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在安靜了幾秒后,發出一陣哄笑聲。
“摔屁墩兒,這表演的確是獨一無二的!”
“何止獨一無二,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我今天是長見識了!”
“屁向后平沙落雁式,我也長見識了!”
佟雪綠沒想到孫綠茶居然會這麼倒霉。
這可是全場第一個表演啊,場上所有人都看著,這可如所愿震撼全場了。
孫曼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倒霉。
剛才站在臺階邊緣,腳下一整個人就控制不住往后跌下去,現在的屁快要疼死了。
疼就算了,以后讓怎麼見人?
聽著臺下傳來的嘲笑聲,孫曼臉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挖個把自己埋起來。
臺下的孫武臉也火辣辣的,好像被人扇了好幾個耳一般。
剛才還沒有表演,他跟好多人夸獎孫曼說有多厲害。
剛才牛吹得有多大,現在臉就有多疼。
孫曼實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雙眼一閉,索裝暈倒在地上。
怔愣的主持人這才反應過來,讓人趕把孫曼給扶下臺去。
看到孫曼暈過去了,有些人覺得可憐的,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
而且今晚來了不領導和長輩,以后誰還敢給介紹對象啊?至在大家還記得的時候不會有人想跟對象。
但文工團的人卻覺得超級解氣,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孫曼一個外來的人員,不僅掉們一個節目,而且還搶走了第一個表演的位置!
要知道第一個表演和最后一個表演節目都是最為重要的,可利用權力搶走了原本該屬于們的位置。
現在丟人了,真是活該!
方靜媛就是其中覺得解氣的人,不過很快就到上場了,也沒時間再去關注孫曼。
佟雪綠原本以為這年代的表演會很老土和無趣,沒想到接下來的表演很有染力。
吸引的是臺上臺下的熱,在這缺食又缺娛樂的年代,大家用熱擁抱生活。
一開始穿書過來,其實很抗拒,可現在,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融了這個年代。
佟雪綠怕回去的路上太晚了,而且也不放心把佟嘉鳴三人留在家里,所以看到一半就和溫如歸悄悄離開。
方文遠一早就看到佟雪綠,看到邊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心到了巨大的震撼。
之前雖然聽了好多人說佟雪綠有對象,可他心里就是不愿意相信。
畢竟佟雪綠在他屁后面追了那麼多年,他不相信說放下就放下。
但事實真相擺在他面前,并狠狠甩了他一掌!
看到佟雪綠站起來走了,方文遠控制不住跟上去。
走出人群,溫如歸突然輕輕抓了一下的手臂:“等一下。”
佟雪綠看著他,不明所以。
溫如歸走到面前蹲下去,然后手解開掉了一半的鞋帶,再重新幫綁好。
佟雪綠沒想到他讓自己停下來就是為了給自己綁鞋帶。
這年代的男人很多都有大男人主義,愿意當街幫對象綁鞋帶的人,應該是麟角。
佟雪綠看著眼前的黑的頭顱,心里涌過一暖流。
溫如歸站起來,看目炯炯看著自己,耳朵微微紅了:“綁好了。”
佟雪綠微微勾:“謝謝你親的。”
親的!
又自己親的了!
溫如歸耳朵更紅了,臉也紅了,心跳如雷。
佟雪綠看著他紅紅的耳尖,角的笑意再也忍不住溢出來。
怎麼會有人那麼純又那麼可,同時又兼毒舌呢?
真招人喜歡!
方文遠原本是想跟上去的,可看到這一幕他的雙腳好像被鉛給灌住了,再也挪不了。
看著佟雪綠和溫如歸漸漸走遠,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掐了一下。
有種說不出的疼。
佟雪綠和溫如歸兩人來到停車的地方,佟雪綠一把坐上后車座,溫如歸卻遲遲沒踩自行車。
佟雪綠不由覺得奇怪:“怎麼了?”
溫如歸嚨滾了一下,低沉清潤的聲音在前頭傳過來:“晚上沒人。”
佟雪綠挑眉。
哎喲不得了了,不臉紅的大可居然想做壞事?
不過裝作沒聽懂:“所以呢?”
溫如歸的臉又開始發燙了起來,握著車把的手都出汗了:“晚上風大,夜又黑,你不如摟……抓住我的服,這樣才不會摔著。”
他本來是想說不如摟住自己的腰,可話到邊還是咽了回去。
他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居然在外頭就想耍流氓!
佟雪綠差點笑出來,卻做出很無辜的樣子:“要是不小心踩到坑里,抓服會不會也不夠保險?要不我還是摟住你的腰,就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呢?”
溫如歸想也不想道:“不會,我不介意!”
這麼迫不及待的不介意,讓佟雪綠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
手摟住他的腰,還順勢了一把。
嗯,腰瘦勁有力。
好公狗腰。
溫如歸被一摟一,覺一電流快速流竄全,整個人都僵住了。
佟雪綠歪頭:“怎麼不走?”
溫如歸這才回過神來,臉一陣陣發熱:“好。”
下一刻他腳一用力,騎著自行車飛了出去。
夜晚的風越發大了,溫如歸穿的外套不是厚外套,佟雪綠怕他冷,越發抱得的。
不知道,此時的溫如歸一點都不冷。
他全上下都很熱,手心都冒汗了。
**
孫曼一路裝暈被人扶下臺去,大家看臉蒼白就要去軍醫過來。
孫曼怕軍醫過來自己會再次出丑,趕裝作蘇醒過來。
眾人看醒過來,立即圍著問東問西。
“孫同志你怎麼樣了?你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嗎?”
