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是誰嗑生又嗑死, 是我,就是我!怎麼會這麼甜啊啊啊,我要瘋了, 我已經語無倫次了姐妹們!】
【嗚嗚嗚我真的以為不在同組就不會有太多糖的,誰能知道……jlz你真夠可以的,什麼“很喜歡”,阿久喜歡什麼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對不對?嗚嗚嗚這真就是在按著我的頭吃糖,我不得不吃啊!】
【所以,對jlz而言,“”已經是一個不需要提及姓名的存在了對不對?對別人來說, “”是一個人稱代詞,可以指很多人;可對江斂舟來說, “”已經只特指盛以了……】
【木以舟yyds姐姐, 你每次都能準地描述出來糖點,我好你嗚嗚。】
【剛才那個場景,要說不是剪輯的, 誰敢信!我真的, 何德何能嗑木以舟TT 】
……
對比起來, 俞深只是含笑點頭,頗有紳士風度地提議:“那嘗嘗?我還沒嘗過這道特菜呢。”
而汪桐欣……
怎麼說呢。
現在的形大概就是——
只有汪桐欣傷的世界,達了。
小作甚至開始崩潰了。
!到底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要是沒長該多好!
剛剛開始食節的錄制,各位嘉賓們自然也知道節目組的用心, 又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在后面一路結賬——
這麼好的事,大家當然也沒有立即開始在茫茫食攤子中,尋找那個任務NPC。
而是都在一個攤子接一個攤子地, 品嘗起來了當地的食。
當地的食節不愧遠近聞名, 很多食價格并不高, 但只吃得人不停地贊嘆。
幾位嘉賓們邊走邊吃邊聊,每個直播間的彈幕都是一片流淚貓貓頭。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點來看吃播……】
【雙雙寶貝吃的那個看起來好好吃,什麼啊?】
【甜水面啦,我超級喜歡!不行,我現在就要直奔樓下的店買一份甜水面,邊看邊吃,太折磨了。】
【宗炎拿著一盒明黃的眼影問青芙,剛才那是腮紅,這個就是腮黃嗎?碼得我要笑死了,他到底在想什麼!那麼多舞臺妝都白化了嗎!我已經開始提前擔心起雙雙的造型了……】
盛以這邊也不例外,邊走,邊給俞深講了講各式化妝品的用法。
俞深不愧是標準的學霸,吸收能力無比強大,很快就記下來了每個化妝品什麼名字。
他邊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在手腕上涂著口紅的,邊轉頭問盛以:“舟哥會化妝嗎?”
盛以沉默兩秒:“……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會的。”
……起碼在有限的記憶里,江斂舟是不會化妝的。
那位可是大爺,正經直男,要不然也不可能千挑萬選之下、最后給選了一個芭比。
俞深似乎松了口氣:“還行,不是我一個人不會。”
【舟哥:?】
【哈哈哈俞深,你怎麼一副:沒關系,考試不會也沒什麼,起碼有人跟我一起墊底的樣子。】
【不過我也覺得jlz肯定不會化妝,就他那副臭屁拽比的模樣……最后那個環節,四位嘉賓可怎麼辦啊……】
盛以越聽越沉默,再一想想,第三環節的造型可是要播出去的……
對比起其他三組嘉賓們的快樂,汪桐欣越想越后悔,上個環節怎麼就沒有拿負分呢?
江斂舟吃的很,很多食都是淺嘗輒止,也會夸獎,態度還真誠的,但汪桐欣就是覺得自己實在是……
難以下咽。
江斂舟邊拿著一份紅糖冰,有一口沒一口地嘗著,邊掃視著周圍的攤子。
直到,他看見了一賣糖畫的攤子。
江斂舟的目微微頓住,轉頭問汪桐欣:“你想吃糖畫嗎?”
