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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綠茶在年代文躺贏》 100、一百杯綠茶

 溫老爺子和宗叔兩人去自首了。

 要是不去自首,到時候被人查出來會更丟人。

 不過用山茶花來求婚這種話自然不能對外說,否則會讓大家批判他們太資本主義作風。

 考慮之后,他們對外說的原因是需要用山茶花來做藥引,所以才把山茶花一下子都摘了。

 大院的山茶花其實是沒有主的,每年盛開時家家戶戶都會去摘幾朵來戴,但這麼大手筆一下子摘的確是第一次。

 大家知道花賊是溫老爺子和宗叔后,都震驚得不得了。

 “溫司令,你們要用花來做藥早說啊,要早知道是你們我就不罵得那麼厲害了!”

 “就是說,不過話說回來,溫司令你們用山茶花來做什麼藥?”

 “對啊,你們用來做什麼藥?山茶花能做藥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呢。”

 大家說完這話后上下打量著他們兩人,發現兩人紅滿面,手腳麻利不像是生病的人。

 溫老爺子咳嗽一聲,指著宗叔道:“小宗他便,每次上廁所就流好多,我怕他這樣下去都流了,所以就向人打聽,聽說山茶花能夠治便,我們這才去摘花的。”

 晴天霹靂。

 五雷轟頂。

 無語凝噎。

 宗叔瞪大眼睛一臉不置信看著溫老爺子:“司令你……”

 溫老爺子打斷他:“小宗,我知道這樣的事會讓你覺得難以啟齒,但不跟大家說清楚,大家怎麼會相信我們?”所以你就忍辱負重一下。

 宗叔:“……”司令您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眾人聽到溫老爺子的話,目紛紛落在宗叔上,還有人的目直接往宗叔的屁過去。

 目之火熱,讓宗叔花莫名痛了起來。

 “小宗,真看不出你有這樣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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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小宗看上去特別好,沒想到每次上廁所都要流,想想就怪嚇人的。”

 “宗叔你就好好醫治吧,山茶花的事我們不追究了,我記得我娘家那邊也有種山茶花,回頭我幫你摘一些回來。”

 “回頭我也幫忙找一找。”

 “我也是……”

 宗叔一臉生無可:“……”謝謝,我不需要。

 宗叔這邊憤愈加,蕭司令那頭也是氣得牙的。

 好好的孫才認回來不到半年就被豬給拱了,想想就心塞。

 蕭司令氣不過,于是打了個電話去基地把溫如歸教訓了一頓,回頭又打了個電話去找溫老爺子的茬。

 不過溫老爺子可沒空理他,因為摘掉山茶花,他自愿給大院的花鋤草澆水一個月。

 蕭司令找不到人,只好又打電話去基地訓了溫如歸一頓。

 溫如歸那邊態度非常好,無論蕭司令說什麼他都聽著,脾氣好到蕭司令最終都罵不下去了。

 氣歸氣,佟雪綠這邊已經答應了,蕭司令也不好棒打鴛鴦(雖然他很想),跟溫老爺子商量之后,最終把訂婚酒席定在五月份。

 佟雪綠幾兄妹還沒跟蕭家的長輩親戚們見過面,趁著訂婚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同時正式給佟嘉鳴和佟綿綿兩人改姓。

 溫如歸雖然被蕭司令訓了兩次,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他心很好。

 “如歸,聽說你也要訂婚了是嗎?”

 溫如歸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對,訂婚酒安排在五月份。”比周焱早一個月。

 “那真是恭喜你了,你和你對象看上去很般配!”

 聽到這話,溫如歸角的笑意蔓延到眼底:“謝謝。”他也覺得他們很般配。

 溫如歸要訂婚的事很快傳遍整個基地,很多姑娘和領導紛紛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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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好的人才怎麼就流到外人田去了?

 不過可惜歸可惜,可沒有人會做出破壞或者勾引的事

 周焱知道溫如歸求婚功后,嗷嗷為自己的錢包心疼了起來:“如歸啊,你說因為你談個對象的事,我都請你們去國營飯店吃了三次飯了,談太傷錢了!”

