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昊天親自出手將瑤姬收押,瑤姬因為犯天條,而被昊天親手鎮在桃山之下,說是萬年不得解封。
不過這都是對外的說法,實際上瑤姬的日子不會那般難過,與普通的鎮也不一樣,到底是趙墨的弟子,又是昊天與瑤池之,份尊貴。自然不可能真的鎮到桃山之底,經磨難。
像趙玄鎮截教那些叛逆弟子,不僅要封他們的修為,那些弟子還要時時刻刻遭其他懲罰,毀壞心,許多弟子本不能堅持到鎮結束,便可能生死道消,這種鎮是十分殘酷而可怕的。
而對于瑤姬的鎮,自然不可能那般無。桃山更像一個監牢,將瑤姬關在里面,但實則本沒有到太多限制,除了不能出來,日常生活還是不影響的。對而言,唯一比較殘酷的便是很長時間不能與家人相見。不過這在趙墨看來,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懲戒。不僅能夠懲罰其犯下的罪責,還能磨礪的格。
瑤姬是個聰慧的孩子。說不定經此磨礪還能更進一步,至等鎮結束之后,踏大羅境界是不問題的。
這樣的理結果,算是皆大歡喜。既給天庭諸神一個代,樹立了一個標榜,而且也算是堵住了天下悠悠之口,即便是昊天的對頭元始圣人也挑不出什麼大的病來。
其實恐怕元始圣人也沒想到趙墨與昊天的反應會這般迅速。按照他原本的計劃,趙墨與昊天不應該如此之早的發現此事,并如此快速的做出應對,干凈利落地給了瑤姬懲罰。雖然造了一定影響,但對于天庭對于昊天卻沒有太大的傷害,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此事將會鬧得三界皆知,從而引發楊天佑一家與天庭反目仇。
在原本的軌跡上,楊天佑與長子楊蛟因此而殞命。瑤姬被鎮于桃山,楊戩與楊禪,負海深仇,拜闡教,與天庭反目。而后劈山救母,反而引得瑤姬死,從此以后與昊天結下了不可化解的矛盾。如此不僅可以給天庭造極大的麻煩,還能打擊昊天的威,可謂是一舉數得。
但如今這種打算卻是破滅了,昊天比他想象的還要果決,而這其中最大的原因,便出在趙墨上。有這位的存在,總是使得他的計劃挫,不能竟全功,以至于這次很好的機會也被白白浪費掉。
不過此事雖然沒有達到元始圣人的預期,但也無所謂。本沒有被元始圣人放在心上。因為他很清楚,如今的天庭已然起勢。而且越來越穩固,即便是他心有不滿。也明白不可能通過這種方式搖天庭,更不可能威脅到昊天的位置。
這次事件本就是他的一次試探,想看看昊天的。若是能夠功,那自然是意外之喜,若是不,那也無關要。
若是他真正抓住了機會,做好了準備,想要搖昊天與天庭。那必然是畢其功于一役,絕對不會給昊天和趙墨留下反應的機會。這才是元始圣人的風格,不過他也知道這種機會非常難得,畢竟天庭背后站著的是道祖鴻鈞,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貿然出手的。
……
小院之中,趙墨負手而立,昊天已經率領天兵天將返回天庭。此事算是徹底解決了。而且基本上沒有留下任何后患。雖然如今,瑤姬與楊天佑等人,分隔兩地,短時間不能相見,但也不是沒有解決之法。
而后趙墨便會帶著楊天佑等人回到峨眉山,并且讓人教著他們修行,帶領他們道,使他們功踏上修行之路,如此解決壽命問題。
否則等瑤姬鎮時間結束,而楊天佑等人,壽元耗盡。那未免也太過殘忍,此事解決起來不難。即便是這幾人,資質再差,以他的手段也足以讓他們踏仙道。
不過他沒有急著將這幾人放出來。而是離開小院,循著覺,往一個方向行走。
他沒有施展神通和遁。只是如同凡人那樣一步一步行走,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然后停在了一小閣樓之前。
這閣樓掩映在竹林之間。主也是用竹子打造,看起來別有一番趣味。他一眼便能看出此地的不凡,倒是與瑤姬他們居的那小院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在閣樓面前站立了片刻,然后角帶起一微笑。
就在這時,小院的院門被打開,一道影出現在門口。
“原來是圣人駕到,貧道有失遠迎。”這道影看到趙墨,先是一愣,然后連忙行禮。語氣頗為恭敬,但也極為客氣。
這人正是闡教首徒如今的副教主廣子。
說起來兩人已經有些時日沒見。而且這次見面,兩人的關系,也不如以往那般親近。仿佛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種隔閡是個人都能清晰的覺出來。之前廣子,是有求于趙墨,因為他與燃燈的手始終于下風,急切的需要外援給予自己幫助。
如今的況卻是不同了。燃燈叛離闡教,投西方,自此他廣子在闡教之中一家獨大,威一時無兩,本無人敢于抵抗。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徹底坐穩了副教主之位,再加上有元始圣人的重。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早已不是那個在趙墨面前謹小慎微的廣子了。
對于這種變化,趙墨倒是并不到奇怪。若是廣子。還如以前那般,他反而要心里嘀咕了。廣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不過他卻并不在意。因為廣子的態度如何于他而言,其實無關要。而且他更知道廣子的態度,本無所謂,重要的是元始圣人的態度。而此時廣子出現在這里,并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他之所以找到這里,也并非是過來問罪。只是想確定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所以他很是和善地對廣子笑了笑:“可否討杯茶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