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男人從對面的貌和笑容中回過神來,聽到這麼一句話,只覺得如一桶冰水當頭淋下,瞬間清醒了許多。
男人臉一變,拉著繮繩後退了兩步,厲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駱君搖嗤笑了一聲,道:“你這麼聰明都知道提前跑路了,怎麼會猜不到我們是誰?裝傻救不了你的命。”
男人臉一變,終於不再猶豫提起刀便催馬兒朝著對面衝了過來。
擋在他前面的幾人立刻散開,駱君搖邊的疊影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落到了男人的馬背上。
不過數個回合,男人狼狽地從馬背上滾了下來,落到了地上濺起塵土飛揚。
疊影坐在他的馬背上,打開他放在馬背上的皮袋子,裡面全都是各種珠寶翡翠甚至還有銀票和金錠。
疊影看了看,隨手將袋子紮上,道:“逃命還能帶著這麼多的錢財?”
那男人狼狽地跌落在塵埃裡,掙扎著爬起來告饒,“求兩位大人饒命!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都可以送給你們,只求兩位放我一條生路。”
“你倒是想的,這一路南下你好生快活啊?如今倒是知道求饒了。”
駱君搖笑了笑,不再想理會這個小丑。
一提繮繩朝著前方跑去,“疊影,給你了,別讓他死了,還有用。”
“是。”疊影恭聲應道。
相比起燕州,整個高虞也不過數萬兵馬,青州叛軍就顯得聲勢浩大許多了。
號稱擁有三十多萬兵馬,雖然朝廷兵馬屢戰屢勝,但如今青州卻依然還有一半的地方掌握在叛軍手中。
另一方面,曹家又趁著燕州空虛,趁機北上佔據了燕南部分地區。因爲燕州本就地廣人稀,若論控制的面積甚至比之前還要多一些。
但饒是如此,曹家部卻也明白,他們的境況並不那麼好。
一切都要從曹冕去瀛洲卻一去不回說起,曹家的不臣之心被朝廷提前發現,迫不得已提前起兵。一切都顯得十分倉促,
又沒有曹冕坐鎮,就更是手忙腳了。
曹節雖然素來心懷大志,但畢竟也只是個場都未過的年輕人。
起兵造反這種事,由曹冕來作和由他來作,區別還是不小的。
所幸曹家也有不能人相助,纔在曹冕失蹤之後穩住了局面。但原本這些年他們計劃的起兵路線和進程,可以說一個都沒有實現。
曹家原本的計劃是趁著朝廷大部分兵力以及謝衍駱雲都在邊關的時候,突然起兵迅速佔領青州附近的幾個州。又有海外瀛洲的相助,可以輕易從青州往東州運輸兵力,屆時便是想要從兩面包抄上雍也未必做不到。
然而大盛和蘄族的戰事結束得太快,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謝衍不僅回京了,還以極快的速度幹掉了寧王一黨,甚至連跟曹家關係匪淺的阮廷也被關進了天牢。
加上去年年底的大清洗,曹家在上雍的勢力幾乎損失殆盡。
這原本不是起兵的好時候,但云海書院的事卻讓他們心中十分不安。之後曹節去上雍發生的事,更是讓曹冕懷疑他們已經被朝廷盯上了。
到了這個地步,就算不想反也不行了。
曹冕自以爲安排好了一切,卻低估了朝廷行事的速度,以至於把自己搭在了瀛洲。
從頭到尾沒有一步順當的,起兵之後的結果自然也不盡如人意。
因此,如今不是曹家想要撕碎盟約北上和高虞搶地盤,而是除了北上他們無路可走。
如果不迅速拿下燕東北地區,他們定會被朝廷的兵馬困死在青州東部。
一旦高虞戰事不順,被朝廷逐出了關外,那他們就更是要被三面包圍,除了跳海無可逃了。
曹家的幕僚謀劃得不算錯,如今燕州兵力空虛,確實是最好攻佔的時候。曹家分出了十五萬兵馬背上,不到十天時間便佔據了燕南的大片地區。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高虞人奪取建陵失敗的消息他們也已經收到了,在往北就要和朝廷兵馬了。
燕州境叛軍大營裡,曹節神凝重地看著眼前看起來有些狼狽的中年男人,眼中還有幾分懷疑之。
“你知道父親在哪裡?我憑什麼相信你?”曹節問道,“你說你原本是赤霞關的守將,赤霞關在燕州東北邊境,閣下區區一個邊關守將,如何知道父親的下落的?”
