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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一嬌》 509、痛快地打一架

秦柏回來得很快,不到一刻鐘就重新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

跟在他後的中年男子溫文爾雅,風度翩然。看上去三十五六的模樣,似乎是個文雅的讀書人,但駱君搖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是個習武之人。

白煦掃了一眼樓上的客人,因爲之前的事,樓上的客人已經了許多,也安靜了許多。駱君搖和秦藥兒附近的幾張桌子更是全部空了出來,顯然這些江湖中人也並不是人人都毫無顧忌。有了方纔的教訓,他們並不想再來招惹這兩個姑娘。

白煦看在眼裡,側首朝兩人笑了笑。

“屬下冒犯,還請王妃見諒。”白煦微微欠笑道。

駱君搖笑瞇瞇地道:“好說,先生可是姓白?”

白煦劍眉挑起,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就連跟在他後的秦柏看過來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凝重和警惕。

片刻後,白煦才笑著道:“沒想到,攝政王殿下竟然也會關注在下區區一介小民。”

“先生客氣了,真正的小民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宛壺城。”駱君搖道:“白先生請坐。”

“多謝。”白煦在駱君搖對面坐了下來。

白煦坐下來之後並不急著說話,駱君搖也不在意。

於是白煦只好看著跟前的兩個姑娘專心致志地品嚐著桌上的味,似乎毫沒有因爲跟前有兩個陌生男子而到不適。

直到駱君搖吃了個七分飽放下了筷子,手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才擡頭看著白煦道:“白先生讓這位……來找我,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白煦狀似無奈地道:“讓王妃見笑了,不過是方纔看到王妃從樓下路過,一時興起……”

不等他將話說完,就見駱君搖手輕輕一按,折斷了跟前的筷子,“白先生的意思是,你在戲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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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煦無言以對,半晌才嘆氣轉移話題道:“不敢,醉紅樓的拍賣會,不知道攝政王和王妃是否興趣?”

駱君搖道:“聽說拍賣會上有個海外的藏寶圖?”

白煦笑道:“確實有這麼回事。

見駱君搖似乎興趣不大的模樣,白煦道:“王妃難道不想知道,這拍賣會背後是誰在縱?”

駱君搖想了想道:“你、鸞儀司,還是白靖容?”

“王妃既然知道我的姓氏,我以爲王妃會猜測我跟容夫人有關。”白煦道。

駱君搖看著他問道:“所以,你跟白靖容有關麼?”

白煦深深地看了一眼,道:“有,仇深似海。”

駱君搖又問道:“曹冕跟白靖容有關麼?”

“沒有。”白煦道。

“所以,曹冕確實是你的人。”駱君搖道,“你打算拿什麼來換他?”白煦有些驚愕地看著眼前的,半晌才失笑道:“王妃你能做主嗎?”

駱君搖道:“我能不能做主,取決於你能拿出多籌碼。”

白煦微微瞇眼,低了聲音道:“如果…我用王妃來換呢?”

駱君搖淡定地喝著茶,道:“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對視了良久,白煦突然大笑起來,道:“王妃不必張,在下只是開個玩笑。請王妃轉告攝政王一聲,在下無異與朝廷和攝政王府爲敵。”

說罷便站起來,準備離去。

駱君搖也不攔他,平靜地目送兩人下樓去了。

“就這麼讓他走?”秦藥兒悄聲問道。

駱君搖挑眉道:“不然呢?天化日之下他敢出現在這裡,總不會是來自投羅網的。”

“可是,王妃您相信他說的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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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君搖懶懶道:“他隨便一說,我隨便一聽,信不信有什麼要的?”

吃飽喝足後,駱君搖和秦藥兒出了酒樓還沒走出多遠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秦藥兒抱著雙臂站在駱君搖後打量著圍住他們的這些人,全都是江湖中人打扮,也看不出來什麼門派勢力的區別。

秦藥兒笑道:“王妃,你想放過人家,可是人家不打算放過你唉。”秦藥兒立刻想起了之前白煦的話。

駱君搖笑道:“你就沒想過,可能本就不是一撥人?”

“……”你樹敵太多能怪我嗎?

