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二圣的修為與雪千峰比起來如何?”秦東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華人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道“我師叔曾經對我說過,他的修為比起雪千峰,要相去千萬里。”
“相去千萬里?”華人雄的回答著實讓秦東吃了一驚。不管刀圣對雪千峰的評價,有沒有夸張的分,有一點秦東都能肯定,現階段的他,絕對不是雪千峰的對手,哪怕是二元圣力,也是一樣。
“那應該便是將陸莊主困于無心湖底的封印了。”華人雄并沒有注意到秦東的神,目流轉,指著無心湖的一不斷向外迸發著紅的湖面,凝聲說道。
秦東循著華人雄所指了過去,立時便到一異常澎湃,仿佛無窮無盡的仙力,在天地與湖面間升騰沉降,遵循玄奧軌跡,形了一個不間斷的循環,將整個無心湖,皆罩在了其中。那一道道從無心湖面沖天而起的紅中,更似乎還藏著一個個古樸莊嚴,卻著霸道的神字符,旋轉搖曳,人心魄。
甚至不用去,是用看的,秦東便發現,這封印十分了得,怕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所能打破,秦東的眉頭登時皺了起來,就算是說服了二圣,二圣不再阻撓,想要幫陸莊主從無心湖底困,怕也并不容易。
華人雄長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張,轉頭對秦東道“小東,走吧,我們去見我師叔!”
秦東的目何等敏銳,只一眼便看出,對于說服刀圣,華人雄顯然并沒有多大的把握。不過既然來了,那總要試一試。點了點頭,秦東跟著華人雄,直沖天空中那兩團金掠去。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闖到這里來?”秦東與華人雄還未接近二圣,距離他們還有數百丈遠的時候,便驀然聽到一聲獷的怒喝,破空傳來。
這一聲怒喝中,飽含著絕強的威勢,即便是秦東,都不心神一跳,華人雄就更不用說了,一張臉當場便有些發青,額頭見汗,就連軀也開始微微抖。
秦東不聲的過一只手,在華人雄的肩膀上拍了一拍,一純的二元圣力,登時涌其,華人雄這才好了些。
轉頭沖秦東點了點頭,華人雄面帶苦笑的道“世人皆說我已是無限接近仙皇,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秦東搖了搖頭,安道“華大哥不必氣餒。二圣的修為至也是仙皇中階,我相信,就算是瘦骨仙,鐵皮仙他們,在二圣的威勢之下,表現的也不會比你好多。”
華人雄笑了笑,趕忙強打起神,沖著二圣的方向喊道“師叔,槍圣前輩,是我,人雄啊!”
華人雄道明份,那籠罩住秦東與華人雄的強勁威,這才緩緩消散。
“華人雄,你到這里來做什麼?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你快回去吧!”說話的應該是刀圣,嗓音邦邦的,著嚴厲。
“師叔,我有話要跟您說。”華人雄咳嗽了一聲,帶著幾分張的道。
“你是想要替陸從容求吧?老夫知道你與陸從容的不淺,可再深,也不能枉顧天理公義!陸從容心懷叵測,圖謀三界,被鎮在無心湖底,是罪有應得。你要為他求,還是省省吧。”
刀圣的語氣十分堅決,甚至的還帶著幾分呵斥的意思,讓華人雄心中暗暗苦,說服刀圣的難度,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大。
“師叔,不管怎麼樣,您總得讓我見一面吧?許久沒見您老人家了,我這心里可是想您想的吶!”
“哼!你這小子,在老夫的面前抖摟起彎彎腸子來了?”華人雄這樣一說,還是有效果的,刀圣的態度并線了不。
“師叔,我是真的想您啊!尤其是這一次,我差點兒就丟了小命兒,再也見不到您了。”
“什麼?丟了命?過來,細細與我說清楚!”華人雄話音一落,刀圣立時便喝了一聲,顯然對華人雄還是十分關心的。
彌漫在秦東與華人雄面前一團濃濃云霧,迅速散開,出了一條路徑,直通二圣所在。華人雄與秦東對視了一眼,循著路徑,飛掠向前。
不消一時三刻,兩尊盤坐飄浮在半空中,渾金繚繞,猶如天神的魁梧形,便出現在了秦東的眼前。
這二圣,不愧是稱神稱圣的人,雖已是幾百歲的年紀,卻毫也看不出蒼老之意。面容威嚴,氣勢隆盛,當真就如同出鞘的闊刀,磨利的長槍,給人一種不可,更不可戰勝的迫,甚是強烈。
坐在左邊的槍圣,對秦東和華人雄的到來,似乎完全沒有任何興趣,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而坐在右邊的刀圣,目也只是在秦東的上轉了一轉,便落到了華人雄的上。
看來二圣只是將秦東當了華人雄的小跟班,這顯然說明他們并沒有看秦東的底細,這讓秦東心中一振,雖然二元圣力極蔽,普通的仙力,無法及,可也說明,二圣的修為比他,還是要稍遜半籌。
“小子,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刀圣瞪著華人雄問道。
華人雄本想在刀圣的面前演上一出苦戲,可一想到七劍宗的兄弟們,死的死,傷的傷,這戲便有七分真了。眼中閃爍著淚,華人雄的嗓音都哽咽了起來,噗通的一聲對著華人雄跪了下去,神悲痛憤怒的道“師叔,七劍宗……沒了!”
“什麼!?”華人雄此話一出,刀圣噌的站了起來。渾氣機暴,直在空氣中引起一連串的氣。坐在他旁的槍圣,有所覺,倏的睜開了眼睛,不過很快又閉了上。
七劍宗是華人雄的師父一手創立的,而華人雄的師父與刀圣,作為師兄弟,極深。刀圣曾經可是答應過華人雄師父的,一定會好好兒的照顧七劍宗,照顧華人雄。此時聽華人雄說,七劍宗沒了,他也差點兒丟了命,刀圣的震驚與憤怒,可想而知。
這也正是華人雄的高明之,這張親牌打的恰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