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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師兄超逆天》 第401章妖妃娘娘這個稱謂,我擔不起

第401章妖妃娘娘這個稱謂,我擔不起梁菱道:「你是不是非罰不可?」

烯移開視線,冷聲:「無規矩不方圓。」

梁菱無謂地笑了,手從棒上拿開,「嘖嗵」一聲跪在了地上:「既然如此,錯在我,要罰便先罰我,他們不過是擅離職守,而我是罪魁禍首,罰他們一百,便該罰我兩百。」

烯下意識地垂眸看了一眼,接著再次抬起眸子,眺著別,怒意橫生:「別以為本座不會罰你,本座的兩百打下去,哪怕你修鍊到渡劫老祖,也未必能活下去,更何況你不過化神修為。」

梁菱角輕勾,一抹嘲弄的弧度在邊漾開:「殿下說笑了,我不敢揣測殿下的心思。」

「你………!混賬東西,闖了禍還這般理直氣壯,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夠你替別人出頭?!沒有罰你就該著樂。」

烯被一句話氣得夠嗆,罵完這一句,覺得心頭怒氣仍然未平息,乾脆舉起棒,作勢要打

梁菱閉目瞌實,毫不畏懼。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忽然一道十分著急的男聲傳來,阻止了寧烯的一,是東方旭,他正擔憂地看著這邊,見梁菱快要被打,便忍不住求:「殿下,此事隻怪屬下看守不嚴,才會給了機會,這不關的事,你要打要罵屬下絕無半句怨言,但求別懲罰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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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也在這時走了過去,沉著臉道:「大敵當前,你這般懲罰手下,誰來為你上陣殺敵?這件事並未造什麼傷害,就算了吧,他們都知道錯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犯。」

這二人不求倒還好,這一求簡直像是在寧烯燒得正旺的怒火上加了一勺油。

他的臉越發冰冷得可怕,彷彿下一刻就會洗這一方天地。

他冰冷的眼神在梁菱上停留了一會兒,接著又轉而看向東方旭,僅僅一眼,他又看向月,眼神中的怒火似有燎原趨勢。

最後,他譏諷一聲:「梁姑娘?」

這一聲讓眾人微微訝然,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注意到這個稱謂。

接著,他看向東方旭,故作不明所以地問:「所謂梁姑娘,從何而來?」

東方旭心驚,看了看梁菱,又看了看寧烯,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這兩人了。

得不到回答,寧烯冷喝道:「說!」

東方旭眼睫微,張了張口,卻不知該怎麼說。

如果說是梁菱不讓他們娘娘,梁菱定會被重罰。

現在每一個人都看出來了,寧烯就是在沒事找事。

或者說,他心不好,無發泄,而他發泄的件,自然而然就了他們。

所以,他選擇沉默。

可一道聲音卻響起了,梁菱道:「是我讓他不要喊我妖妃娘娘,不止他,所有人,都不許這麼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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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梁菱緩緩抬起眸子看向寧烯,眸裡夾雜著幾分涼意,接著道:「你既不願意搭理我,也未曾與我拜過堂,落花有,流水無意,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妖妃娘娘這個稱謂,我擔不起。」

此話一落,寧烯瞬間皺了眉頭,掀袍蹲下,微涼的大手一把鉗住了的下頜,神人的眸瞇出一抹危險的弧度,彷彿下一瞬就會將吞噬果脯,連骨頭都不吐出來。

梁菱幾次想要避開他的目偏過頭,都被他的手指錮住了。

月見狀,有意勸寧烯不要與梁菱計較,可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寧烯出聲嗬斥住:「本座與你說的話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月咬牙切齒地閉了,擔憂地看向梁菱。

烯這才專註於梁菱,他道:「三百年前,不是拜過堂麼?眾生六界無人不知,隻怕許多人還沒忘記妖妃長什麼樣子。」

梁菱覺得這話可笑之至:「三百年前的你不是如今的你,三百年前的我更不是如今的我,三百年前拜過堂,如何作數?」

烯聞言,低低地冷笑出聲:「即便如此,可本座沒記錯的話,不久前,本座開了金口賜了你妖妃娘娘這個稱謂,君子尚且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是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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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菱靜默地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這張臉異於常人的白皙卻並非蒼白,眼簾下有一顆淡青小痣,為這張瓷白俊的臉龐增添了不彩。

除此之外,他的眉眼,,鼻樑,與大師兄那陶土軀像極了,隻是較之更為緻,更為深邃,更為帥氣人。

這張悉到化灰梁菱都不會忘記的俊臉龐,此時細看下來,卻讓的心頭泛起一陣酸楚。

想起闊別三百多年再次回到邊的陌歌,梁菱緩緩閉了眼,一滴眼淚順著臉龐落,道:「說過會娶我的人不是你,命令所有人必須敬我畏我的人也不是你,都不是你。」

烯的眼底閃過一抹愕然,手上力道一重,疼得梁菱微微吸了口涼氣,他問:「不是本座?那是誰?」

梁菱選擇了沉默。

烯忽然變得有些暴躁,竟因為的一句話到抓心撓肺的難,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口中的那人是誰。

在為誰流淚?!

在回憶誰?!

那人為什麼不是他?他明明記得是他,怎麼會不是……

「說!那人究竟是誰?!」

眾人心裡微驚:殿下果然瘋魔了。

的牙齦快被他碎,疼得直吸氣,最後忍無可忍隻得一掌打向他,寧烯卻忽然避開了,怒火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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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造反?!」

梁菱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你瘋了!你既不是陌歌,也不是我的大師兄,更不是我記憶深的那個小小年,我已經不知道該稱呼你什麼了。」

烯眉頭蹙:「你找死!」

「怎麼?你想殺我?當真諷刺,昨晚與我高高興興行淤泥之歡的人是你,這會翻臉就不認人,甚至要殺了我。」

烯看了一會,不明白說的是什麼。

昨晚……昨晚的事他記不全了。

可是,絕對和說的不一樣,他怎麼會高高興興和行淤泥之歡?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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