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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師兄超逆天》 第419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第419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君漫卿臉巨變,立馬從床上彈起,因作太大,扯到了口的傷,他疼得頓了頓,復又急忙往外衝去。

冉思軒趕扶住他:「主,你別急,應該不會有事的,你重傷未愈,長老吩咐過你必須好好修養。」

君漫卿哪裡還顧得上自己,他現在心裡想的全是君無敵,便敷衍地說了句「知道了」之後就什麼也沒再說,一路走得飛快,待趕到君無敵的居所時,他的白已經被汗水浸大半。

「延然長老,父親怎麼樣了?」

君漫卿是最後一個趕來的,在他之前霽月宮所有重要人都已經到場,此時人人臉沉重,似是醞釀著一場狂風驟雨。

君漫卿扶著門框了幾口氣,這才腳步趔趄地往裡走去。

視線在他們一個個上掠過,最後停留在延然長老上,他沒有半分猶豫,立馬又問:「我父親怎麼了?!」

延然長老眸閃了閃,目與君漫卿的匯了一瞬,便匆匆扯開視線。

大手在君漫卿的肩上握了握,他道:「主,掌門的每況日下,他尚未辟穀,這樣昏迷下去,無法進食,鐵打的也撐不住,如果再不想辦法讓掌門醒過來,隻怕,要為掌門準備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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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他話音未落,君漫卿便低吼一聲打斷他,聲音沙啞地道:「怎麼會呢?父親是仙門之首掌門仙君,他修為了得,即使未辟穀,也不至於這麼幾天就撐不住………」

簡忻皺著臉蛋,提醒道:「主,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能這麼久,已實屬不易,若是換做普通人,恐怕七天便撐不住了。」

君漫卿不控製地往後一個踉蹌,尹幻鬱見狀,急忙扶住他:「卿兒!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你有傷在,不要太過焦急。」

君漫卿再次看向眾人,隻見他們一個個都垂頭喪氣,彷彿君無敵一代仙門掌門竟然真的就要這樣離世。

手掌漸漸收拳,君漫卿忍得麵部扭曲,直到指甲沒手心的疼痛傳來,他才咬牙道:「我不會讓父親出事的,好好照顧父親。」

他的眼尾紅得彷彿滴,可眼眶卻是乾的,人到了真正悲痛絕的時候,竟是連眼淚都沒了。

君漫卿推開尹幻鬱,形一晃一晃地往外走去。

夜葑見狀,問道:「你去哪?」

君漫卿並未回答,隻聲音冰冷地命令道:「誰都不許跟過來,違令者,逐出穹萊霽月宮!」

主!」

「卿兒………」

「這是要去做什麼………」

眾人既著急又擔憂,可卻沒有一個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或許有一人敢,便是夜葑,但卻被尹幻鬱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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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葑不明白:「夫人?」

尹幻鬱淚眼婆娑地看著君漫卿離開的影,低聲道:「他定是有辦法救無敵,既然他心意已決,便讓他去吧。」

事到如今,沒有任何選擇了。

不能沒了君無敵,也不能沒了君漫卿,隻能放手一搏。

夜葑沉默了。

隻深深地看了尹幻鬱一眼。

君漫卿在離開君無敵的居所後,便徑直往後山竹林趕去。

他知道後山竹林一定有他想要的答案,他顧不了其他,他隻想救君無敵,無論手心那句忠告是誰留下的,他都已經不想去在意,就算他會死在竹林,他也必須去一趟。

果然,後山竹林裡,那個白駒男人,仍舊像是幾天前他離開時一樣,坐在幻化而出的桌前,正自顧自地斟茶品茶,好不清閑。

白駒男人聽到一深一淺的腳步聲,不由得抬眸往這邊看來,一見君漫卿滿頭大汗臉蒼白得可怕,襟上暈染開一抹鮮紅,他急忙站起,走向君漫卿。

當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攙扶住君漫卿時,便故作驚訝地關懷道:「主,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如此重傷,傷了還到跑,何不等傷好了再來?」

君漫卿聽後,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滾,險些嘔吐。

他用盡全力氣一把推開白駒男人:「明知故問!拿開你的臟手!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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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男人被他推得往後退了一步,手就那樣僵在了半空,好半天才緩緩放下,然後道:「瞭如此重傷還是這個臭脾氣。」

君漫卿怒道:「拜你所賜!」

白駒男人笑了:「主說笑了,刺了你一劍的人可不是我。」

君漫卿不想和他多說廢話,便問:「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讓父親醒過來?!」

白駒男人輕「哦」一聲,略帶疑問,然後道:「我以為主更相信你家大師兄,寧肯去挨這要命的一劍,也不願意讓我相助。」

這話讓君漫卿的心口疼得無法呼吸,傷永遠比不了心底的痛,太傷人了,寧烯和月,當真讓他心死。

「廢話說,我既然來了,便是不管你提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你,隻要你讓父親醒來,你就算要的是我這條命,我也給你。」

君漫卿捂著流的傷口緩緩直起腰,微微倒了一口涼氣,倔強地看著白駒男人,即使有求於這個人,他也不願意在他麵前示弱半分。

這是他君漫卿所剩不多的驕傲。

除此之外,他似乎已經失去了太多,很快,就會連父親都沒有了。

白駒男人忽然仰頭大笑,肩膀抖個不停,突然,他聲音漸冷,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要是在我將你引來竹林那天便像現在這麼爽快,又怎會讓你父親難這麼多日?又怎會在辱?又怎會捱上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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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漫卿沉默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當初的決定究竟是為什麼。

事到如今,他竟然還對寧烯抱有幻想,多麼的可笑,他就像個笑話,不,在他去宮求寧烯的時候,在所有人眼裡,他就已經是個笑話了。

白駒男人大揮袖,往桌子走去,接著坐在石凳上,對君漫卿做了個「請」的作,然後便斟了兩杯茶,一杯給君漫卿,一杯給自己。

君漫卿這次沒有半分猶豫,趔趄著走過去,坐在了白駒男人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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