眼前的中年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已經失去行蹤好些日子的叛將吳懿。
吳懿沉默地從手上取下一枚指環,又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曹節道:“這是侯爺的信和信,請大公子查看。”
曹節接過了指環和信,打開信看了一會兒才擡起頭來看向吳懿道:“你是父親早年收的義子?”
“正是。”吳懿道。
曹節嗤笑一聲,道:“當年那個曹英,一開始父親也說是義子。”
吳懿並不知道曹英是誰,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聽不出來曹節話裡的意思。
當下臉微沉道:“大公子多慮了,侯爺對吳某有救命之恩,吳某甘願爲他效命。大公子若是不信,那便罷了。侯爺的消息在下已經送到,信不信大公子自便。”
見他如此,曹節反倒是收起了輕蔑的神,年輕的臉上多了幾分鄭重,道:“吳將軍莫要生氣,是在下失言,還請將軍恕罪。”
曹節嘆氣道:“實在是這些日子父親不在,家中的事紛繁雜,弄得我有些頭暈腦脹。吳將軍千里迢迢帶回了父親的消息,在下和整個曹家都激不盡,將軍請坐下細說。”
見他言語誠懇,吳懿神這才緩和了一些,走到一邊坐了下來。
“吳將軍說知道父親的下落,不知他如今在何,可還安好?”曹節問道。
吳懿道:“侯爺被攝政王關在幷州的宛壺城,就在青州和幷州邊界不遠的一個縣城。不過……”
吳懿猶豫了一下,曹節連忙問道:“不過如何?”
吳懿道:“那裡有一個鎮國軍麾下的營地,侯爺就被關在那裡,防守十分嚴,等閒人本無法進其中。”
聞言,曹節也不由皺起了眉頭。
那地方距離青州並不遠,但他卻從未聽說過那個地方有什麼營地。
要麼是吳懿說謊,要麼是那地方真的很所以就連曹家也從未得知過消息,要麼就是最近才新建的。
但無論是那個,顯然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曹節思索了片刻,方纔擡起頭來道:“不管又多難,父親還是要救的。還請吳將軍將你知道的消息都才告訴在下,咱們也好商量,該如何營救父親。”
吳懿自然不會拒絕。兩人坐在大帳裡聊了許久,直到門外傳來守衛的聲音,“啓稟大公子,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
曹節皺眉道:“信?是什麼人?”
侍衛道:“說是原本駐守赤霞關的燕州軍,叛將吳懿降高虞後他們也被迫到了高虞人麾下,但高虞人對他們百般打,日前燕州軍已經在偏將孫亮的帶領下離高虞人南下。他們想要投靠公子,希公子收容。”
曹節劍眉微挑,側首看了吳懿一眼。
吳懿微微蹙眉道:“我麾下原本確實有個孫亮的將領。算起來……如今那些兵馬應該是聽他號令。”
“吳將軍可真狠得下心。”曹節有些意味不明地道。
吳懿垂眸道:“不過是爲侯爺效力罷了,我都命都是侯爺救回來的,何況其他。”
曹節不置可否,只是笑道:“既然是吳建軍的舊部,自然好辦。將信送進來吧, 他們有多兵馬?”
“稟大公子,說是原本有兩萬餘人,沿途又收了一些,大約五萬人。”
“哦?”曹節頓時來了興趣,五萬兵馬可不是個小數目。
手接過了信函仔細看了起來,看過之後又遞給了旁邊的吳懿,“吳將軍,可是那孫亮的字跡?”
吳懿仔細看了看,道:“看著確實像是。”孫亮只是個偏將,吳懿從前對他也並不重視,自然不會專程去記他的筆跡如何,不過是看著有幾分眼罷了。
“是與不是,只靠筆跡也做不得準。”
曹節點頭道:“將軍說的是,將那使者請進來。”
“是,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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