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直離開酒店后, 直接返回了公司。他們手上的站導盲機人,還在研發階段,時間任務重的, 只能把午休的時間也利用起來。
曲直回到辦公室時, 同事們基本都在工作了, 齊盛最近主要的任務就是賣送餐機人,努力為公司創收。他也是沒有想到, 他一個研發人員,還得負責銷售。
他以為他是整個公司最愁的人, 可見走進來的曲直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他頓時來了興趣:“老曲,你這是遇到什麼糟心事了?趕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
曲直扯了下角, 回他:“沒什麼。”
齊盛不信:“那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是在想什麼啊?”
曲直道:“鄭寶珠。”
齊盛一聽這個名字,可不就更來勁了:“寶珠小姐又怎麼了?”
旁邊一個扎著低馬尾的同事最近經常聽他們提起這個名字,便問了一句:“是要當明星那個嗎?”
曲直頓了頓,朝齊盛看了一眼:“你說的?”
齊盛心虛地笑了兩下:“哈哈,我就是順口這麼一說……”
同事道:“想當明星也沒什麼, 明星能打扮得漂漂亮亮,被那麼多人追捧, 是很容易滿足虛榮心。”
“也不是這樣。”曲直反駁了一句, “明星同樣是一個工作, 而且未必比其他工作輕松, 想要做得出一樣需要付出很多努力。”
同事愕然地看他一眼,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曲直拿出一份卷好的圖紙, 放在桌上慢慢展開:“還是聊工作吧,地鐵站的平面圖我已經收到了, 他們繪制得很詳細,不過我們還是得實地再走一次。”
和地鐵站合作推出站導盲機人,是一次全新的嘗試。地鐵的出現方便了許多人出行,但不包括那一千多萬的盲人。就算每天乘坐地鐵上下班的人,也很難在地鐵里遇到一次盲人。
按照地鐵的相關制度,導盲犬是可以上地鐵的,只不過乘坐地鐵的過程涉及到很多導盲犬無法為主人解決的問題,所以視障人士通常是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進.地鐵,到站后再由等候在外面的工作人員陪同出站。
而曲直他們要做的,就是研發出能代替工作人員做這一工作的導盲機人。
這個項目曲直很重視,因為這不是簡單地研發一個機人,而是要將地鐵這種出行方式引盲人的生活中,讓他們也能在城市里更好地生活。
工作起來時間就過得飛快,曲直回過神來時,外面天已經黑了很久了。他換了服離開實驗室,遇到了等在外面的齊盛。
“在等我?”曲直打了個卡,走了出去。齊盛跟上去,在他旁邊說:“等你吃晚飯啊。”
曲直輕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想吃瓜。”
“……”這都被你發現了,“那我就不裝了,我覺得你今天有點反常啊,竟然會為寶珠小姐說話?”
曲直沉了一下,開口道:“我不是為說話,我只是覺得,可能我以前確實對有一點點偏見吧。”
齊盛在心里直呼好家伙:“恐怕不止一點點吧?”
見曲直冷冰冰的目又掃了過來,齊盛趕道:“能說說你的心路歷程嗎?”
“……”曲直是見識過齊盛有多八卦的,今天不滿足他的好奇心,他能纏著你問一周,“我聽梁慧慧說,幫們報了英語班和化妝班,酒店員工不都是零基礎學起來。一個明的老板會這樣做生意?”
服務業的員工流本來就很大,很可能你剛把這批員工培訓好,他們轉頭就不干了,更別說鄭寶珠給們報的這些班,還不是職業技能,而是在職時員工應該自帶的基礎技能。
“不是在做生意,是在做慈善啊。”齊盛聽曲直講完,不笑了一聲,“是真的想幫那些孩子。”
曲直沒說話,兩人沉默了一陣,齊盛再一次開口:“寶珠小姐人這麼好,應該愿意買幾個我的機人吧?”
曲直:“……”
鄭寶珠這會兒正在房間練習表演,書可以在樓下看,但表演的時候還是得關上門自己來。說起看書,想起中午自己睡醒的時候,肩上披著一張薄毯,也不知道是誰幫蓋上的。
應該是酒店的員工吧。
天解放到一半,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重新做回個人,走過去看了一眼。
電話是譚曜打過來的,最近因為鄭寶珠讓他幫忙查李逸凡的事,兩人互相加了聯系方式。譚曜自從加上的微信,每天都要在上面兩句,只不過鄭寶珠這段時間忙,大多數時候都直接忽略了他。
今天譚曜直接打電話過來,鄭寶珠猜是李逸凡的事有眉目了。
把電話接起來,問了一句:“喂,譚曜?有什麼事嗎?”
譚曜在電話那頭道:“寶珠小姐,你讓我查的那個李逸凡我查到了,我們見面說唄。”
鄭寶珠道:“我這會兒有事,你就在電話里說吧。”
譚曜還沒忘記自己住到星農場來,是為了攻略鄭寶珠,所以斷然不能放棄這種機會:“你不方便出門的話,那我去你房間找你?”