其實不太想吃的汪桐欣:“……想。”
江大爺出幾分滿意的目,兩個人便往那個攤子走去。
攤子周圍倒是圍了不圍觀的游客,看到江斂舟和汪桐欣走過來,頓時一陣。
卻又不能靠近,一個個地舉著手機踮著腳,興無比。
江斂舟走到攤子前,老板風輕云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做起了自己的糖畫,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老板,來副糖畫,我朋友要吃。”江斂舟點了單。
突然被稱為“朋友”的汪桐欣……
簡直一秒有些寵若驚。
老板指了指付款碼,又問:“要什麼樣子的?”
“簡單點就行。”江斂舟稍加斟酌,“小兔子的圖案吧。”
【可以啊舟哥,還知道替桐欣點個小兔子。】
【簡直了,桐欣一副被餡餅砸中了、不敢置信的模樣哈哈哈。】
老板一點頭,江斂舟還客氣禮貌,轉問汪桐欣:“你呢?要什麼圖案的?”
汪桐欣:“……”
【……是我多想了,對不起。】
【哈哈哈我笑死了,舟哥這是自己點的單啊。】
【今天最慘嘉賓:桐欣,這一路都有苦說不出。】
汪桐欣沉默再沉默,邊在心里流淚邊咬了咬牙、替直播間的觀眾們問:“那剛才那個兔子……?”
“哦,喜歡的。”江大爺懶洋洋的,語氣聽上去還不滿的樣子,“老板,耳朵畫長點,要是短了又該抱怨了。”
汪桐欣:“……”
!就!知!道!
要不是為了觀眾們的幸福著想,打死都不會問這個問題的嗚嗚。
【jlz你真的夠了,你的生活里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離不開阿久?】
【表面上說“又該抱怨了”,心:把糖畫拿去送老婆哄老婆開心!哼哼,男人我看你了。】
【木以舟yyds姐姐,你仿佛jlz肚子里的蛔蟲哦,你太懂他了!】
老板也跟著輕哼了一聲,開始幫江斂舟勾畫起來。
江斂舟稍稍一頓,漫不經心的:“風蕭蕭兮易水寒。”
老板抬頭看他:“嘉賓一來兮食完。”
【……不要告訴我這就是貴節目組設置的NPC暗號?可太土了我的天!】
【怪不得舟哥要來這個攤子,舟哥怎麼看出來的?太牛了!】
老板對完任務暗號,遞過來一張任務卡。
攝像頭并沒有給任務卡鏡頭,直播間里的觀眾們一個個爭相跳腳,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任務。
江斂舟和汪桐欣對視一眼,都接過了節目組遞過來的手機。
——
“在不提示對方的況下,打電話給手機里的五位聯系人,并讓對方先行掛掉電話。”
這個任務,看似很簡單,但實則頗有難度。
畢竟《同桌的你》這麼紅,此時此刻也會有不人正在看直播,嘉賓打電話過去,肯定都以為是有什麼要的事,大概率不會先掛電話的。
又不能提示對方……
汪桐欣一時之間著實有些為難。
兩個人一共完五次就可以了,迅速在腦子里過通訊錄的聯系人,想著哪位會先掛的電話。
直播間的觀眾們,便眼看著汪桐欣皺著眉思索,而江斂舟,已經打開手機、撥出了第一通電話。
電話應要求,開的是免提。
響鈴三聲后,對方接了起來。
“喂?池柏?”江斂舟懶懶開口,出了對方的名字。
眾人都忍不住屏了屏呼吸,來聽江斂舟打電話。
“舟哥?!”電話那邊的聲音似乎頗為意外,又頓了頓,應該是去看了眼時間,而后更意外了,“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在錄節目嗎?怎麼了,有什麼急事?”
【果然是男人哈哈哈,我就知道!】
【江斂舟學長的高中校友又來啦,這個“池柏”,是當時江學長和盛學姐班上的,跟江學長一直是鐵哥們兒。】
【哦豁,聽聲音是個帥哥?前面的姐妹,這位長得怎麼樣?】
【帥的!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一起玩,不滅真理。】
江斂舟丁點沒在意周圍人的關注,自顧自地打自己的電話:“倒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你打個電話。”
池柏:“……”
這、這樣嗎……
江斂舟語氣疏懶:“說起來錄節目,你知道是我跟一起錄的吧?”