“我覺得其他地方還好,就是屁可能有點遭罪了,我剛才數著,一連跌了九個屁墩兒!”
“天啊九個,蘇同志要不要個軍醫來給你看看pi?”
一聲一個屁,孫曼一口氣堵在口,差點真的暈死過去。
“謝謝大家,我沒事了,對了我三哥在哪里,你們能不能他過來接我回去?”
其實的屁還真的很疼,好幾下撞在木頭做的臺階邊緣上。
只是那種痛不是能對外人說的,更不能讓軍醫給檢查。
否則傳出去會更丟臉!
眾人看堅持說自己沒事,便去幫把孫武找過來。
孫武紅著臉過來,然后把同樣臉紅紅的孫曼扶回家。
走到沒人的地方,孫武這才忍不住抱怨:“你剛才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就跌倒了?”
孫曼嚶嚶嚶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當時腳下一沒站穩就倒了……”
道之前檢查過,肯定不會有人手腳,臺下那麼多領導在,也不會有人敢手腳。
只能說太倒霉了,原本想驚艷全場,卻沒想了場上最大的笑話。
孫曼越想越難,這次真的哭了淚人兒。
孫武本來覺得丟人,這會兒看哭這樣,也不忍心再次苛責。
“這事只怕不好辦了。”
通過今晚,他才知道溫如歸不僅沒把孫曼放在眼里,連他也沒放在眼里。
他也才知道溫如歸對那個佟雪綠的子那樣著迷。
如果今晚孫曼沒有出丑,或許還能扳回一局,偏偏出了這樣大的丑。
孫曼心里充滿了不甘心,表面卻疚自責道:“對不起三哥,都是我連累了你,害你跟我一起出丑丟人。”
“你胡說什麼,我們是兄妹,哪分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就是接近如歸的事我看最好是緩一緩。”
孫武心里的確埋怨,只是這會兒聽這麼說,心里剩下那點不滿就消散了。
孫曼咬著瓣:“三哥,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出了這樣的丑,溫同志他肯定不會看上我。”
孫武皺眉:“你怎麼這麼容易放棄,難道你就甘心就放棄這麼好一個男人嗎?難道你就甘心被一個廚子給打敗嗎?”
越是了解,越才知道溫家的權勢有多大。
連一個無父無母的同志溫家都有辦法讓當上飯店經理,如果孫溫兩家聯姻,那溫家能幫到孫家的就更多了!
他們孫家從來沒有出過司令,若是溫老爺子愿意把所有關系全心培養他的話,說不定他就能為孫家第一個司令!
孫曼:“可是……”
孫武:“沒什麼好可是的,你比那個廚子優秀多了,我說最近緩緩,是想讓如歸忘記今晚的事,同時也等蕭司令過來。”
“你是蕭司令的干孫,等他過來你跟他撒個,到時候讓他去溫老爺子那邊牽個線,比我們這邊要有用多了!”
孫曼眉頭微微蹙起:“我就怕干爺爺不會同意那樣做,他為人最是剛正不阿了。”
孫武嗤笑一聲:“你別忘記了,你曾經救過蕭司令一命,看在救命之恩上面,他好意思不幫你嗎?”
孫曼:“可我還是不敢,我怕干爺爺會因此生我的氣,嗚嗚嗚,我真是太沒用了……”
孫武:“算了,到時候我幫你去說吧,你怎麼就那麼膽小呢。”
孫曼一臉激:“謝謝三哥,你對我真好。”
此時還有另外一對兄妹在說話。
方靜媛表演完正要去臺下欣賞其他節目,誰知從后臺出來,一眼就看到大哥像打了霜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
雖然經常說他是狗屎,但好歹也是自己大哥。
于是方靜媛便過去關心了一下:“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給我開心一下。”
方文遠:“……”
他怎麼覺得方靜媛好像越來越損了?
方靜媛看大哥吃癟,覺得佟雪綠教自己的這句話實在太有用了:“大哥快說啊。”
方文遠知道跟佟雪綠現在特別好,想了想還是把心中的疑慮給說出來。
“我剛才看到佟雪綠跟……對象了。”
話還沒講完,方靜媛就起來:“雪綠來了嗎?在哪里?我最近忙著訓練好久沒見到了!”
方文遠深吸一口氣道:“跟對象走了。”
方靜媛撇:“你早說嘛,對了,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來著?”
方文遠再深吸一口氣:“我有點想不明白,佟雪綠……以前總是跟在我屁后面,喜歡我的事整個總后勤大院都知道了,現在怎麼說變就變了?”
方靜媛笑了一聲:“大哥,你都說是以前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說了,誰還沒有個年無知的時候?”
嗯,年無知也是佟雪綠教的。
方文遠:“……”
得了,他為什麼要想不開找方靜媛說話。
方文遠再也不看,直接回家了。
**
溫如歸把佟雪綠送回家,又一路頂著寒風回軍屬大院。
因為溫如歸的假期只有三天,佟雪綠想了想,最終決定請假一整天來陪他。
溫如歸知道后,看著的目閃亮閃亮的。
很快到了第二天。
溫如歸一大早就起來洗澡洗頭發。
溫老爺子和宗叔兩人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要去干嘛。
溫老爺子倒是沒吵著要跟過去,不過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要是雪綠給你做了好吃的,你可不能獨吞!”
溫如歸也怕爺爺要跟過去,點頭如搗蒜答應了他的要求。
佟雪綠雖然說要請假一天,但也不能什麼都不管,采買這些事還是得由來干。
不過采買好東西,把其他事也安排好后,就能離開了。
孟青青等人知道住在哪里,要是店里有事發生,他們也知道要去哪里找自己。
回到家里,溫如歸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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