“請攝政王妃跟我們走一趟吧。”爲首的青年男子沉聲道。

駱君搖把玩著手中幽月刺,笑道:“我若是不肯呢?”

青年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王妃貴,若是有什麼損傷,大家都不好看。”

駱君搖笑道:“小哥哥,你可真是個好人。”

青年臉上的神一滯,顯然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駱君搖這話是什麼意思。

駱君搖笑道:“我先前對曹冕可沒這麼客氣,差一點就把他給淹死了。”

青年臉一沉,冷冷地盯著駱君搖道:“王妃,這裡不是上雍,攝政王殿下一時半刻恐怕也趕不過來。逞口舌之快,對你沒有好。”

駱君搖笑道:“是麼?你看起來很有信心。”

青年不答,他確實很有信心。

他帶來了的人即便不是一流高手,實力卻也絕對不遜於江湖中的二流高手。即便還有一個秦藥兒在,他也不認爲們就能夠順利逃

駱君搖擡頭天,輕嘆了口氣道:“上次痛快的跟人打架,覺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既然小哥哥這麼有信心,那就……先拿你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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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駱君搖形一閃,微藍幽已經刺向了青年的心口。

邊的人總是擔心的安危,駱君搖覺得自己確實有很久沒有痛痛快快竭盡全力的打過一場了。

包括之前在瀛洲島,其實也沒幹什麼。

提升實力的方法無外乎那麼幾種,要麼日積月累的苦練,要麼在生死之間的掙扎磨礪。

駱君搖戰鬥意識不差,力卻不是一時半刻能練好的,這世間也沒有可以靠嗑藥提升力的設定,如今能提升的就只有的敏捷度和戰鬥本能了。

而這兩樣,恰恰是最依賴實戰的。

那青年實力果然不弱,駱君搖的匕首還沒到跟前他已經錯避開了,手中的長劍也同時出鞘揮了過去。

駱君搖輕笑一聲,以一個有些詭異的角度閃到了他側,幽月刺重重地撞到他的劍上。

幽月刺是難得一見的利,他手中卻只是一把普通的上好鐵劍,撞擊之下長劍應聲而斷。

駱君搖一腳將飛出去的劍尖踢向了一個意圖襲的人,回繼續攻向青年。

“秦藥兒,自己找個地方待著。”

“哦!”秦藥兒應了一聲,袖中揮出一片的煙霧攔住撲向自己的人,轉就往路邊溜去了。

其他人豈能讓逃走?

立刻有人從另一邊繞了過去,直向秦藥兒的背後。

秦藥兒卻很是機靈,縱躍上了街邊的房頂,笑嘻嘻地看著跟上來的人。

看著燦爛的笑容,那人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妙的覺。

還不等他多想,只到渾,一頭栽到了樓下的街道上。

秦藥兒高興地拍手,略帶幾分得意地看向底下警惕地盯著自己的人,甚至還朝著人家招手,“來呀來呀,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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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顯然是聽過小毒仙的名號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卻沒有人真的追上去。而是紛紛看向了正跟青年打在一起的駱君搖,“攝政王妃更重要,先別管那丫頭!”

“……”駱君搖無語,這就有點欺了。

若論力,那青年是強於駱君搖的。

這並不奇怪,這世上力比駱君搖強的人一抓一大把。

力這玩意兒也不是什麼無雙利,除非是強到某種程度能夠形優勢,否則對駱君搖來說影響就不大。

比如曲放和謝衍那樣的絕頂高手,如果沒有被他們打中也就罷了。若是被打中哪怕一下,立刻就要筋骨俱斷,五臟碎裂,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但眼前這青年顯然還差得遠,兩人來回不過七八十招,駱君搖一刀險些進他的心口了。

青年握著斷劍連連後退,驚魂未定地看著自己還完好無損的心口,厲聲道:“一起上!”

駱君搖不大高興,“是不是玩不起?”