鄭寶珠:“……”
掛斷譚曜的電話,給他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譚曜一臉茫然地接了起來。
鄭寶珠在鏡頭那邊沖他笑了笑:“現在算是見面說了吧?說吧。”
譚曜:“……”
他恨這些高科技,讓人與人之間的流都沒有了真誠。:)
鄭寶珠又催促了他一句,譚曜才干地說了起來:“我堂妹找了同學打聽,說這個李逸凡在他們專業還有名氣,績好的吧好像,每年都能拿獎學金,還跟他們系的系花在談。”
鄭寶珠愣了一下:“什麼?”
譚曜又重復了一次:“他在跟系花談,聽我堂妹說,他當時追系花的時候還鬧得轟,送了不東西吧。”
“……”這次鄭寶珠聽清楚了,李逸凡果然不靠譜!
“渣男!”鄭寶珠這段時間在練臺詞,臺詞功力進了不,這聲渣男罵得字正腔圓飽滿,直接糊到了譚曜的臉上。
“……”譚曜回頭往后看了看,“你在說誰?”
不管是誰,反正肯定不是他。
鄭寶珠自個兒緩了緩,又問:“你確定找對人了嗎?”
“確定啊。”譚曜點點頭,他為了在鄭寶珠面前刷好,辦事可謂盡心盡力,絕對不會搞錯,“那個專業就只有一個李逸凡的,考研這點也對得上。哦,我還有同學拍的照片呢,我傳給你?”
“好。”
譚曜把視頻掛了,點出李逸凡的照片全傳給了鄭寶珠,還不忘問一句:“這李逸凡是誰啊?你親戚?”
鄭寶珠不打算把梁慧慧的事說出去,便搪塞道:“嗯,一個遠房親戚。”
回完這句,正好照片接收完。譚曜傳過來的照片除了李逸凡單人的,還有他跟一個生一起的,舉止神態看上去親,應該就是譚曜說的系花。
鄭寶珠:這件事謝謝你了,算我欠你一個人
譚曜:嗐,沒事,跟我客氣啥
譚曜:不過你要是想謝我,也不是不行[臉紅]
譚曜:最近有部新電影上映,口碑還不錯,不如我們去看看?
譚曜興致地在那頭唱著獨角戲,鄭寶珠卻連手機都沒看一眼。現在正在思考一件大事,李逸凡的況,應該怎麼跟慧慧說?
直接告訴的話,肯定會很傷,可不說的話又不行,這個李逸凡拿著慧慧的錢去追系花,可把他能耐壞了。
“不行,長痛不如短痛,我現在就去找慧慧!”鄭寶珠打開門,準備直接當了地跟梁慧慧說了,可門一打開就秒慫了。
“不行不行。”把門關上,又退回了屋里,“我不能這麼莽撞,說是肯定要說的,但也得講究方式方法啊。”
沉思兩秒,覺得這事就沒什麼好方法:“還是直說吧,反正不管怎麼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又雄赳赳氣昂昂地把門開,然后再次秒慫,拉上門退了回去。
“慧慧雖然看著大大咧咧,其實心思敏,不會想不開吧?”
……鄭寶珠愁壞了,都是那個狗渣男的錯!
不行,還是得說!
鄭寶珠又把門打開了,曲直就站在走廊,看來來回回開門關門好幾次,終于忍不住出聲打斷了:“鄭寶珠,你是犯病了?狂躁癥?”
“……”鄭寶珠這才注意到走廊上的曲直,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撇了撇,又把門拉上了,兩秒后,門再一次打開,鄭寶珠從里面探出一個腦袋:“曲直。”
朝曲直喊了一聲。
曲直看了一眼,示意有什麼話就說。
鄭寶珠朝他招了招手,小聲道:“你過來。”
“……”曲直眉梢輕輕了,沉兩秒,抬腳走了過去。
鄭寶珠就站在門口,兩人中間隔著一道半開的門。鄭寶珠沒有出來,曲直也沒有進去。
鄭寶珠朝走廊左右看了看,小聲跟曲直說:“你還記得慧慧的那個男朋友,李逸凡嗎?”
“嗯。”曲直輕輕點了點頭,“怎麼了?”
鄭寶珠義憤填膺地道:“我請朋友幫我查了,他真的是個渣男!花著慧慧的錢,在學校里追系花!”
“哼。”曲直嗤之以鼻,“不意外。”
鄭寶珠皺著眉頭:“可是現在要怎麼跟慧慧說啊?”
曲直問:“你有證據嗎?”
“有啊。”鄭寶珠想拿照片給曲直看,才發現手機被自己忘在桌上了,“你等一下。”
飛快地進屋拿起手機,翻到了譚曜發給的照片:“你看,這是李逸凡這個狗跟系花的照片!一看就不是普通同學關系吧!”
曲直朝屏幕看了一眼,照片上兩人確實很親,看著就是小:“你拿著照片跟梁慧慧直說。”
鄭寶珠往后了:“可是這樣會不會太直接了?這對慧慧傷害多大啊!”
