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蘿委屈地一扁,“人家真沒份證嘛……但你真是我兒子呀”。
眼看著紫蘿眼淚都要掉下來,後面的紅絮急了,趕上來,拍拍紫蘿的後背,“師傅,師傅別哭啊,解釋清楚就行啦”。
秦川一蹙眉,他還以爲這個短髮子是小孩的姐姐或者媽媽什麼的,怎麼還喊孩“師傅”?
仔細一知,秦川還真發現,好像這孩上的氣息不一般……
“小妹妹,話說你到底誰啊?是水雲靜齋的人?”秦川惴惴問道。
紫蘿嘟,很苦惱地說:“人家纔不是小妹妹呢!我紫蘿,但你肯定不知道我,他們也不會告訴你,你親生爹孃是誰,可……可我真是你娘啊……”
“紫……紫蘿?”
如果說,撞牆可以讓自己昏迷,秦川真的很希,去撞幾下牆。
當然,如果說這一個夢,秦川會毫不猶豫地瘋狂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醒來。
秦川從小到大,做夢夢到無數次,自己母親的樣子,有溫婉約的,有威嚴莊重的,也有風賣弄的,總之……各種各樣的,都有幻想過。
秦川本以爲,自己見到生母后,有過這麼多心理準備,不管生母是怎麼樣一個人,他都能夠坦然接。
可當真正見到,眼前這個說哭就哭的蘿莉,說是紫蘿……
秦川頓時有一種慨——人生如戲,不到最後,終歸猜不到結局。
深呼吸一口氣後,秦川本著再三確認的想法,問:“你……確定你是‘紫蘿’,不是‘紫的蘿莉’的簡稱?”
“蘿莉是什麼?”紫蘿歪著腦袋,想想,“沒有簡稱呀,我就紫蘿呀!這是我師傅給我取的名字!”
秦川一仰頭長嘆,頓時覺有點“生無可”的味道。
“乖兒子,媽媽好不好嘛……”紫蘿抱住秦川的大,開始撒。
秦川低頭,看著紫蘿那小小的子,不嘀咕:“你那肚子……能生出孩子?”
“能呀能呀!你別看媽媽材小,但可能吃啦!肚子裡可以裝好多好多呢!”紫蘿拍拍自己的小肚皮,“你生下來的時候有八斤重呢!可疼死我了!”
秦川頓時覺天旋地轉,有一種要暈倒的覺……
這時,紅絮也出聲道:“秦川,我師傅真是你親孃,你也不要怪我師傅。當年是爲了保護你,才忍痛離開你的,因爲蟠龍閣和青蓮門一樣,正常況下,都是不能有子嗣後人的”。
本來還於震驚中的納蘭沁,聽到這番話,驚呼道:“蟠龍閣?青蓮門?你們什麼意思,什麼不能有後人?”
秦川則是出一抹了然之,其實他大概已經猜到,當年發生的事。
看來,那個假的秦牧雖然說了很多假話,但也有部分是真的,紫蘿確實是他娘,而且也是蟠龍閣的人,但並沒死,只是礙於門規,不能見他。
“看來……我師傅當年也是因爲這條規矩,才離開了你和你娘”,秦川回頭苦笑道。
紫蘿眨眨眼,嘻嘻笑道:“小姑娘,原來你是傅青的兒嗎?嗯嗯,你是我兒子的朋友,那也要我娘,或者我媽媽,快呀!”
這一下,納蘭沁也一臉尷尬,倒不是害,只是實在對這麼個蘿莉喊不出“娘”這種字眼。
紫蘿鬱悶,只好眼地繼續看著秦川,“兒子,不,你總要我吧,爲娘等了二十多年呢”。
秦川一咬牙,低聲了句“娘”。
“啊?人家沒聽清楚,再嘛!”紫蘿激地抱著秦川的大,不停搖晃。
秦川只好再了聲“媽”。
“還是沒聽清楚!再再!”紫蘿興地眉開眼笑。
秦川這下惱了,瞪著眼說:“你再裝!再裝我不搭理你了!”
紫蘿頓時弱弱地一,可憐兮兮地“哦”了一聲,“那……那先這樣,以後再好了”。
正當這時,柳寒煙和柳淺淺,從後堂走了出來。
秦川見到柳寒煙,久別重逢,一時間又喜又嘆,上去一個重重的擁抱,摟住了人。
柳寒煙也眼眶泛紅,抱住了他。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秦川誠懇地道。
“你說過,我不需要說那三個字,所以,你也不需要對我說”,柳寒煙道。
秦川釋然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到夫妻倆團聚,紫蘿很滿意地點點頭,裝出一副長輩的姿態,清了清嗓子:“不錯不錯,我兒子和兒媳婦伉儷深,爲娘甚是欣!”
柳寒煙和秦川分開,說:“之前多虧了婆婆出手救我,不然我可能就見不到你了”。
秦川不莞爾,“你還真得出口,‘婆婆’都來了……”
“是你娘,當然是我婆婆”,柳寒煙倒喊得很自然。
紫蘿很得意,“還是小柳這個大媳婦最乖!”
秦川對這個親孃真是無可奈何,不好奇道:“到底怎麼回事,既然過去二十多年,你都不能見我,怎麼現在又能來找我?”
一提到這正事,紫蘿終於收斂了嬉皮笑臉的神,肅然道:“因爲,現在已經到了道門最危機的時刻了”。
秦川皺眉,且不說這紫蘿的表和氣質變化,快得跟換了個人似的,單說直接提到“道門”,而不是青蓮門,也不是蟠龍閣,就足見,這事鐵定很複雜了。
“這裡不方便,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
紫蘿說著,又朝大殿後面喊道:“凌雲師太,你也一起來吧,天下興亡,你作爲宗師級的高手,終歸有責任和資格介進來”。
秦川一聽到凌雲,不面尷尬,也不知道他和凌雲的事,凌雲告訴柳寒煙沒。
果然,凌雲師太也在後面聽著,這會兒走到前廳來,眼神本不往秦川那兒飄。
但是,作爲弟子的柳寒煙,還是敏銳地覺到,似乎自己師傅和自己丈夫之間,有點怪怪的。
“紫蘿掌門,不如就去碧雲潭邊坐坐吧,那裡最爲安靜也安全”,凌雲頗爲恭敬地說。
隨即,一行人來到寒潭邊的一座石亭。
當衆人一一坐下,紫蘿語重心長地道:“接下來,我要說的,是如今發生一切的來龍去脈,因爲如今不是我們蟠龍閣能夠起決定作用的時候了,我們需要團結一致,才能力挽狂瀾,所以,我認爲你們有必要知道很多背景。”
看著一臉認真神態的紫蘿,秦川等人不有些不適應。
紫蘿則繼續說道:“想必你們有人也聽說過‘龍蟠鍾阜平四海,九品青蓮鎮神州’二句話。
蟠龍閣負責穩固天下大勢,歷朝歷代,我們蟠龍閣的英弟子,都會輔佐君王,保護君王,來避免天下大。
當然,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們蟠龍閣能做到的,只是儘可能長時間地不讓天下大,並不是真的讓神州大地再無戰。
至於青蓮門,則是負責收納百家文化,傳承文明,最重要的,則是守護星之彼岸。
說起星之彼岸,就要說到我們兩個門派的源,開創了道門的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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