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金大夫果然拿了東西來姜家拜訪,得知吳醫仙已經離開,他站在那里失不已。不過很快,他又高興起來,吳醫仙什麼樣的人,他能見一面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怎可奢求太多。
他又飄然離開。
日子一晃到了臘月二十五,從這天起礦山開始放假,一直歇到正月十七才開工。
熱鬧的武陵礦頓時變得冷清起來,姜云珠趁這個機會,也收了攤子,決定等正月十七再開門做生意。
這時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去潞州擺攤的事宜,單等過完年就出發。
突然閑下來了,姜家人還有點不習慣。那就采買年貨,準備過年吧!
這是他們來到武陵縣過的第一個年,家里的日子蒸蒸日上,自然要好好準備一番。
每個人都買一新服,姜云珠已經有了柳氏送的服,陳氏便拿錢,給買了一對小釵。雖是銀釵,但做工致,每個小釵上還鑲嵌了半顆圓潤的珍珠,看著就十分漂亮。
“快戴上試試。”陳氏直催。
姜云珠也喜歡這兩個小釵的,便戴在頭上。
“好看。”“太好看了。”得到姜家人的一致贊,烏發銀釵,人珍珠,兩者相得益彰,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就連店鋪里的客人跟伙計都忍不住往姜云珠這里看,有人問還有沒有這種小釵,也想買,有人則贊嘆不已。
姜家人則滋滋的出了店鋪,去下一站。
買買買,一直到臘月二十八,又下了一場大雪,姜家人才停下來。
陳氏忙著打掃房屋,房頂要掃干凈,家要得纖塵不染,就連大門都要洗干凈,專等過年那天上新對聯,舊貌換新。
姜城跟陳老爺子則趁這個機會修補起家里壞掉的東西,什麼兒斷了的椅子,缺一塊的簸箕等等,修修補補又三年。
過了二八就是年,到了過年這天,全家換上新服,上新對聯,一卦鞭炮過后,日子也跟著紅紅火火的。
按傳統習俗,中午要做一桌好吃的,姜云珠要下廚,陳氏卻按住了。往常都是做飯,今天過年,該休息休息了。
陳氏自問自己做飯的水平比不上姜云珠,可以前那麼多年,家里還不是都吃做的飯?
其實陳氏做飯在村里算中上水平了,雖沒有百般滋味,但家常味就很好吃。
“是,辛苦娘了!”姜云珠領了的好意,坐等午飯。
陳氏心里高興,臉上帶著笑,做起飯來手腳帶風。
不一時,一桌飯菜已經做好。正中間是一條紅燒魚,年年有余,旁邊則是塊、肘子、條等,以前過年能吃上一樣就不錯了,今年全都有。
大家吃著、說著、笑著,轉眼就到了傍晚。
一家人坐在一起包餃子。姜城搟皮,別說,他這搟皮技一絕,搟得又快又好,一個人搟皮,竟然能供全家人包的。
“以后若是家里賣餃子,都不用雇人了。”陳老爺子笑道。
他今天臉上的笑就沒斷過。以前過年,陳氏跟姜城也請他一起,可是姜老太太就住在村里不遠的地方,每次他跟陳氏他們走得近一點,必然開罵,不是罵陳氏不賢惠,竟往家里補,就是罵姜城有了媳婦忘了娘。
后來他就盡量去陳氏那里,免得委屈。可是,他自己一個人,過年有什麼意思。
像現在這樣,家人環繞,才是年呢!
尤其今年他的眼睛還能看見了,真是老了老了,日子還越過越好了。
姜云珠也覺得姜城這技不錯,便問,“爹,你特意練的嗎?”
姜城直了膛,難得有件讓姜云珠佩服他的事,他繃著笑容道,“這還用練?就跟你娘多包了幾次,就會了。你說是不是?”似為了證明他的話,他問陳氏。
陳氏忍著笑意,“沒練,就是多研究了幾次。”
頓時全家都笑了起來。
晚上吃的是羊白菜餡的餃子,熱氣騰騰的餃子擺在桌上,立刻氤氳出幸福的味道。
而此時京城沈府,又是另外一番場景。
沈大學士、丹公主坐在上位,沈鳴坐在沈大學士的旁邊,桌上擺了無數奇珍佳肴,三人默默吃著,卻誰也沒說話,一點過年熱鬧的氣氛也沒有。
丹公主又吃了一口餃子,覺得沒味道,對俞嬤嬤說,“那個牛醬,給我拿一些過來。”
俞嬤嬤小心道,“公主,牛醬上次已經吃完了,您忘了嗎?”
吃完了嗎?好像是的,丹公主怔住。
隨后看向沈鳴,“鳴,那個做香腸的廚子,是不是個子?”看見那些瓷罐上的字了,肯定那是個子寫的。
沈鳴兩次去潞州,兩次都見了那子……已經足夠聯想很多了。
“是個子。”沈鳴回。
“那怎麼不帶回來?”丹公主急道。
沈大學士在一邊聽著,也支棱起耳朵。他也希沈鳴快點親,生兩個白胖胖的娃娃,這樣他也能含飴弄孫了。
沈鳴抬頭看向丹公主。
恰巧這時,外面傳來的哭嚎聲。大過年的,竟然有這種聲音,而且竟然傳到了沈府后院。
“這是誰啊,這麼喪氣。”丹公主怒道。
俞嬤嬤趕出去查看,然后忐忑得回來稟告,竟然是淮南王,他在外面哭他兒子。
上次沈鳴回來,淮南王痛失子,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但最后,皇上也沒罰沈鳴,這件事不了了之。
淮南王自然不甘心,幾次找沈鳴的麻煩,卻不蝕把米。
過年,別人家都一家團圓,他兒子卻沒了,于是他便跑到沈家門外祭奠他兒子,就是想惡心沈鳴。
而且,這樣總不犯法吧。
丹公主聽完,惱怒不已,他兒子死了,全都得怪他自己。若不是他把自己兒子寵那樣,沈鳴能殺他嗎?
