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要出門,郝建興的不行,一路小跑的去安排。
這段時間不單單方昊憋壞了,他也跟著憋在伯爵府太久了。
不一會,郝建準備妥當,重新回到方昊面前。
肩膀上,赫然掛著一個特質的布袋子,沉甸甸的,隨著郝建的走,還能聽到聲響。
錢,金燦燦的,和前世的壹元幣大小差不多。
但價值完全不同,這是金幣!
半個多月的時間,方昊早就知道了不事。
這個世界,錢幣分為三種,金幣銀幣銅幣。
顧名思義,分別由金銀銅打造,金幣最貴,銀幣次之,銅幣最便宜。
三者的兌換比例是1:100。
按照這個世界的購買力來看,一枚金幣堪比一千元人民幣左右,而一枚銀幣堪比十元,銅幣和一的幣差不多,最不值錢。
難得方昊要出門,郝建直接從賬房領了一千枚金幣。
換算下來,就是百萬!
方昊知道自己敗家,但這個數還是讓他心中震不小。。
這麼多金幣擺在眼前的時候,金閃閃,還是非常刺眼的。
前一世,方昊想都不敢想的。
“也罷,前世窮一枚,這一世我就做個吃喝生活的敗家子好了!”方昊心中自語了一聲。
隨手抓了一把金幣,沉甸甸的。
覺真好!
除了郝建外,還有一支二十人的護衛隊也集合完畢,為首的是方昊的護衛長,名為武大,伯爵府的老人,實力高強,三十歲左右,很是沉穩。
看到這些人,方昊直接擺手。
初來乍到的,外面的況還沒有搞清楚,還是低調點的好。
揮手將護衛隊的人趕走,只留下武大跟隨。
在這禹州城,敢對他這位伯爵府爺手的,那是嫌命長,有著武大一人足夠了。
至于以前的陣仗,完全是為了顯擺,為了囂張跋扈而準備的,方昊可不需要。
一錦袍,邁著囂張的步伐,方昊吊兒郎當的出了伯爵府,郝建武大一左一右跟隨其后。
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讓憋了大半個月的方昊心不由舒暢了不。
就是周圍不路人的表現讓方昊很不爽。
一個個的,見到自己如同看到瘟神一樣,躲的遠遠的,甚至還直接繞行。
方昊心中無奈,無語。
反觀郝建,比他這位爺還囂張,邁著標準的狗子步伐,不可一世的模樣。
一邊走著一邊還給方昊介紹著這半個月來禹州城的新鮮事。
不外乎哪家爺又看上了哪個姑娘,哪個館子里里又來了什麼新姑娘。
再或者是哪里又開設了新的館子等等。
而這個館子,方昊也懂了。
就是青樓院!
郝建一直說,方昊就一直聽,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形。
“爺,咱們這是要去哪?”眼看著方昊也不答話,郝建開口問了一句。
一句話把方昊給問住了。
去哪呢?按照敗家子的習,肯定是去館子里找個姑娘樂呵樂呵,喝點小酒,吹個牛,再敗點家。
要不自己也去嘗試下?
前世二十多歲的人了,方昊其實還是個……
不過很快,方昊搖頭。
人太多,自己肯定不適應,被人發現不對勁就不好了。
“去過的就算了,找個沒去過的地方吧!”方昊說道。
“沒去過的地方?”郝建有些糾結了,一副認真思索的模樣。
最終,搖搖頭。
“爺,整個禹州城的館子,就沒有您沒去過的啊!”
瞬間,方昊臉黑。
“就你這狗東西知道的多,爺我不去館子了還不行嗎?帶我隨便逛逛!”
郝建眼看爺生氣,連忙點頭。
“是是是,爺說的是,館子里的姑娘是多,但也大都是胭脂俗,哪有大街上的良家姑娘有滋味,爺看中了盡管說,小的保證給你搶回府去。”
方昊一聽,真是氣炸了。
狗奴才!直接一腳踹了上去!