江斂舟也沒提名字,似乎很篤定對方知道“”是誰一樣。
“……”池柏遲疑了兩秒,還是盡量選了最保險的方式來回答,“我不太想知道。”
江斂舟漫不經心一頷首:“那看來就是知道了。說起來,你平日里忙的,應該也沒時間補我們倆的直播錄屏是吧?”
池柏如同得救一般,連忙道:“對對對,忙,還沒補。”
江斂舟“唔”了一聲,不甚在意的:“那正好,我給你講講吧。”
池柏:“……”
池柏沒來得及拒絕,江斂舟已經開了口。
練無比,流利異常,仿佛已經講過了無數遍,不需要停頓打腹稿的:“我們這已經錄了第三次了。第一次的時候,我開著汽艇載去一個地方,非得說害怕,要抱著我腰。你說,我哪能同意?這影響多不好。”
池柏:“……”
汪桐欣:“……”
【……】
【省略號姐姐,你果然如期而至,再次在最巧妙的時間點,用最準的符號表達了我此時此刻的蛋心。】
【只能說,為什麼會有人狗到了如此地步呢?而且他的語氣實在是太坦了,要不是這麼多人陪著我,那天一起看的直播錄制,我都會懷疑是不是我自己記憶出了差錯……】
【話說,按照舟哥的狗比做派,他以前讀書那會兒,是不是每天跟哥們兒在一起也開口“阿久”閉口“我同桌”的?】
【……那我突然就能理解,為什麼剛才池柏被問起來知不知道錄制的事時,他會說“我不太想知道”了。稍微一想就可以明白,他們這群哥們兒,當時過的都是什麼些苦日子。】
【所以姐妹們,聽明白了嗎!友要慎重,不要跟狗做朋友!】
江斂舟閑閑散散地搖了搖頭:“真不是我說,我知道盛以一向黏我,但再怎麼說也得注意一些公眾形象是吧?就像是第二次錄制,我們也就是過了個雪泥地而已,非得讓我背過去,怎麼能這麼氣?我跟說不行,就沖我撒,唉,實在是哥的心太了,下次可不能再這麼心。”
池柏:“……”
汪桐欣:“……”
在汪桐欣快要神分裂的崩潰中,池柏終于弱弱地開了口,嘗試打斷江斂舟:“那個,舟哥……”
……明明所有人都能聽見池柏說的話,以及他痛苦的語氣,可人江斂舟就是可以睜眼說瞎話:“你說你想聽第三次的?”
池柏:“……”
江斂舟又輕嘆了口氣:“這第三次我們正錄著呢,也沒辦法跟你說太多。這不是,我跟另外一位嘉賓同組了,就開始給我擺臉,鬧著要跟我一組。唉,我就勸,還要生氣,我這難做人啊。”
汪桐欣:“……”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看來第一次錄制時,jlz瞎jb翻譯的F語被阿久知道后,還沒讓他長記……】
【當著攝像機的面都敢這麼說,背地里到底都在胡言語些什麼!江斂舟我看你真的是活膩歪了。】
【我都開始好奇舟哥接到的任務卡到底是什麼了,難道是——做狗?】
【靠,見了鬼的做狗!要是真這任務,舟哥還需要做嗎?那不本就是?】
【我忍了再忍還是沒忍住,就是真的很想知道,你們這些江斂舟的就是天天這麼說偶像的嗎?】
【前面的姐妹,你想想,當都忍不住說“好狗比”的時候……那就說明……】
江斂舟還準備繼續說什麼,池柏的神防線徹底崩塌,連聲音聽上去都帶著幾分恍惚的意味:“舟、舟哥,我這邊突然有重要客戶來,那、那啥,你、你繼續錄啊,我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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