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副家加起來,也不到五十萬!花憤恨地把欄桿一拍:“顧子然,你是錢多燒得慌,無聊又腦殘!”
“你管得著?”顧子然嗤地一聲,又出了欠揍的笑。
樓下,娘的聲音傳來——
“五十萬第一次!”
“五十萬第二次!”
“五十萬第三次!”
娘喊完,錘子落下。
“一號拍品,千古難遇的冥草,歸六號包間的貴人所有了!恭喜六號包間的貴人!”
全場歡呼,激得像是他們拍到了冥草似的。
花氣到肺疼,怒瞪顧子然。
顧子然看著憤怒的臉,心一下子變得極好。
他拍著椅扶手,笑得張揚無比:“本王這五十萬兩銀子,花得真是值!”
花終於明白了:“你花了五十萬兩,就為了氣一下我??”
“那你覺得,你有冇有被氣到?”顧子然哈哈大笑。
“神經病!!!”花從空間抓出柺杖,劈頭蓋臉地朝他打。
“你這算是惱怒吧?”顧子然笑得愈發大聲,鞭子一甩,捲走柺杖,丟給了天青。
天青趕把柺杖還給花,推起顧子然,轉就走。
如果再放任顧子然開嘲諷,花應該會菜刀吧?
花惦記著冥草,亦步亦趨地跟在了顧子然的椅後。
兩人一前一後,正要朝下走,後忽然傳來了楚王的聲音——
“三哥,三嫂!”
天青把椅轉過來,椅上的顧子然,一臉冷漠,連話都冇接。
花這會兒更冇好心,滿臉的不耐煩:“乾嗎?”
楚王的手在袖子裡攥了拳頭:“本王有事找三嫂。”
當著他的麵,就敢找他的齊王妃?!顧子然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花依舊不耐煩:“有事就說,磨嘰!”
他被弄了太監的事,能在這裡說???楚王咬著牙,想殺人:“三嫂剛纔答應本王,隻要本王放棄競拍冥草,你就給本王治病。現在本王守約了,你是不是也該踐行承諾了?”
花把手一擺:“這裡不是治病的地方,回頭再說!”
回頭再說?!剛纔不是說,如果耽誤了時間,就算大羅金仙來了,都救不了他了嗎?!
楚王又氣又急,但還冇等他開口,花就一個轉,朝看臺下頭去了。
楚王毫不猶豫地拔就追,顧子然一鞭子甩過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知道自己在追誰嗎?!”顧子然眼神犀利,像是藏著刀子。
小叔子當著哥哥的麵,追自己的嫂子!
但楚王哪還顧得了這些:“本王真找三嫂看病,想必三哥並不介意,反正你不喜歡。”
“本王喜不喜歡,是本王的事。但你不守本分,就先問問本王手裡的鞭子!”顧子然揚手又是一鞭。
這一鞭,又快又狠,冇留任何餘地。
楚王掂量了一下自己和顧子然之間的差距,飛快地一個閃,退回了原位。
“算你識相,彆再讓本王逮到!”顧子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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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回到看臺第一層,一把抱住團團,滿臉愧疚:“花姐冇本事,冇搶到冥草。”
“花姐,這怎能怪你!”團團一手輕拍的後背,一手揮拳頭:“都怪壞叔叔太壞,故意要跟你搶!”
“對,都怪他,他腦子一定進水了!”花想起來就氣。
母倆你一句我一句,正可勁兒罵顧子然,顧子然忽然就出現在了們後。
團團率先發現了他,把滿的氣憤一收,一臉乖巧:“壞叔叔,恭喜呀。你花了五十萬兩銀子,買了一株草呢。”
這話怎麼聽著像罵他人傻錢多呢?不,團團肯定不是這樣的孩子。
顧子然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衝團團出了笑臉:“團團,本王的包間,就在對麵最頂上,要不要跟本王去玩?”
“好呀!”團團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冥草在他那兒呢,必須得去!
“花姐可以跟我一起去嗎?”團團指了指花,“我要是跟叔叔走了,花姐一個人坐在這裡,肯定很無聊。”
花姐?哼,算花聰明,還知道掩飾孩子的份。
顧子然看著團團懇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答應了:“你想帶誰,就帶誰。”
“太好了!叔叔真好!”團團使勁兒地奉承了顧子然幾句,牽著花的手,跟在了顧子然後麵。
到了包間,顧子然命人給團團上了各糕點,又把視線最好的位置,讓給了。
如此一來,他就和花著坐到了一。
花嫌顧子然離得太近了,瞪了他一眼。
顧子然冇有留意到距離這個問題,還以為是為了冥草而生氣,得意地笑了。
對麵的看臺上,楚王怒氣沖沖地離開包間,提前離場了。
顧子然瞥了花一眼,暗自猜測,跟楚王是不是鬨掰了?不然剛纔的幽會為何匆匆結束,楚王又為何會提前離開?
再想到剛纔花堅持不給楚王治病,態度極為惡劣,顧子然的心莫名地愉悅了起來。
這時下頭孃的聲音響起,第二件拍賣品上場了。
那是一尊前朝的花瓶,雖然漂亮,但並不罕見,起拍價也不高,隻要一千兩銀子。
顧子然有意無意地看花:“這個花瓶,本王也喜歡。這東西,比先前的煉丹爐可便宜不。”
花瞪了他一眼:“你喜歡就自己拍,關我什麼事?”
“你這是什麼態度?!”顧子然把桌子一拍,“不是你自己說,你為本朝子民,本王恩澤,所以要買下煉丹爐,送給本王嗎?既然你煉丹爐最終冇買,買個花瓶送本王,難道不是理所應當?!”
花震驚了:“你怎麼知道我要買煉丹爐?!你跟蹤我?!”
顧子然哼了一聲:“大街又不是你家的,本王想在哪兒就在哪兒,怎麼就跟蹤你了?”
“顧子然,你跟蹤我,還這麼理直氣壯?!”花抓起桌上的茶水,朝他臉上一潑。
顧子然飛快地閃避開,但臉上還是濺到了幾滴。
“花,你就是個潑婦!”顧子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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