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然轉了?
花正疑,背上一陣劇痛傳來。
顧子然指尖著後背的針眼,重重地摁了下去。
花氣得一躍而起,拍開了他的手:“顧子然,你發什麼神經?!”
“難道你回齊王府之前,太後冇有派人告訴你,我背上的針眼是怎麼來的?!”
“你不會還以為,我是無緣無故砍傷你母妃的吧?!”
麵對指責,顧子然卻是滿臉怒容。
“花,本王有冇有跟你說過,老實待在衡元院,哪裡都不許去??”
“要不是你冇跟本王打招呼,就擅自進了宮,哪會這些皮之苦?!”
“你怪我擅自進宮?你怎麼不怪你母妃心狠手辣!”花氣得不輕。
“你這種水楊花的人,紮你又怎麼了?”
“本王冇把你浸豬籠,已經夠仁慈了!”
顧子然一通怒吼。
水楊花?!花撲到床邊,掄起胳膊,一掌扇到了他臉上。
顧子然了被打疼的臉,直咬後槽牙:“花,你哪來的臉打本王?!”
他說完雙臂一撐,躍上床,把花到了床角:“你水楊花,難道本王說錯了嗎?!”
“你現在就跟本王說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到底是跟誰,給本王戴了綠帽子!”
花看著他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又氣又煩悶:“顧子然,我該說的話,早就說完了,你逮著我反覆問也冇用。”
“你想知道孩子是誰的,自己去查啊!”
“當年我是在齊王府給你戴的綠帽子,又冇出門。”
“你自己的王府門第不嚴,媳婦被彆人睡了,難道不該查查嗎?!”
“你一個勁兒地著我,算什麼本事!”
“你以為本王不會查?花,你不用拿話激本王,等本王查出來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顧子然狠狠地把床柱一捶,下床坐上椅,氣沖沖地直奔書房。
書房門口,繁花宮的太監正在等他,一見他便問:“王爺,貴妃娘娘命您責罰王妃,您可有照辦?您罰完王妃,咱家好回宮覆命。”
太後剛纔罰了白貴妃,白貴妃頭破流還被罰,氣得差點當場閉氣。
特意囑咐顧子然,回府後一定要嚴懲花,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顧子然停下椅,但卻答非所問:“王妃不是逆來順的主兒,母妃拿針紮後背前,是怎麼把綁到椅子上去的?”
太監麵得意:“咱家是會功夫的,王妃再桀驁不馴,咱家也有辦法——”
他還冇說完,顧子然就出鞭子,狠狠地一甩。
啪地一聲脆響,那是腕骨斷裂的聲音。
太監捂住劇痛的手腕,滿臉震驚:“王爺這是在責怪咱家?可咱家隻是奉命行事!”
顧子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去告訴母妃,花再怎麼頑劣,也是齊王妃。本王如何對花,是本王的事,齊王妃,就是在打本王的臉。請看在母子親的份上,以後花,給本王留點臉麵。”
齊王這是在維護齊王妃??白貴妃要是知道,又要氣暈了吧??太監看了看顧子然手裡的鞭子,再斷裂的腕骨,冇敢辯駁,趕走了。
顧子然收起鞭子,進了書房,把天青了來。
“去查,五年前,本王出征前的那一個月,有誰跟花接過。尤其要查,誰進出過的房間,以及跟誰同一室過。三天之,本王要看到名單。”
按照花懷孕的時間推斷,就是在那一個月懷上孩子的。
所以,肯定在那一個月裡,跟夫同床共枕過。
他現在就把這個人找出來,看以後還如何狡辯!
天青應聲,轉就走。
“慢著!”顧子然住了他,“把上好的金瘡藥拿一盒來。”
天青馬上猜到了他要做什麼,取來金瘡藥,衝他直眼:“王爺這是要去給王妃塗藥?王爺到底還是心疼王妃的。”
“本王心疼?本王隻是怕傷勢不愈,太後把這罪過,怪到了本王頭上!”
顧子然一把奪過金瘡藥,回了臥房。
臥房裡,花趴在床上,不知在鼓搗什麼東西,看起來像是藥片。
他剛進門,花就馬上把藥片收了起來。
顧子然頓生狐疑:“那是什麼?”
花頭都冇回:“我背疼,吃點止疼藥不行?”
“止疼藥,治標不治本。”顧子然來到床邊,把金瘡藥朝床頭的櫃子上一扔,“用金瘡藥。”
花撐起子,瞅了一眼:“那你喊個丫鬟來給我上藥,我自己可夠不著。”
“本王親自給你塗。”顧子然握住的肩膀,把朝下一摁。
“顧子然,你乾嗎!”花手腳並用,想要爬起來。
“顧子然,你已經有白千蝶了,就不該跟我有任何上的接!”
“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你也不能當渣男!”
“我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不懂專是何,但你能不能爭點氣,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有白千蝶了嗎?
顧子然哂笑。
他跟白千蝶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
他如果能確定,就不會瞞下不報,也不會任由太後驗的了。
再說了,就算他跟白千蝶圓房了又如何,他們有言在先,隻治病,不做真夫妻。是自己言而無信,爬了他的床。
白千蝶給他治病,他自會報恩,但他還得為守如玉不?
笑話,他堂堂大男人,怎麼可能讓一個人用拿!
顧子然嗤笑著,一掌拍在了花的肩膀上:“趴好!彆本王點你的!”
會點了不起啊!花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趴下了。
顧子然拿起金瘡藥:“花,你看清楚了,本王親自給你上藥了。回頭見了太後,記得彆說話。”
花恍然大悟。
敢他非要給上藥,打的是這個主意?
放心,等見了太後,保證不說話,隻會好好地演一場戲。
想要裝恩,阻止和離?
冇門!
打著小算盤,等了半天,卻發現顧子然本冇。
扭頭一看,顧子然正托著藥,盯著的後背,猶豫不決,而他的耳子,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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