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花盆的證言有矛盾。
同時也確定了巖松俊夫到花瓶后,掉落滾的花瓶位置。
但也只是到這一步了,后續他們沒有任何的進展。
沒辦法,畫掛反了沒有可以去查看畫的況。
但是花瓶丟了,可沒有什麼線索能夠找到,畢竟這玩意和兇一樣,都已經下落不明了。
想要想辦法找到,還需要花費點功夫。
詢問過花瓶的況之后,唐澤便很快提出了告別。
畢竟事理完畢之后,他也沒什麼留下去的理由了,再等等就該到吃飯的時候了,他一個外人留在這不太合適。
不過看利小五郎那板著臉的模樣,唐澤知道今天小蘭可能又要失了。
畢竟兩人的和好,每次都會在只差一步的時候,因為利小五郎那不只是有心還是無意的舉,搞得雙方的關系再度恢復原狀。
不過對于小蘭的打算,唐澤還是非常支持的,畢竟那看似一次次無用功讓父母和好的舉雖然沒有以此達到目的。
但被破壞的,也同樣存在的。
就比如利小五郎曾在沙灘上為妃英里找戒指,雖然最后沒有和好,但對方那仔細的姿態,還是讓妃英里知道了對方的心里有的存在。
還有那次的錄音,妃英里雖然傲的裝作沒有聽到利小五郎的話,不然那次就和好了。
但是,即便兩人表面上還是不對付,一見面就在那冷言冷語,但實際上雙方心中都還有著彼此的位置。
或許一次兩次不行,但次數多了心中的總有制不住的那天。
到時候,表面外殼的冷冽會破碎,兩人或許也能夠再度走到一起。
當然,如果是差臨門一腳或者時機正合適,他也不介意當個助攻。
反正這倆歡喜冤家因為案件糾纏到一塊的時候多的,如果他有印象,他也不介意排除一下外來因素,看看兩人不打斷旖旎氣氛能夠進展到哪一步。
這麼想想,覺還帶的,唐澤都有點期待那會發生什麼了。
他都覺得,自己心的“吃瓜樂子人”之魂就要上線了。
當然了,這些都不過是計劃而已,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解決眼前的這個案件。
眼前的案件看似一切都已經清晰,但是唐澤知道真相還未被找到,而巖松俊夫大幾率也不是兇手。
但想要找到這個藏在背后的犯人,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并拿出證據來才行。
在二審開庭之前的這幾天,唐澤也一直關注著這個案件的后續。
而很快,負責案件的搜查組傳來了一個好消息。
那就是案件的兇找到了!
在水島町三丁目公園的湖里,工作人員在打掃排水口的時候,發現了卡在那里的兇。
而在送往科搜研進行鑒定之后,確定是石垣社長被殺一案中,犯人在殺人行兇時候所用的兇。
“水島町三丁目麼?”
副駕駛的柯南聽到唐澤說出的報后,著下沉思道:“但是水島町三丁目距離犯人的逃跑路線,好像有點距離案發現場太遠了些吧?”
“這比當初負責案件刑事所推測的案發時間,要早了15分鐘左右,但也不是不可能。”
唐澤開口道:“而且鎖定了兇所在后,警方又在附近進行了走訪調查,有人目擊到貌似嫌疑人巖松俊夫影出現的證言。”
“這況對英理阿姨很不利啊。”柯南聽到這忍不住道:“如果再這麼下去,恐怕真的就要敗北了。”
“但你也說是如果了。”唐澤笑了笑道:“有我們手,這種事基本是不可能發生了。”
“嘛,說起來也要謝英理阿姨。”
柯南說到這笑著道:“如果不是因為英理阿姨的防守滴水不,恐怕從一審之后,也不會接連出現對巖松俊夫不利的證據。”
“沒辦法,如果沒有新的證據,恐怕二審也沒辦法給巖松俊夫定罪。”
唐澤說到這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現在看來,真正殺人的家伙是想要一舉咬死巖松俊夫,讓對方替他頂罪了。”
“做的越多錯的越多,也正是因為這些證據,才讓我們懷疑本次案件的兇手可能另有其人了不是麼?”
