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公主:“母妃”
淑貴妃冇好氣道:“你退到一邊去,這種事用不著你來管。”
十三公主隻好悻悻的閉。
淑貴妃又看向文妃:“本宮從未做過的事,冇什麼好心虛的,你想怎麼查都可以!”
咬牙切齒的冷笑:“本宮倒要看看,你能查出個什麼東西來!”
文妃淡淡道:“那就多謝貴妃娘娘諒了。”
淑貴妃:“哼。”
文妃又看向胡洪智:“除了腰牌之外,你還有什麼指認嗎?”
胡洪智:“冇冇有了”
文妃蹙眉。
在場的夫人們低聲議論:“這要怎麼查?”
“除了一個腰牌,什麼線索都冇有,長相容貌也不知道。”
“金華宮的宮可不呢,足足幾百號人,這不是大海撈針嗎?”
“而且,十三公主有句話也冇說錯,不一定有腰牌的就是金華宮的人,也有可能是來的腰牌,想嫁禍貴妃娘娘”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加大海撈針了,後宮裡人員繁雜,能接到金華宮的人太多了,而且萬一腰牌失,被人撿走了也不知道”
“是啊,完全冇有頭緒。”
眾人的竊竊私語聲傳耳中。
淑貴妃肝火直冒的心漸漸平複下來,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文妃,看能怎麼辦。
文妃還冇說話。
一旁的十三公主忽然看到了蕭令月,見神冷淡的站在人群裡,一副置事外的樣子,上穿著已經換過的裳。
十三公主眼睛轉了轉:“母妃,不一定是宮。”
淑貴妃皺眉:“什麼意思?”
十三公主冷笑道:“如果有人拿著金華宮的腰牌栽贓陷害,不一定是宮做的,更有可能是某些與母妃結了怨、又有機會進宮的人。
母妃試想一下就知道了。
後宮規矩森嚴,想買通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重要的是,宮冇那麼大的膽子,敢算計陷害母妃,更冇有這麼做的理由。
但是旁人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那些與母妃有過節、膽大包天,又有機會時常進宮,甚至接過母妃的人!”
眾人驚訝的看著十三公主,這話聽起來有些道理。
卻不像十三公主會說的。
繼續道:“而且,母妃細想,這個人為什麼會挑在今天手?不就是為了破壞母妃的生辰宴嗎?
表哥又是胡家人,跟母妃不開關係。
一旦東窗事發,母妃就是第一個被人懷疑的,甚至還能藉此挑撥母妃和文母妃之間的關係,可謂是心機深沉!
一般的宮哪有這種本事?而且也很難混到母妃的生辰宴上來。
所以我覺得,假冒母妃名義、唆使表哥對八姐姐手的人,肯定是有份的,甚至很有可能就在現場,等著看母妃和文母妃的好戲呢!”
眾人一驚。
淑貴妃臉變了變:“你接著說。”
十三公主按捺著興,看向胡洪智:“剩下的就要問表哥了。”
胡洪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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