況且,他哭他兒子,那那些被他兒子殺了或者被他欺負過的姑娘呢?他們或者們是不是也該去他家里哭。
“都給我趕走。”怒道。
俞嬤嬤小心道,“那可是老王爺。”他們這些下人,可不敢趕人。
丹公主也要淮南王一聲皇叔,出去,也不好說。
“他想哭就讓他哭吧。”沈大學士道。
他這一句,丹公主立刻惱了,“人家大過年的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你竟然聽之任之,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沈大學士立刻板起臉。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沈鳴站起,往外走去。
很快,外面的哭聲便停了。
但沈鳴卻沒再回去吃飯,而是去了自己的書房。
坐在椅子上,他從書桌的屜中拿出一個錦盒,打開,里面一只白玉簪流溢彩。
他看著那白玉簪,良久。
同一片月,卻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第二天是初一,早上起來姜城、陳氏帶頭給陳老爺子拜年。
“好,好。”陳老爺子笑道,然后給姜云珠幾個孩子發紅包。
隨后,姜云珠帶頭,跟姜城、陳氏拜年。
姜城跟陳氏也準備了紅包給他們,這在往年可是沒有的。
而且,他們沒沒收他們的紅包,包括最小的姜武都是,只叮囑他,一定要收好,別丟了。
姜武攥著三個紅包,笑彎了眼。
初一是四拜年的日子,可姜家是外來戶,陳氏覺得,應該沒人上他們家來了。
結果剛打開門,一個老和尚就來了。認識,他好像是西風山天娘娘廟的方丈,怎麼?
“來給施主送一些糕點,一點心意,就不進去坐了。”老和尚一直記著姜云珠的恩呢,只是沒機會報答,過年,自然要過來看看。
陳氏接過糕點有點懵,不是該他們去廟里上香嗎,怎麼老和尚來給他們送糕點。
老和尚卻已經走了。
陳氏這才反應過來,想去追老和尚,哪里還有他的人影。
“弟妹,過年好啊!”一個爽朗的笑聲,陳氏一抬頭,是李鏢頭跟李延。
“嬸子,過年好。”李延還是那病弱年的樣子,但眼中已經有了神采,他給陳氏拜年。
“快進來坐。”陳氏喜道。
他們倆直待了半個時辰才走。
中間柳氏帶著陸沅來了,后面方老四夫妻、薛京夫妻都來拜年,姜家這一上午,竟然熱鬧得很,姜城跟陳氏臉上的笑容也沒斷過。
初一還是吃餃子,初二大家早早休息,初三天還沒亮,眾人就起床收拾,今天他們就得出發去潞州了,大概明天中午到潞州,準備準備,正好初五擺攤。
“云珠,做這麼多串,真的行嗎?還有,真要去潞州?”陳氏擔心道。是支持姜云珠的,可是臨到出發,卻覺得忐忑起來。總覺潞州好遠,他們這幾個升斗小民貿然跑到那里去,就跟土包子進城差不多,不被人嫌棄就算好的了,還要賣那麼多串?
“云珠說行,什麼時候不行來著。”陳老爺子中氣十足地說,雖然他也擔心,但他不說。
姜云珠這次可投了本,不說那燒烤爐子,就那堆小山的串,陳老爺子看著也心里沒底。
姜云珠卻笑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足足兩大車串,姜云珠雇傭了許青山的車,加上姜城的車一起,才堪堪裝下。這些串幾乎花了姜云珠所有積蓄,也怪不得陳氏擔心。
這時,“在這呢!”李松離得老遠,就喊道。
李松是李鏢頭的三兒子,他們鏢局經常去潞州,聽說姜云珠他們要去潞州,自然邀請他們一起。
于是姜云珠等人跟在他們的車隊后面,踩著初,朝潞州而去。
特種兵兵王孟青羅解救人質時被壞人一枚炸彈給炸飛上了天。一睜眼發現自己穿在古代農女孟青蘿身上,還是拖家帶口的逃荒路上。天道巴巴是想坑死她嗎?不慌,不慌,空間在身,銀針在手。養兩個包子,還在話下?傳說中“短命鬼”燕王世子快馬加鞭追出京城,攔在孟青羅馬車面前耍賴:阿蘿,要走也要帶上我。滾!我會給阿蘿端茶捏背洗腳暖床……馬車廂內齊刷刷的伸出兩個小腦袋:幼稚!以為耍賴他們
逃荒路上,一袋糧食換了個女娃娃,大家都覺得葉家人瘋了。可自從領養了小晴天,一家人的日子就像開了掛。山禽排著隊送上門,河里的魚爭著搶著往桶里蹦……別人家孩子都餓得面黃肌瘦,葉家一群小崽子卻越長越壯實。大哥:晴天,大哥去給你抓兔子!二哥:晴天,路不好走,二哥背著你!三哥、四哥、五哥:誰敢欺負晴天妹妹,先問過我們的拳頭答不答應!一家人把晴天寵上天。誰知到了京城,就有大人物找上門:“這是我家找翻了天的寶貝疙瘩!”晴天:“都別搶,我保證雨露均沾!”
大婚夜,景墨曄抓住爬牆的鳳疏影,將她抵在牆頭:“愛妃,你要去哪裏?”鳳疏影含淚:“我為王爺算了一卦,王爺命犯天煞孤星,我去為王爺化解煞氣!”他伸手探進她懷裏,她一臉嬌羞:“王爺,別這樣!”下一刻,他從她懷裏掏出兵符,她:“……王爺,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