讀書喜靜,偏遠的院子適合他。
所以魏若現在被帶去住的是原先屬于魏屹琛的院子。
院門口的匾額上寫著“聽松苑”三個蒼勁有力的字,是魏屹琛起的名字,匾額還未來得及換過。
院明亮寬敞,花園里面的布置還保留著魏屹琛的喜好,松柏相依,清新雅致。
云氏領著魏若進了房間,雖然時間短促,但房間還是按照孩子的喜好進行了一番布置。
柜里面也擺放了不嶄新的服。
魏若和魏清婉如今的形相差不多,十三歲的年紀,還未長開,便拿了一些過來,先給魏若用上。
云氏又叮囑了魏若好幾句,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房間讓魏若自己先休息,等晚膳的時候再過來接。
云氏走后,秀梅把魏若的用品搬進了房間,其他的東西已經由家里的下人全部搬進聽松苑了,等明天再給它們一一收拾出來。
看著屋子里面的陳設,不由地慨:“若是小姐沒被抱錯,從小便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了。”
對比校尉府和賀家在鄉下的那別院,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再對比賀家父母和云氏對魏若的態度,秀梅不由地替魏若抱不平。
沒了外人在,魏若當即往踏上一躺,睡得四仰八叉的,毫無形象。
端莊秀麗是在外頭的,在家里頭,魏若還是喜歡自由散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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