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昊道:“南宮明此人心機城府深不可測,燕國變這樣,南宮家功不可沒,他此行前來肯定是抱有某種目的。”
他本是個不關心六國紛爭,只專注異火的散人,卻在和年相的時間里,從散人變作了謀士。
高天昊安道:“有燕滿風在,只要對方來的不是圣者,便不會有大問題。”
坐在他對面,單手支著腦袋,垂眸觀察棋盤的年聽后,卻抬眼朝高天昊看去,低聲說:“燕滿風怕他。”
燕滿風前半生順風順水,遇見南宮明后,人生便只有一個“輸”字。
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次次皆是。
燕滿風謹慎、強大,可越是這樣的人,在經歷過數次失敗,知曉對手的強大時,會變得越來越謹慎,越來越猶豫,總是回想對手的強大,難以尋出錯,找到破解之法。
南宮明總會在對方剛剛建立信心時,再次給予打擊,告訴你,你又一次猜錯了,你又一次失敗了,你在我這里,什麼都做不到。
燕滿風行速度如此之快,是因為他害怕。
高天昊事后回想,覺得年這麼說也沒錯。
像南宮明這樣的人,世上沒幾個不怕他的。
“若是息壤還在他這,他也不用這麼怕南宮明。”高天昊嘆道,“聽說南宮明的兒是個平之人,燕國去了那麼多想要奪回息壤的人,怎麼全都失敗了?”
“去的人越多,南宮明越開心。”年皺著眉頭,將棋盤上的棋子全數收回。
高天昊又看著他道:“你這個年紀能想到這些,可千萬別讓別人知道,不然你可就是下一個六皇子了。”
年沒答,他當時似乎在沉思別的事。
青南宮家主,對燕國許多人來說,確實是如噩夢一樣的存在。
他到燕都,王宮,僅遠遠見過六皇子一面,便發現有人醫治六皇子的事。
而南宮明在燕都,等于半個燕國的王。
年在南宮明下令搜查王都的前一天晚上,就將高天昊送出了燕都。
突然就要走了,高天昊還愣了下,他要等的人還沒回來,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否則被牽扯進六國紛爭的麻煩里,必死無疑。
那天晚上星夜燦爛,郊外山野綠幽,年給他指了暗道的路,說:“你走吧,剩下的我自己看著辦。”
高天昊說:“你父親還是沒回來。”
年卻一臉無所謂道:“他會回來的。”
“等他回來后,我會轉告他,也會讓他跟你見一面。”
高天昊驚訝道:“你知道?”
“你總是打聽我爹的事,很難不知道啊。”年擺擺手,先一步轉離去,“這法陣口一刻鐘后就會消失,你抓時間,以后有緣再見。”
高天昊喊道:“你不給我留點盤纏嗎?!”
年頭也沒回道:“我娘扣了我零花錢,我都缺錢花呢,你想辦法自己賺啊!”
高天昊氣得想把天上看戲的星星都給打下來,他站在法陣口前等了許久,在法陣快要消失時,還是轉走了。
高天昊這生只后悔這一件事。
后悔那天晚上他離開了燕都。
時隔多年在太乙再次看見年時,高天昊不由駐足恍惚片刻。
他想,若是那天晚上他沒走,而是留在了燕都,那很多事都會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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