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師父,也太不正經了。
一行人順利的從尋陵國回來,就直接去了安臨國,白胡子老頭兒說他們師徒幾個好不容易又團聚了,想要在一起多待一些時日。
那個頭發淩遮著的男人一路上就隻是喝酒,一言不發,就算若木跑過去跟他搭話,他也隻是問什麽說什麽,冷淡的很。
真是個怪人。
“師父,他是什麽人?”
因為一行人中有四個人沒有力,長途奔波容易讓他們勞累,所以墨澈就找了兩輛馬車,空間範圍都很大。
反正現在也沒什麽急事了,似乎一切都回到正軌,並不著急趕路。
錦一和花娘坐在一個馬車裏,他們剩下的人在另一輛馬車裏。
樂遊和墨澈相依偎在一起,對麵坐著的就是那個怪人,目清冷的盯著眼前的人,直接問出聲。
白胡子老頭兒看了看樂遊,又看了看樊舟子,隻是無奈歎息一聲,“這要讓他自己說,他若不願意,為師也無法開口。”
畢竟這麽多年的意,樊舟子十幾年來都生活在痛苦之中,白胡子老頭兒看著也是心痛,就算樂遊是他最寵的徒兒,這次,他也向著樊舟子了。
若木瞪著一雙大眼在這幾個人之中看來看去,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一頭霧水。
樂遊能夠看出師父和這個人有,能為他瞞份,看來這還不淺,不過從原主的記憶之中,倒是從來沒有這個人的記憶。
也就是說,他們是很老的舊相識了。喵喵尒説
“阿木。”樂遊清冷的了一聲。
“啊?”若木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正百無聊賴的掀著車窗上的簾子,趴著往外看呢,整個腦袋都直接探了出去,突然聽到神仙師姐,若木立馬回腦袋回過頭來,還因為太著急,磕了頭,疼的齜牙咧,“哎呦!”
若木淚眼汪汪的看向樂遊,委屈的喊了一聲,“神仙師姐~”
那嘟嘟的小臉兒上一副可憐見的模樣,難得讓樂遊一張冰山臉化開,無奈的探過去,抬手了的頭,“下次小心點兒。”
唔……師姐的手好,若木笑嘻嘻的答應著,“記得了……神仙師姐你我做什麽呀?”
樂遊瞥見若木手腕兒上一銀鐲,十分素雅,這是當時在甘清羽的寶庫之中專門給若木找的防之,“這個你一定要隨戴著,到危機時刻才能使用。”
畢竟鐵珠一共隻有四十五枚,鐲子同時隻能裝九枚,也就是說,同一時刻,這銀鐲隻能用一次,是沒有裝銀珠的時間的。
而這銀鐲最多也隻能救若木五次命,用完之後,也就與其他普普通通的銀鐲無異了。
“神仙師姐送來的信上寫了,阿木會記得的。”
所以在尋陵國皇室,一直都沒有使用這銀鐲,神仙師姐說了,隻有威脅到的命安全,到最要的關頭才能用。
出其不意,或許能夠堪堪保住一命。
樂遊的食指從這銀鐲之上劃過,冰冷的從指尖傳遞到心間,真希這銀鐲永遠都不要發揮作用。
的阿木,能夠平安快樂一生。
“阿木,你去你師兄馬車,師姐有事要理。”
“啊?”聽著這話,若木有些不願,去錦一師兄那裏嘛……可這是神仙師姐想要去做的,若木隻是抿了抿,就下了馬車,“那好吧。”
讓車夫停下,又從車上跳下,看到跟在他們馬車後悠哉悠哉走著的白虎,它背上,白貓愜意的在白虎背上的絨裏蜷一團,睡的正香。
若木赤腳跑過去,一把抓起睡得正香的白貓,這才鑽進了錦一他們的馬車之中。
看著小小的若木過來,車夫識趣的停下了車,裏麵的錦一和花娘正納悶兒呢,剛開口問了一句,“出什麽事了?”就見若木抱著白貓鑽了進來。
一掀開車簾,就見一紅的子靠在錦一師兄懷裏,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看樣子似乎是被吵醒了。
“是阿木啊,你怎麽過來了?”
若木看了看兩個人,沒忍住用力的將車簾給甩下,這馬車之的空間大的很,就坐在距離他們最遠的角落裏,有些沒好氣的開口,“師姐有事要理,讓我過來。”
“打擾你們了?”音調一挑,還有些微微的怒氣在裏麵,任誰都能聽出不對勁來。
“這是說的什麽話。”錦一輕的將花娘推開,走到了若木邊來,抬手敲了一下額頭,“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鬧什麽脾氣呢?”
明明是悉的作,悉的聲音,悉的人,可若木就是覺得不一樣了,變了。
向側邊挪了挪,錦一的手瞬間懸空在半空之中,被若木給強製醒的白貓原本氣鼓鼓的,此時也一言不發的趴在若木懷裏,任由若木的小手在自己背上著。
在不安。
而花娘坐在遠,一雙魅妖豔的眸子之中,也有了不一樣的愫。
錦一更加疑了,看著若木的樣子,他隻是無奈的搖搖頭,回到了花娘的邊,眼看著花娘坐直,他輕聲問了句,“不睡了?”
花娘隻是微笑著搖搖頭,微微側將馬車的窗簾卷上去看著外麵一閃而過的景,有些不過氣來,需要氣。
覺到花娘與平時似乎也有些不一樣,錦一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們不是都已經安全的從尋陵國出來了嗎?若木和樂遊,包括他們都好好的,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麽了?
樂遊他們的馬車之,若木下車之後,突然寒一閃,一泛著寒的銀針直直的對準了樊舟子的嚨,見狀,墨澈一雙墨的雙眸隻是盯著那個蓬頭垢麵的男人,而白胡子老頭兒則嚇了一跳。
“樂遊,你這是做什麽啊……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他不是壞人。”
自己最寵的徒兒把銀針對準了他昔日的兄弟,白胡子老頭兒真是覺得難辦,慌的看看左又看看右,生怕這兩個人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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