 黃啟民一邊剔牙一邊回味中午的紅燒:“周拉稀你扯淡,你自己沒點判斷力,你怪如歸干嘛?”

 周焱嘆氣道:“如歸之前一直一籌莫展的,我以為他一定沒想到辦法,誰知道他這次就求婚功了,對了,如歸你用什麼辦法求婚的?”

 溫如歸:“這方法是所長告訴我的,需要準備鮮花和戒指,還要單膝跪下。”

 周焱眼睛瞪大:“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真給你對象下跪了?”

 黃啟民也是一臉震驚,沒聽說娶個媳婦還要下跪的,這不搞得跟封建的奴才一樣嗎?

 溫如歸一臉淡定:“是我對象,將來還要為我生兒育,我不過單膝跪下而已,只要能讓開心有什麼不可以的?”

 聽說人懷孕會很辛苦,生孩子更痛,他不過是輕輕跪了一下,不痛不的,他并沒覺得傷到男人的尊嚴。

 周焱和黃啟民兩人還是不能理解,反正要他們跪自己的媳婦/對象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也太奢侈了,要戒指就算了,還得要鮮花。

 得了,以后還是不能讓媳婦/對象和溫如歸的對象認識。

 三人吃完飯后各自回去上班。

 溫如歸回到辦公室,從屜里拿出小本本,認真地記下:

 喜歡浪漫,也喜歡白的花,還喜歡嗩吶。

 任務:學會吹嗩吶。

 **

 佟雪綠這邊一直防范著佟真真作妖,但奇怪的是,佟真真那邊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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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家那邊也沒有人過來面前耀武揚威,仿佛彼此是從不認識的陌生人。

 雖然想不明白佟真真想要做什麼,但只要對方不來招惹自己,也不會去主招惹對方。

 這天還沒有到中午,樸建義打了個電話過來飯店,讓佟雪綠幫忙留幾樣好菜。

 佟雪綠:“你要什麼好菜?今天有餃子和紅燒魚,還有辣子,你要什麼?”

 樸建義道:“那都要了吧,最好是你能親自下廚。”

 佟雪綠微微挑眉:“你想做什麼?請領導吃飯,還是請對象吃飯?”

 樸建義:“都不是,是請姜丹紅。”

 那次從基地看溫如歸回來,他一直有意跟姜丹紅道歉,不過姜丹紅懶得理會他。

 好在他臉皮夠厚,還讓他媽幫忙從中當說客,姜丹紅這才松口可以跟他見一面。

 他打算今天跟姜丹紅鄭重道歉。

 佟雪綠秒懂:“行,你們到時候過來吧。”

 到了中午,樸建義和姜丹紅兩人前后來到飯店。

 姜丹紅比上次見面時清瘦了一些,臉顯得有些蒼白。

 佟雪綠關心道:“丹紅姐,你臉有點難看,你沒事吧?”

 姜丹紅笑著搖頭:“我沒事,就是前陣子了點風寒,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佟雪綠道:“我都不知道你生病了,真是抱歉。”

 姜丹紅擺擺手:“又不是什麼大病,我就是不想麻煩其他人才沒讓人知道。”

 佟雪綠知道格就沒繼續說,讓找位置坐下,進去炒個辣子就出來。

 這邊樸建義站著看們說話,看們說完了這才趕笑道:“丹紅姐,快請坐。”

 姜丹紅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是我姜同志比較好,這聲姐我可擔當不起。”

 樸建義臉訕訕的:“姜同志,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說那些混話,我現在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在這里鄭重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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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站起來,向姜丹紅深深鞠了一躬。

 姜丹紅挑眉看著他:“你跟我道歉,是想我在蘊詩面前幫你說好話?”

 樸建義撓了撓頭,也沒掩飾:“道歉是真的,想你幫忙說好話也是真的,這句道歉其實我一早就想跟你說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開口,是上次佟同志跟我說,我這才下定決心!”

 說著他再次鞠了一躬:“對不起,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這一回!”

