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錦的一番話直接讓在場的眾人齊齊咽了一大口唾。
所有人的目都變得火熱無比。
家嫡系眷隨便挑一位,這是多麼大的殊榮,說是一飛沖天也不為過。
同時,家的高值也令人十分驚羨,家的基因當真是恐怖。
男的帥,的。
家最出彩的莫過于藍英了。
被評為西南第一人。
不知道有多男人將藍英視為了夢中人,不世家大族子弟爭相向家提親,可惜都被家一一婉拒了。
而那些世家大族又礙于家的強悍武力也不敢胡來。
這也包括大理段家的人。
而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距離為藍英的夫君只差一步。
可就在這時,李安忽然搖頭一笑,“在下已有家室,還有一,至于家主所說的眷之事,怕是要失了,況且你們家的眷我也未必能看上。”
他這話著實有些裝了,起碼其他人看來是這樣的,為家婿,那在整個西南就是橫著走的存在,還管自己有沒有家室,有也是沒有!
可李安說的實話,自己出來是尋寶的,要是回家還帶著一個人,不說別的,就是裴鑌也饒不了自己。
畢竟現在喬橘絡可是裴鑌的不記名弟子了,弟子屈,以裴鑌的脾氣,真的會跟李安拼命的。
可其他人全都嚇了一跳,一臉的不可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家伙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竟然說看不上家的子?
可惜沒人注意到思錦滿臉的失之,語氣也變了,“好,既然如此,此事待定,還請閣下去府上幫舞揚看一看。”
李安點點頭,抱著暖暖就進了家,路上,暖暖還給李安比了一個贊。
而站在門口的鳴天卻是一臉的納悶,心想老祖宗今天脾氣怎麼這麼好,竟然沒生氣?
他可是親眼看到大理段家的公子曾經來提親,被拒絕后,只是說了一句牢話,就被思錦狠狠的揍了一頓,都打斷了。
事后,段家家主段正云親自帶著重禮來道歉,此事這才作罷。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鳴天一腦門黑線,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
李安進了家,跟著思錦直接去了側院的一間房子。
一進門,他就聞到了濃郁的藥香味,這些藥香味芳香各異,應該是混雜了不名貴藥。
看到這里,李安不搖了搖頭,又不是得的什麼病,吃藥有什麼用。
此刻,昨天的藍英也在這里,一見到李安,的臉蛋立刻紅了,從臉頰到脖子,連耳垂都變得的。
應該已經知道家要把嫁給李安的事了。
可還不知道李安已經把拒絕了。
“小子,藍英拜見大師,謝大師昨日的救命之恩。”
李安擺擺手,“沒關系,舉手之勞。”
這一幕落到了思錦的眼睛里,心思立刻活躍起來。
藍英這丫頭是不是看上這小子,如此說來這小子贅家的事有門!
這時,床榻上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舞揚強撐起,抖道:“大師,您……您終于來了。”
而現在的舞揚比昨夜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所有的頭發都已經變了白,臉上的皺紋也加深了幾分,尤其是黑乎乎的眼袋,幾乎要垂下來了。
“這怎麼回事,才剛剛過去一夜,毒就發展這麼快了?”
李安心里也有些納悶,什麼毒這麼厲害,才過去一夜就變化這麼大。
毒,這種東西,并非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靠慢慢侵蝕人的,最后使人死亡的,像舞揚這樣的二品武者,本的力就自會抵毒氣的侵蝕。
只會延緩毒的侵,而絕不可能加深!
而造這種的只有一個可能,又有人下毒了。
還是下的重毒!
念及至此,李安忽然問道:“不知前輩昨夜又吃過什麼?”
一聽這話,思錦眉頭一皺,訝然道:“大師如何得知,是,昨天夜里家里的醫師開了一副藥,是減緩病的。”
“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嗎?”
李安點點頭,“昨夜的那副藥絕對有問題,里面應該是有新的毒藥。”
“什麼?”
思錦瞬間臉大變,他其實也看出舞揚今天的不對勁來了,只是他反復看了看藥渣,也沒發現有一味藥是有毒的。
“可有藥渣?”李安又問道。
這時,藍英認真的點了點頭,那是跑了出去,不多時就抱著一個陶瓷罐子走了進來,雙手捧到了李安面前。
一打開蓋子,里面一濃郁的藥香味撲面而來。
李安使勁的聞了聞,又出一兩粒藥渣看了看,卻也沒發現那一味藥是有毒的。
可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思錦面微沉,看了一眼李安,“煩請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安點點頭,走到床邊,探手抓住了舞揚的手腕,將的力渡進了的,可力剛剛進的,立刻就覺到一腐蝕之氣涌了過來,連同李安的力都化解了。
“好詭異的毒,竟然有自我意識!”
