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現在所比拼的,自然不僅僅是孔明燈制作的數量。
畢竟,單一重復的工作,直播效果全無。
節目組還有個附加的要求——
嘉賓們制作的每一盞孔明燈,要各不相同。同時,每一盞孔明燈的觀度也會折合系數,來計算最后的孔明燈數量。
盛以又仔仔細細地閱讀了一遍比賽規則,轉過頭問江斂舟:“那一個來一樣不就行了?”
江斂舟面無表,指了指規則里其中一行小字。
盛以又念:“……PS:所有孔明燈需兩個人合作完,同時,僅有不同不算作不相同的孔明燈。”
盛以:“……”
兩個人對著桌上的堆材料沉默半晌,江斂舟問:“決定好了嗎?”
盛以強行按捺住了跟節目組終極battle的想法,冷冷一點頭:“畫畫吧。”
江斂舟瞥了一眼。
盛以便渾冒涼氣的:“怎麼?有什麼意見?”
江斂舟閑閑散散輕搖頭,今天難得穿的宋制漢服莫名襯得他……
有了幾分逍遙紈绔的味道。
他聲音里帶了笑意:“我哪敢對你有什麼意見?但聽吩咐罷了,只不過……”
江斂舟頓了頓,繼續道,“好像很多年沒見過你畫畫了。”
……這倒是真的。
好像以前跟江斂舟做同桌時,最常見到的畫面便是,江斂舟吊兒郎當但準確率奇高地做著題,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畫著畫。
江斂舟做題做著做著,大概會覺得太過簡單而失去幾分耐心,就會轉幾圈筆,嘗試跟盛以搭話。
盛以“啪”地一下,就拍在了他手背上,淡淡出聲警告:“給我安靜。”
……大概這會兒想到了那時的場景,盛大佬便也有些想笑。
【啊啊啊告訴我,阿久你在笑什麼,你保證是想到了什麼對不對!我也要聽,有什麼是我這個尊貴的木以舟超話6級不能聽的嗎!】
【阿久會畫畫嗎?而且聽舟哥的意思,阿久以前讀高中時經常畫畫?】
【難不sy以前是藝生?但我沒記錯的話,之前自我介紹時說,大學讀的是計算機?】
【木以舟前校友來了,我沒記錯的話,盛學姐高中的時候很會畫畫,還拿過我們學校的畫畫比賽第一名。哦,就是那次,江學長拿了書法比賽第一名,倆人的作品并排放在櫥窗里,簡!直!了!】
江斂舟另外一邊坐了一對,大約也聽見了江斂舟和盛以的對話,臨著江斂舟的那個男生便用手肘撞了撞江斂舟,問他:“嘿哥們兒,你也是跟你朋友一起來玩的?”
江斂舟:“……”
那男生看江斂舟沒說話,只以為他默認了,又拿起他們做的孔明燈,很無私很慷慨很人肺腑地分給了江斂舟看:“巧,我朋友也會畫畫,看,畫的我們倆。”
江斂舟:“……”
男生確實很熱,還指著那幅畫跟江斂舟介紹:“這個是我、這個是,我抱著,怎麼樣,畫得像嗎?”
他朋友大概有些不好意思,含帶怯地瞪了男生一眼,聲音都著意:“好啦,不要說了,干嘛還特地拿出去炫耀?”
男生環了環朋友的肩:“怎麼就是炫耀了?我就是看這哥們兒他朋友也在畫,給他們參考一下而已。”
說完,還問江斂舟,“你朋友打算畫什麼?”
江斂舟:“……”
【@jlz,我都說了,風水流轉,做人留一線。】
【大兄弟,做得好,誰聽了都要為你豎起大拇指哈哈哈。】
【上次跟別人炫耀甲的時候,江斂舟你就應該想到今天的。】
【別人甚至用不著說那幅畫,一個“我朋友”,江斂舟就直接破防了。】
……
盛以也聽見了男生跟江斂舟的對話,“嗯”了一聲,語氣淡淡地回復那個男生。
“給他畫輛機甲。”
——只回復了“畫什麼”,對于江斂舟沒出聲的“你朋友”,盛以既沒承認、也沒反對。
“機甲”兩個字……
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沸點,不論老。
那個男生眼睛瞬間一亮:“你會畫機甲?”
盛以應了聲,無波無瀾:“以前不會,他那會兒借給了我多書看,研究了一番后就會了。”
男生登時一臉羨慕地看江斂舟,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兒,你可真是幸福。”
江斂舟輕輕“哼”了一聲,語氣散漫,但怎麼聽怎麼得意。
“你有老同桌給你畫機甲嗎?嘖嘖,看來是沒有。”
男生:“……”
男生:“?”
盛以懶得再聽江斂舟在那瞎比比,活了一下手腕,提起筆:“我畫,你來上再題字,分工合作。”
江斂舟無可無不可地應了一聲。
他手肘撐在桌子上,單手撐著腦袋,懶洋洋地看盛以開始畫第一幅畫。
角噙著幾分笑,江斂舟的目放在上,看盛以想畫的機甲模樣、琢磨著提起筆、再……
江斂舟角的笑意頓住。
——是用左手畫的。
被国家护着,各路大佬宠着的璃云跑了。 与此同时,萧城赵家来了个草包少女。 据说连小学都没毕业。 引得各路渣渣争相攻击。 直到某一天各路大佬聚众发疯,渣渣们惊掉下巴―― 头发花白的国家院士为何忽然眼瞎,竟和草包称兄道弟。 性情诡谲的顶尖黑客为何脑子抽风,黑了全校计算机,只为了找草包……诉苦? 更惊悚的是: 清冷矜贵的帝都夜太子为何屈尊降贵,当爹当妈当司机?陪玩陪喝还陪聊? 渣渣:??? 这特么不就是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文盲吗?
“出去!”一道低沉而冰冷的聲音驟然在她耳邊炸響,語氣格外不爽。 “滾!”那人聲音沉冷陰森. 而她則選擇繼續投怀送抱 五年後宋瑤也為了調查姐姐死亡真相回國,還帶回了她和他的星月寶貝,回國後,她才知道,姐姐的死和沈遇之有著莫大的聯繫,為了查清姐姐死的真相,兩人又會發生怎樣的糾葛?愛恨情仇,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