曲直道:“對造傷害的是這件事,而不是你怎麼說。不管你怎麼委婉地告訴,到的傷害都是一樣的。”
鄭寶珠的眉頭又擰了擰,覺得曲直說的沒錯。
“那……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去說吧?”
曲直的眉頭了:“我們?”
“走吧!”鄭寶珠不由分說地拉起曲直,去給自己壯膽。
曲直:“……”
梁慧慧今天上的晚班,這會兒還在餐廳。鄭寶珠抓著曲直的外套,把他一路拉到了餐廳門口。
看得一路的員工直呼嗑到了嗑到了。
梁慧慧跟齊盛正站在餐廳門口說話,看見鄭寶珠過來,梁慧慧高興地了一聲:“寶珠小姐,你來啦?齊先生正準備定明晚的餐哦。”
齊盛看了眼鄭寶珠跟曲直現在的姿勢,笑瞇瞇地開口:“明天定歐大酒店的人要到我們公司來看看,羅教授讓我晚上請他們吃頓飯,務必要把這個大訂單拿下。我就想干脆在你們這里吃,離得近味道又好。”
他們這一唱一和的,讓鄭寶珠短暫地把正事忘了一秒:“定歐大酒店?是要買你們的機人嗎?”
“對。”齊盛點了點頭,“他們可是五星級大酒店,目前還沒有采購送餐機人,需求還是很大。要是能順利談下來,將會是一筆可觀的收啊!”
所以羅教授是給他下了死命令的。
齊盛再一次懷疑起了自己在公司的崗位。
梁慧慧從他這短短幾句話間,也捕捉到了關鍵信息:“送餐機人?”
“對啊。”此時的齊盛還沒有意識到問題。
梁慧慧臉上常掛著的笑容不見了,看向齊盛時眼里充滿了戒備和嫌棄:“你是研究送餐機人的?還往各個酒店賣??”
婚禮現場,顧安童親眼看著司嶽雲拋下自己,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她死死的咬住嘴唇,毅然決然的喊出:「此刻誰娶我,我就嫁!」人群中緩緩站出一人,「我娶!」司振玄:「我們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懂嗎?」安童:「好,我們進水不犯河水。」從前到現在,你到底把我當誰?
五年前,她被渣姐設計,差點慘死。五年後,她攜萌寶歸來,渣姐兒子竟和她的一模一樣! “哥哥,有人欺負媽咪!”小寶說。大寶立刻殺神降臨,幾秒後渣女銷聲匿跡!小嬌妻多看一眼珠寶,戰少:“買下品牌,僅供她獨家享有!” 眾人勸:“別太寵女人。” 戰少摟緊她,“我不僅要寵,還要寵無上限!” 兩萌寶拍手高喊:“坑爹無下限,媽咪是底線!” 被人瞧不起,兩寶配爹,分分鐘整到對方懷疑人生!
一場意外,葉闌的人生翻天覆地。弟弟的病,她的身世,母親的過往。一步一步,墜入深淵。苦苦掙扎間,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從天而降。救她于危難,卻連一個眼神都吝于施舍。“不要癡心妄想,我和你只是演戲而已!”她時刻謹記,這是一場無關愛情的婚姻。可最后…
江偌成為陸太太,純屬是在陸淮深被拿捏著短板的情況下,不太愉快的商業聯姻。 本以為陸淮深這種人最厭惡別人威脅,那時他卻答應得爽快。 之後,陸淮深聯合心上人的父親,裡應外合扳倒江家掌舵人,從江偌和他結婚那日算起,用時不到兩年。 江偌與他死磕到一無所有時,陸淮深卻是事業有成,江山美人。 後來,當江偌音訊全無,在不為人知的陰暗角落受盡折磨時,每個沉寂下來的夜裡,陸淮深看著她的照片,聽著她曾唱過的歌才能聊作慰藉。 「曾經是對你說過,這是個無言的結局,隨著那歲月淡淡而去……」
人人都道恒衍周總矜貴不可言。然後有人撞見他的朋友調侃他老婆腦的時候,他翹著唇角緩緩開口,對在座進行無差別攻擊。“還在喝酒啊?我就不喝了,不然我太太又該心疼我了。”“安靜一下,我該和她打電話報備了!”“不是吧不是吧你們都沒老婆管嗎?太可憐了。”其他人:......————終於把暗戀了整個青春的人娶回家之後,男人循循善誘,一步步走進溫意安的心。但溫意安現在看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了一聲,“昨天.....我叫你停下,你為什麼不聽!”周屹承心情極好,抱起她向樓下走,邊走邊睜眼說著瞎話。“哦,好像是選擇性失聰,下次問問醫生怎麼說。”神特麼選擇性失聰。“我討厭你!”溫意安將頭埋在他頸側就下定決心今天早上不和周屹承好了。男人低低笑了出來,覺得自己的小太太真的特別可愛。生氣到極致隻會氣鼓鼓憋出來一句“我討厭你。”這四個字他已經聽過無數遍了,從善如流地應著她:“又討厭我了,我錯了寶寶。”周屹承業務熟練地認著錯,但——他知道錯了,不會改。後來溫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