 誰能想到堂堂刑偵隊大隊長這會兒像孫子一樣給人賠禮道歉呢?

 姜丹紅看他這個樣子角忍不住扯了扯:“看在你爸媽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不過說好話,你就別想了。”

 樸建義覺得牙疼,但還是笑道:“行,有姜同志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相信以姜丹紅的為人不會在背后貶低人,只要原諒了自己,回頭就不會在焦蘊詩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有這點就夠了。

 姜丹紅在心里罵了一句“狗男人”,但終究表面沒再說什麼。

 佟雪綠讓孟青青和郭春玉兩人把飯菜端上來。

 紅燒魚不難做,但很多人做這道菜的時候很容易讓魚皮破碎,導致賣相很難看。

 但佟雪綠做出來的紅燒魚魚皮完整,魚糯,口味鮮香,口即化。

 用湯拌飯,不用其他菜都能吃兩碗,十分下飯。

 辣子麻辣鮮香,辣子這道菜也不難做,但辣子做出來的很容易變柴,干的,雖然很下飯,但口不如炒或者白切來得

 可佟雪綠做出來辣子依然保持了彈牙的口口立馬就覺到不一樣。

 蔥姜蒜和辣椒等材料的香氣充分融每塊里,讓人越嚼越香,恨不得就著飯吃上兩大碗。

 吃到一半,佟雪綠走過來道:“樸同志,別忘了把吃下去,那是特意留給你的。”

 “……”

 樸建義角狠狠搐了一下。

 佟雪綠真夠狠的啊,這樣“厲害”的婆娘,他為溫如歸的未來深深一把汗,只怕這輩子他都要聽媳婦的話。

 不過看到姜丹紅兩只眼睛直直看著自己,他只好把夾起來,苦笑著放進里。

 雖然是,但味道一樣很好吃,只要不想著那是拉屎的地方就好。

 可越說不要想,腦子越是想著這事,樸建義差點沒吐出來。

 看樸建義這個樣子,佟雪綠和姜丹紅兩人相視一笑。

 收拾狗男人,咱們是專業的。

 姜丹紅也不是小氣的人,樸建義既然跟自己道歉了,從此也當以前的事沒有發生過。

 在飯店收拾了狗男人,回到家里,佟雪綠發現還有個狗男人需要收拾。

 哦,不對,是男狗子。

 月餅已經有七八個月大,由之前的小狗長了一只颯爽英姿的大狗,伴隨著春天的到來,月餅迎來了狗生的第一次發|期。

 佟雪綠一進家門就看到月餅抱著佟嘉信的小在做不可描述的作。

 佟嘉信一臉天真,看到回來笑道:“姐,你看月餅好可,它一直抱著我的腳去。”

 一旁的佟綿綿瞪大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是一臉的天真好奇。

 佟雪綠:“……”

 佟雪綠看得搐,也不能怨月餅太猥瑣,畢竟這是它的生理反應。

 只是任由月餅這樣下去也不太好,所以在考慮之后,決定讓月餅變太監狗子。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宣布了這個決定:“我想回頭找人給月餅做個絕育手。”

 佟綿綿眨著大眼睛,一臉好奇道:“姐姐,什麼是絕育手?”

 就是去掉蛋蛋。

 不過這種話可不能直接對他們說。

 佟雪綠咳嗽一聲道:“月餅長大大狗子了,為了不讓它出去外頭搞狗狗關系,所以打算讓它這輩子都不能當狗爸爸。”

 這話一出,佟家三兄妹當場就震驚了。

 尤其是佟嘉信,跳起來護著月餅:“姐,這樣月餅不是太可憐了?人都有后代,月餅為什麼不能有后代?”

 佟雪綠:“……”

 月餅似乎也到了危險,平時很粘著佟雪綠,這會兒跑得遠遠的,在佟嘉信的懷里不敢出來。

 佟嘉信:“姐,能不能不要給月餅做絕育手,就算要做,也讓它至做一回爸爸后再做。”

 佟綿綿在一旁點頭如搗蒜:“姐姐求求你,月餅好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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