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圣!?你們來啦!”見到刀圣和槍圣,霓裳算是見到了救星,臉上立時涌起一層濃濃的驚喜之。
然而二圣見到霓裳,面卻是布滿慚愧。本來嗎,他們平時與霓裳的關系相當不錯,可到頭來,卻誤信讒言,差點兒害死了人家的夫君,讓他們怎能不慚愧?
“霓裳,我們兩個老糊涂有罪啊!等收拾了雪千峰,我們親自向你賠罪!”刀圣心坦,大聲喝道。
霓裳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能再見到你們,這已經足夠了。道歉不道歉的話,無需再提!”
“兩位圣人來的正是時候,雪千峰的謀也只有兩位方能挫敗了。”見到刀圣和槍圣,龐青云和虎景鵬激的差點兒沒哭出來。什麼絕逢生,這便是!
二圣沖著龐青云和虎景鵬點了點頭,贊嘆道“老龐,老虎,你們兩個至死不肯與人同流合污,很是難得!日后的仙界,理應有你們的一席之地!你們和你們的弟子辛苦了,退到一旁休息去吧,接下來由我們!”
“哈哈哈……刀圣,你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就憑你們兩個老不死的,能阻止的了雪千峰嗎?”
刀圣冷笑了一聲,撇道“能不能,試試便知!”
“好!我就在這里除掉你們兩個老不死的,看看有誰還敢我鐵打的江山!”喝聲中,雪千峰的殺氣越聚越高,猶如狂風駭浪般,只恨不得將二圣拍個碎。
反觀二圣,此時的臉上卻是毫無驚,好整以暇,那份淡定從容,不是讓霓裳,龐青云等人到意外,就連雪千峰也是不皺了皺眉頭。
“去死吧!”
喝聲中,雪千峰的掌鋒,猶如奔雷一般,直沖二圣而去。仙皇巔峰境的超級強者,一旦發起威來,當真是能用毀天滅地來形容。雪千峰向二圣出手的那一瞬間,在場眾人,有一個算一個,無不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霓裳更是張的連心跳都停了,刀圣二人的修為多是清楚的,深知就算是兩人聯手,也絕技奈何不了雪千峰。此時見到雪千峰掌勢奔涌,大有吞吐山河的迅猛勢頭,心中好不擔憂,這樣的掌勢,絕不是二圣所能抵擋下來的。
眼看著二圣就要被雪千峰的掌勢所淹沒,在雪千峰的臉上,已然流出了猙獰,突然間,一道強,忽的從二圣背后冒了出來。這強一出,登時便將雪千峰的威勢了一頭,毫不客氣!
“什麼?難道二圣的修為也已經達到仙皇巔峰的程度了?”霓裳為這道強大大的吃了一驚,心神怦怦的狂跳不止,雙眸中,滿是不敢置信。
雪千峰也是一樣,臉上的震驚之,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終于忍不住,口中狂吼了一聲:“陸從容!?”
當這三個字從雪千峰的口中冒出來的時候,霓裳就如同被閃電擊中了一般,直激的軀連。同時心中忍不住自責,那道強所凝聚的氣息,對來說,是那樣的悉,不是陸從容,又會是誰呢?
當得知陸從容遭到雪千峰陷害,此時被困在無心湖底時,好不心痛,可還沒等來得及去想,該如何救陸從容困之時,陸從容竟已神奇般的困而出,如此之大的戲劇變化,直讓霓裳喜極泣!
一點兒也不錯,正是陸從容到了!
當強鋪天蓋地的席卷開來,將雪千峰的掌勢瞬間瓦解之后,陸從容傲岸的形,猶如一柄出鞘的寶劍,踏著清風浮云,一步一步,堅定而有力的走了過來。
在仙界,雪千峰就是個千年老二,無論是修為還是權勢,一直都被陸從容給著。這讓雪千峰的心深,本能的對陸從容存下了一分畏懼。此時見陸從容奇跡般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心神立時狂跳不止,額頭上虛汗直冒。
“陸……陸莊主?”此時眾人見到陸從容,神也各是不一。
龐青云,虎景鵬等人自然是欣喜若狂,然而那些個歸順了雪千峰的宗門掌尊,神就有些不對了。
一方面,陸從容困重出江湖,雪千峰的謀必將挫敗,他們便可以擺穿云閣的束縛,重獲自由,這當然值得他們高興。可另一方面,他們畢竟歸順過雪千峰,一定程度上都做了雪千峰的幫兇,這陸從容要是跟他們算賬,那怎麼辦?時而欣喜,時而忐忑,這些宗門掌尊的表能平靜的了,那才奇怪。
二圣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雪千峰的對手,見到陸從容現,立即便識趣的讓出了‘舞臺’,飛退到了霓裳的旁。兩人雖然已經獲得了霓裳和陸從容的原諒,但將功贖罪還是有必要的。此時兩人是豁出命去,也要力保霓裳周全。
陸從容和雪千峰正對峙,霓裳的一雙目,一眨不眨的落在了陸從容的上。算起來,夫妻倆兒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以往想起陸從容,霓裳只是覺得傷心委屈,可是現在,卻恨不得直接撲進陸從容的懷里,的保住他,再也不松開!
正在這時,一雙的手,突然悄無聲息的抱住了霓裳的胳膊,將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一雙目,登時充滿欣喜的瞪了起來“小仙!?”
這幾年來,霓裳無時無刻的不在為曹小仙擔著心,可以說連一天踏實日子都沒有過過,此時終于見到曹小仙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霓裳心中的那份濃濃的喜悅與激,自是言語難以形容。
曹小仙又何嘗不是?離家多日的孩子,終于又回到了母親溫暖的懷抱,小姑娘還未說話,便已淚流哽咽。
“小仙姐,能與娘重逢,這是值得高興的事兒,你哭什麼啊?”伴隨著一道朗朗的嗓音,秦東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抬頭見到秦東,霓裳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忙手將他也拉進了懷里。一雙兒就在自己的懷里,而自己的丈夫,也在自己的眼前,這一刻,霓裳許久不曾踏實的心,徹底踏實了。
“娘!這些日子,您一定了不委屈吧?”秦東著微微有些消瘦的霓裳,眼中滿是關切。
霓裳連連搖了搖頭,嗓音因為興而抖的道“娘不委屈,倒是你們,這幾年來,定然是了不罪吧?只可惜娘什麼忙也幫不上,實在是有些愧對你們。”
曹小仙咯咯的笑了起來,道:“娘,這就是您多想了。小東那麼有本事,我們能什麼罪?我們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