柯南說到這兒扭頭看向唐澤詢問道:“先別討論幕后真兇的事了,還是想辦法怎麼破局吧。”
“說的輕巧。”
唐澤攤了攤手道:“關于花瓶的事,我這幾天一直在進行調查,但很可惜沒有一點進展。
看起來,或許還是得從原幸惠那個幫傭作為突破點。”
他也不是沒有去找過原幸惠問話,但對方面對自己的時候雖然畏畏,但卻的很,就死咬著不承認。
而這也是他在得到兇消息的后,聯系柯南的深層目的。
畢竟距離開庭沒兩天了,現在卻遲遲不見突破口,唐澤就覺得大幾率這個突破口還得從柯南上找到。
所以他干脆把柯南出來,一方面是為了將先報告訴對方,另外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對方是不是從某些地方找到了突破口。
“花瓶的事啊。”
聽到唐澤的話,柯南的臉上出了些許得意的微笑:“看來這次需要我出馬了。”
“恩?有發現?”唐澤聞言挑了挑眉道。
“有些時候,小孩子的份是弱勢,但有些時候卻又是無可比擬的優勢。”
柯南指了指自己笑的很是得意:“有些話從大人口中說出來,人會下意識的有所防備。
但如果是從孩子的口中說出這句話,天然就多了幾分可信度。”
“看來你是打算玩一出引蛇出了。”
聽完柯南的話,唐澤也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打算:“那麼你是打算親自來還是讓那三個孩子上。”
“讓他們去就好了。”柯南想到三小只角也抹過一微笑:“也總得給他們幾個一點表現的機會。”
“也是,每次都是你自己出風頭,況允許的況下讓他們也覺得自己可以幫上忙是最好不過了。”
唐澤說到這兒半是告誡半是打趣的笑道:“當然了,那種危險的境地別說他們了,你也得給自己冷靜冷靜腦子。
省的腦子一熱,什麼況也不知道就直接沖過去了。
然后帶著三個孩子送了人頭。”
說到這唐澤了柯南的狗頭道:“到了那個時候,孩子的份可就真的是弱勢了。
估計你們四個加起來,也未必能打過一個心狠手辣的年,至于男人就更不用提了。”
“放心,我會注意的。”柯南一臉不爽的拍開唐澤的手,“以后遇到類似的況,如果況不是特別危急,我會及時聯系你的。”
“恩。”
知道叮囑的多了,對方肯定會產生逆反心理,唐澤也就沒有再多提,反而將話題拉了回來:“那麼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行?”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柯南說到這兒掏出了手機:“我現在聯系他們三個,你先開車去元太家吧,他家離這邊最近。”
“行。”
唐澤聞言發了汽車,很快向著元太家的鰻魚餐廳行駛而去。
聽到柯南說唐澤有事找他們幫忙,三小只立刻便激的答應了下來,甚至在接到他們幾個的時候,小臉都一副與有榮焉的表。
這之后柯南將需要他們辦的事告訴了三人,唐澤開車來到石垣社長家的宅邸附近,便將三小只放了下來。
他也找原幸惠來問過幾次話,知道最近這個時間都在除草,所以三小只來到石垣宅邸門前的時候,并沒有出現人不在沒辦法執行計劃的況。
一切看似順理章的事,實際上是有人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等到三小只來到石垣宅邸門前的時候,便看到對方和唐澤刑事說的一樣,蹲在院子中除草。
看到這兒三小只對視了一眼,明顯看到了彼此之間的放松。
畢竟對方要是沒有出現的話,那他們就要執行后備計劃了。
或許在唐澤和柯南看來,即便開局就有波折也沒什麼大不了。
但對于心智不的孩子來說,如果第一步不順利是會影響士氣的。
現在一切順利,三人的心也不自覺的放松了下來,好奇的站在園子的圍欄外向里面觀著。
“吶吶,”元太嗓門最大,喊了一聲吸引到了原幸惠的注意力:“阿姨你是這個家的住戶嗎?”
“也不算是住戶了,是在這里工作。”
看到三個孩子,上了年齡的原幸惠臉上立刻出了笑容:“你們呢?來這里是有什麼事嗎?”
“我們幾個是聽說這里名偵探利小五郎要抓在這個家發生的命案的真兇,所以才特地過來查看況的。”彥興致的解釋道。
“誒?”
原幸惠聽到彥的話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一臉詫異的走向門口的三小只詢問道:“可是我聽說那個案件的犯人已經抓到了,現在正在審中啊?”
“這個我們知道,但實際上那個人本就不是犯人啦。”步雙手握著欄桿,一臉認真的反駁道。
事實上,步真的是這麼覺得的,雖然確實是有目的的來的,但說這話的實話卻是沒有一點的心虛。
畢竟犯人另有其人這個結論,可是唐澤刑事得出來的結論,自然不會有所懷疑。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這麼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出了這句話。
而步這般深信不疑的表,也讓原幸惠本沒有懷疑步的話。
畢竟這樣篤定的語氣再加上孩子的份,確實太容易讓人相信他們的話語了。
“不是真兇?”
原幸惠愣了一下,看向步愕然道:“這話又是誰說的?”
“是那位“名刑”事唐澤說的啊。”
步說到這眼睛都有些閃閃發亮:“我給你說,唐澤刑事可厲害了,人們都說他是福爾斯一樣厲害的人。
在尋常人看起來很難的案件,但是在他那里你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案件一下就解開了。”
“沒錯,利小五郎叔叔也這麼說。”元太憨頭喊腦的說道:“他說犯人是為了花瓶。”
“花瓶!?”
原幸惠聽到元太的話,聲音不自覺高了幾分,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連忙下臉的慌張表,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案件關花瓶什麼事啊?”
“當然有關系了。”彥理所當然道:“畢竟犯人就是為了竊那個價值昂貴的花瓶,所以才會跑到社長家的。”
“本沒有那回事!”原幸惠聽到這急道:“因為那個花瓶…”
口而出的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原幸惠一臉冷汗的看著三小只強笑著擺手道:“真是的,不管是名偵探也好,名刑事也好,都要經過法庭的審判。
至于犯人,已經被抓起來審了,而二審的結果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也不理會三小只的反應,便腳步狼狽的向著屋里加速走去。
似乎待在這里,是什麼恐怖的事一般,讓不自覺的想要逃離。
而看著原幸惠的反應,三小只的臉上卻出了得逞的笑容。
雖然原幸惠覺得自己的反應暴給三個小孩子,本算不上是什麼大事。
但三小只畢竟也是歷經多個命案的小學生了,就拿他們遭遇案件的經驗來說,就是一般的大人都比不了。
再加上有柯南這個名偵探帶著,只是簡單的察言觀,還是能夠做到的。
所以原幸惠剛剛失言的話語和驚慌的表,都被三小只看在了眼中然后盡數復述給了唐澤和柯南兩人。
“是這樣麼?你們確定說了“那個花瓶”這樣的話嗎?”一旁的柯南聽完后忍不住再度確認道。
“絕對說了!”步信誓旦旦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真相了嗎?”元太叉著腰道:“倒是怎麼回事啊?”
“還有案件的真兇另有其人,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彥看著唐澤兩人投去了探究的目。
“消失的花瓶還有真相到底是什麼,就要看今天晚上那位大嬸的表現了。”
唐澤笑了笑,看向石垣家宅邸的那雙眸子中滿是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