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宏深不在意的擺擺手,“哎,都什麼時候了,不用在乎這些繁文縟節,我們科技界就是這樣,誰手里有東西,誰就是老大,現在江瑛手里有好東西,那就說了算,我們都聽的。”
江瑛笑道,“所以說,現在籌碼又回到我手里了,是嗎?”
“你想要什麼?”
“我要見我兒,現在,要是我看不到我兒,或者上有任何的傷口,你們都聽不到你們想知道的東西。”
嚴宏深激了,“你真的進虛空了?”
“第一個條件,先見到我兒。”
“快,去把兒帶來。”
高主任攔住,“主任,我們只有。。。”
“我說了,江瑛的一切條件都統統滿足!”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孩被抱了進來,正是江瑛的兒萌萌。
長大了一些,從一歲多變了兩歲的樣子,人高了一些,但就是有些瘦弱。
江瑛一把將抱在懷里,“萌萌!”
萌萌小小的子使勁往外掙扎,“姐姐,姐姐。。。。”
一個小護士在旁邊尷尬的笑笑,“這幾個月的時間里,都是我在照顧,可能不記得你了。”
江瑛使勁的抱住,“你不認得媽媽了嗎?我是媽媽啊!我是媽媽!”
漸漸的,萌萌不掙扎了,睜大眼睛看著江瑛,打量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喊道,“媽媽!”
“哎!”
江瑛大聲的答應道,“萌萌!是媽媽!媽媽來接你了!”
萌萌終于認出了江瑛,投到懷里,委屈的哭起來。
江瑛抱住乎乎的小子,聞著上的一味,這才覺像是回到了這個世界,也放聲大哭起來。
其他人都看著江瑛兩個人,一個人都不舍得走。
終于,苗琴忍不住了,“哭一會兒就行了,這麼多人都等著呢。”
江瑛不理,仔細檢查了一遍萌萌,“頭疼嗎?上有哪里不舒服?”
嚴宏深解釋道,“之前昏迷了一段時間,在你醒來的時候,也突然醒了,你放心,上沒有傷口,我們也沒有給手。不信你可以看看。”
江瑛仔細檢查過了,頭上確實沒有傷口,但還是不放心,等下去了再檢查一遍。
將萌萌抱在懷里,再也不可撒手,那個小護士想要將萌萌抱走,被江瑛閃了一下,只好作罷。
嚴宏深不耐煩了,“這下,可以說了吧?”
“你們想要問什麼?”
“進虛空的鑰匙。”
江瑛搖搖頭,“我不知道什麼虛空的鑰匙,我還有兩個問題沒有問。”
江渝西責備道,“江瑛,你不要得寸進尺!”
“就是他!”
江瑛指著江渝西說道,“他是我的父親嗎?”
又指著苗琴說道,“是我的母親嗎?你們必須得給我說實話。”
嚴宏深長嘆一聲,“你覺很敏銳,他們確實不是你的父母,江瑛,你當初是個孤兒,而且不記得自己的親生父母了,他們就將你收養下來,不告訴你,也是為了讓你過的幸福一些。”
“假如沒有覺,確實過的還湊活,但有了覺之后,幸福比以前降低很多。”
“你還想問什麼?一次問了吧?”
“我的親生父母是誰?還有,你說的那個年輕人是誰?”
“你是孤兒,你的親生父母找不到了,那個年輕人,是我們的一個實驗者,也是我們實驗室的員,后來,他因為腦部病變,去世了,一個不知名的人,我們還是尊重他,不要泄他的姓名了。”
江瑛點點頭,等于什麼都沒說。
“我今天有些累,明天再繼續吧。”
“可以。”
嚴宏深很痛快,既然已經捅開了窗戶紙,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江瑛抱著萌萌走了出來,又回到了病房,現在覺無可去,父母不再是父母,家也不再是家,的家在哪里?又能回去哪里呢?
七個月了,腦海中一千年都過去了,曾經的公司也沒了,房子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不知道能去哪里。
江渝西和苗琴也沒來找,反正已經撕破臉,沒有繼續演戲的必要了。
江瑛抱著萌萌,萌萌扯著的頭發,聲氣的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沒什麼,萌萌了沒?媽媽帶你去吃飯。”
兩人正在病房里聊天的時候,有個人走了進來,“江瑛!”
江瑛抬起頭,眼睛猛地一,“袁飛臻!”
“是我!”
袁飛臻嬉皮笑臉的靠過來,“聽說你醒了?”
“你不是死了嗎?”
“哈哈,本來是死了,但是現在一切不都說破了嗎?所以我又活了!”
萌萌沖袁飛臻張開胳膊,“爸爸,爸爸!”
看起來,這些日子,袁飛臻去看過萌萌,兩人已經見過面了。
沖天的怒氣從江瑛頭頂升起,氣得一陣頭暈,這幫人,竟然敢如此騙!竟然敢如此戲弄!戲弄的人生!戲弄和兒的人生!
都給我去死吧!
江瑛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一團熱氣像是從心中升起,沖擊的的整個頭頂都炸飛了,頭顱像是盛不開的大腦似的,的大腦想要跑出來!太抑了!
頭好疼啊,捂住腦袋蹲在了地上,太難了。。。
恍惚之間,仿佛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站在門口,抱著一個洋娃娃,“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笑著對說,“可可,爸爸去做個試驗,很快就回來了。”
“很快是多快?”
“嗯,也許一個月,也許兩個月,也許半年。”
江瑛看到自己哭了,抹著眼淚,“不,我不想讓爸爸離開我,爸爸,你不要去做實驗好不好?”
年輕人蹲下子,“可可,你不是想找媽媽嗎?爸爸這次做實驗,也是為了找媽媽。實驗要是功了,也許就能找到你媽媽了。”
“可是,媽媽不是死了嗎?”
年輕人臉一拉,“誰說的?你媽媽本沒有死,他們都不知道,都在胡說八道。”
江瑛點著手指數起來,“李這麼說的,王爺爺也說過,兒園老師也說過,而且媽媽再也不回來了,那不是死了嗎?”
“可可,死亡,不一定是真正的死亡,你等爸爸回來告訴你。”
再也沒有心思敷衍兒,年輕人站起來,“好好跟著王姐姐,爸爸很快就回來了。”
江瑛抑制不住的大喊起來,“啊——!”
永遠沒有人能參腦組織的神,以為已經被切掉的腦組織,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給每份記憶做了備份,藏在人們無法找到的深,在某個契機出現的時候,就會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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