思錦一臉張,看著李安突然一皺眉頭,忍不住問道:“怎麼樣?”
可不等李安開口,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隨即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進來。
中年人一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李安,臉上微微一變。
思錦見到中年人也是變得很客氣,走上前去,“原來巫大師來了。”
“別,大人,我今天過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討一個公道!”
那個巫大師的臉很是難看,死死的盯著李安道:“大人,我巫珀為你們家風里來雨里去的,多次差點連命都丟了,你就這麼待我?”
思錦聞言,詫異道:“此話怎講?”
“你這是從那里找來一個傻小子,上來就說我配的藥有毒,那這藥我也吃,我怎麼沒事,我告訴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話,這事沒完!”
巫珀一臉怒,顯然是氣的不輕。
李安看了一眼旁邊的藍英,“這位是?”
藍英小聲道:“這是我們家的一位供奉,他跟我姥姥一樣,都是二品高手,而且他還懂各種藥理,任何藥,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什麼藥,很是厲害。”
“是嗎?”
李安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可這一笑正好被巫珀看到,巫珀當即怒道:“小子,你笑什麼,你是看不起我了?”
李安搖了搖頭,“沒有看不起,只是覺得你狼子野心罷了。”
此言一出,在場幾人皆是微微變。
巫珀可是家的一位供奉,在家效力了幾十年,實力極其厲害,可今天竟然被人罵作狼子野心。
“小子,你說什麼?”巫珀已經憤怒的臉都變形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這下連思錦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連他也覺得李安有點太過了。
“你說我狼子野心,我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拿出證據來,休想活著離開!”話音一落,巫珀抬手一抓,手上憑空多了一套指虎。
這是西南蠻族特有的兵,是一種套在手上的兵,對于拳法厲害之輩,是極好的加,一拳落下,對手不死,也要皮開綻。
可李安毫不以為意,搖頭道:“既然我敢說,自然是有證據的。”
說完,李安右手一,手掌上赫然是剛剛的幾粒藥渣。
“這藥渣怎麼了?”巫珀怒道。
李安起拍了拍上的塵土,背手而立,“這藥渣本沒問題,虎骨草,荊英花,還有火靈,這些都是滋補良藥,普通人吃了也對有益無害,武者更是有強健骨,充實丹田之功效。”
“可這幾種藥若是跟苮毒接,怕是就不一樣了吧?”
剛剛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巫珀聽到李安說的苮毒立刻就變了臉。
沒錯!
舞揚中的毒就是苮毒。
這是一種無無味,甚至無形的毒,確切的說苮毒是一種氣。
乃是用上百種毒藥熬制后產生的氣。
這種氣對于普通人本沒有用,唯獨是對武者有著劇毒。
苮毒會腐蝕力,將力轉換毒藥,一步步的蠶食武者的,甚至丹田,最后武者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以說是真正的殺人于無形之中。
“你……你真是一派胡言,什麼苮毒,我就不知道!”
巫珀已經是滿臉驚慌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人年紀輕輕,而且還是中原人,竟然知道幽冥谷的第一毒藥,苮毒。
可驚慌的表已經徹底出賣他了。
思錦可是傻子,也看出巫珀的不對勁來了,語氣一變,“巫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家主大人,你萬不可聽信這個家伙的一派胡言,他就是在胡言語而已。”
此時,巫珀的爭辯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甚至都有點可笑。
李安笑了笑,“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家主應該也中了苮毒吧,只不過因為家主的力太強,一直制著毒,暫時沒有發作而已吧?”
聽到這話,思錦也是臉巨變,這也被李安說中了。
他最近也覺力在不間斷的消耗,而且口時常發悶,夜里經常咳嗽出,還以為是練功傷,現在聽李安這麼一說,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然而下一秒,巫珀突然暴起,抬手將門口的兩個家護衛打飛,隨后便直接破門而出。
“哈哈哈,思錦,你真是一個廢,被我下了毒還不知道,我告訴你,我師父幽冥谷主不日就來取你的人頭!”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讓所有人都下了一跳。
思錦更是然大怒,可當他想要出手之際,突然覺的力竟然瞬間空了,嚨一甜,一口鮮噴涌而出。
見狀,巫珀更是囂張了,“哈哈哈,有本事你就來抓我呀,這家如今何人能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