手裡卻沒有閒著,如游魚一般人撲過來的兩人中間,幽月刺悄無聲息地割斷了其中一個人的嚨。

並不算寬敞的街道上,不多時便已經瀰漫了淡淡的腥味。

秦藥兒站在房頂上看著樓下街道上橫七豎八,或死或傷的人,忍不住自己的胳膊。

攝政王妃果然還是這麼兇殘啊。

雖然也殺過人,但用毒跟親手殺畢竟是不大一樣的,秦藥兒很多時候甚至都不覺得自己殺了人。但是看著那些躺了一地的鮮暗暗在心中決定,以後還是不要惹攝政王妃生氣了。

這是這段時間一來駱君搖打得痛快也最辛苦的一次了,畢竟也有十來個人,手也都不弱。

駱君搖不可避免的也了一些傷,卻並不在意,甚至有些興

秦藥兒看到駱君搖傷,連忙想要出手。

如果王妃了傷,王爺會宰了的。

只是還沒得及手,一隻手就悄無聲息地搭在了的肩膀上。

秦藥兒嚇了一跳,一瞬間只覺得骨悚然。猛地回上最厲害的毒藥已經在指尖了,卻又生生地收住了。

“王…王爺?”謝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後,距離他不遠的另一邊房頂上還站著疊影。

秦藥兒眨了眨眼睛,連忙道:“王爺,王妃……”

謝衍道:“搖搖還能應付,再看看。”

秦藥兒疑地眨了眨眼睛,王爺不是說絕對不能讓王妃傷嗎?王妃已經傷了啊。

但謝衍不發話,秦藥兒也不敢隨便手,只得乖乖地應聲。

然後不著痕跡地朝旁邊挪了挪,纔不想站在王爺邊。

駱君搖並不知道謝衍已經到了,依然還在與那些人纏鬥著。

距離們更遠的地方,看到謝衍到來白煦就關上了窗戶。回頭看向後不遠的吳懿道:“看來吳將軍的計劃要失敗了。”

吳懿手裡握著茶杯,聲音沉沉地道:“在城裡,原本機會也不大,不過試試罷了。”這位攝政王妃雖然在城裡到逛,卻始終不肯出城,他們也沒有法子。

“駱雲的兒,確實有些本事。”吳懿越過半邊還開著的窗戶去,依然能看到街道街頭的打鬥。

白煦道:“吳將軍的試探,可是會激怒謝衍的。”

吳懿看著他,“先生說有辦法救侯爺,倒也是什麼辦法?還有…方纔先生和攝政王妃到底說了什麼?”

白煦笑道:“我跟攝政王妃說,我無意與朝廷和攝政王府作對。”

剛說完這話,白煦就看到吳懿的手已經握到了劍柄上。

站在旁邊秦柏立刻上前一步,卻被白煦揮揮手遣退了回去。

白煦道:“吳將軍稍安勿躁,我不想與攝政王爲敵,並不代表我跟溫定侯就是敵人。畢竟,溫定侯曾經也算是救過我的命,我總不會恩將仇報的。”

吳懿冷聲道:“我只想知道,什麼時候能救出侯爺。”

白煦道:“拍賣會之後,我保證。”

吳懿輕哼一聲,道:“好,我相信白先生一次,希白先生不要讓我失。”

說罷吳懿站起來,要往樓下走去。

後白煦悠悠道:“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吳將軍。”

吳懿並沒有回頭,白煦也不在意,“聽說溫定侯對吳將軍有恩,我有些好奇,什麼樣的恩能讓吳將軍這樣不惜捨棄一切來報答?”

吳懿確實算是捨棄了一切,他甚至都不算投靠了曹家。如果救不出曹冕,就算將來曹家真的走狗屎運得了天下,他也得不到什麼好

曹節顯然對吳懿並不如何看重,否則也不讓這樣一個能領兵打仗的將軍跑來做這種救人的事

吳懿道:“與白先生無關,告辭。”

看著吳懿下了樓,白煦才輕笑了一聲,有些意味不明地道:“恩啊,欠了曹冕恩的人可真不。”

“公子,我們當真要幫他救曹冕?攝政王府恐怕不會放人。”秦柏低聲道。

白煦嘆氣道:“有什麼辦法呢?我們想要的東西還在曹冕手裡呢。這世上,沒有不能換的東西。如果不能,那隻能說明給出的籌碼還不夠。”

“我相信,謝衍會滿意我給的籌碼的。”白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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