“滾一邊去,爺我就逛街!”
說完,方昊也不解釋了,直接朝前方走去,臉黑的不行。
無語了!
一路走去,方昊話不多,也真沒有進什麼館子,讓后的郝建武大都有些不解了。
爺難道是真轉了?
放到以前,憋了那麼久,估計早就沖到館子里樂呵了,哪還有什麼閑雅致逛街?
方昊也不解釋,純粹的是想要多了解一些這個世界。
正走著,突然間一陣傳來,一群人快速找了過來,領頭的是幾名富家爺模樣,氣吁吁的模樣,看到方昊的一瞬間,眼中竟然有著興之意。
“方爺,總算是找到你了!”一人開口,滿是激。
“哎呀,看到方爺大病初愈,我等兄弟真是太高興了。”
方昊不認識這幾人,郝建不愧是標準的狗子,連忙上前低語解釋了一聲。
“這幾位都是咱禹州城各大家族的爺們,不過爺要注意,這群人經常打您的主意!”
郝建低聲開口,一個個的都給介紹了一遍,很快方昊都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
而且,還都欠自己錢,
按照郝建的話來說,沒一個好東西,有事沒事就借錢,前后都借出去上萬枚金幣了,一個子都沒還。
第一人說完,其他人也都上前問了起來。
在方昊看來,完全是假的不行的那種,真把自己當傻子了,怪不得郝建都看不過去了。
“哈哈,小事而已,讓諸位兄弟勞心了。”方昊大笑道。
“等本爺再修養兩日,咱們繼續再戰,本爺做東,請各位兄弟玩個痛快!”
一群人聞言,自然是連連點頭。
假意寒暄幾句,終于聊到了正事。
“方爺,你可不知道,這幾日你不在,兄弟們苦啊,在咱這禹州城,竟然還有人不給方爺面子的,當著我們的面辱方爺,比您還囂張,現在正大肆收購咱們禹州城的白胚蠶,擺明著要兌伯爵府的布匹生意啊!”
“就是,那白坤可是劃出了道了,說以后這禹州城的爺之中,他最大,簡直是完全不把方爺放在眼里啊!”
“城很多白胚蠶都被他收購了,我們都著急了,這才趕來通知方爺,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啊,否則豈不是把咱們伯爵府給比下去了?”
一群人說個不停,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方昊也總算是聽明白了。
白坤,禹州城第二大家族的爺,和方昊是死對頭,白家仗著和城主府的關系,也一直和他們伯爵府不對頭。
忠勇伯爵府,在這禹州城產業無數,其中最重要的生意便是布匹和釀酒坊。
蠶白胚,都是布匹的原料,真若是白家大肆收購,對伯爵府確實是有大問題。
但本能的,方昊又覺得不對勁。
首先,和自己這個敗家子說有用?
其次,這群人此刻的表現太假了,正常而言不得自己完蛋才好。
十有八九,有什麼謀。
不過按照方昊敗家子二世主的子,肯定不可能不管。
這群人估計也正是吃準了他的子,這才找來。
“白坤?他算什麼東西,還敢在本爺面前囂?”方昊不屑一顧的罵了一聲。
一瞬間,方昊看的真切,這幾人眼中有著一謀得逞的神采。
“對對,方爺說的是,那白坤就在前面呢,還在大量收購胚布蠶呢,您趕看看吧,可不能讓他把所有蠶白胚都收了,否則對咱伯爵府可是大不利的!”一群人連忙附和道。
“走,我們帶方爺過去,太囂張了,也只有方爺可以碾他!”
方昊越發的覺不對勁。
但敗家子二世主,哪有退的道理。
就是要囂張跋扈,無所顧忌才是!
“好,帶本爺看看,我看看誰還能比本爺還囂張的!”方昊囂張說道,當即帶著郝建武大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