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剛和神龍大戰一場,知道它的厲害,生怕神龍傷及云七命,想也沒想,傲然擋于云七前。
“九爺……”此刻的云七心里其實有一的,沒有想到凰的爹爹竟然是條神龍,雖說龍呈祥,可一鳥一怎麼結合的?
噗……好像想太多了。
“鏘鏘……鏘鏘……”
小火對著天空了兩聲。
神龍眼一亮,俯沖而下,就在夜修和姬遇要發出玄力阻擋他時,他忽然定住了,一雙駭然的大眼直憤著怒火瞪著夜修和姬遇,然后又略過他二人,看向云七和云七手里的小火,眼里竟浮起一溫。
夜修和姬遇并不敢收回玄力,不過見神龍并沒有真的發怒,他二人也不會輕易出手。
真龍就和自己近在咫尺,云七覺連呼吸都屏住了。
“鏘鏘……”
小火親熱的在云七臉上蹭了又蹭,然后對著神龍喚了一聲,神龍吐出長長的舌頭一卷,小火已被它含在里。
小火雙眼冒著閃亮亮的水,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云七。
傾刻間,又是一道霹靂打下,神龍爹爹帶著小火翱翔上天,很快便與黑夜融為一,影消失在云霧之中。
“龍啊,有神龍,神龍現啦……”
此刻的云七不知道,神龍現在興都城引起了多麼大的轟。
雖然是深夜,可那霹靂聲卻震醒了不沉睡的人,有人跑出屋外抬頭天就看到令萬靈仰的神龍現,立刻懷著萬分震撼和景仰的心虔誠的跪了下來。
就連在皇宮的皇帝也被驚了,連夜召來了掌管天象的太史令。
太史令曰:“神龍現,乃祥瑞之兆,大吉大吉。”
皇帝大喜,沐浴焚香跪拜。
云七更不知道,這邊又是英雄救,又是大發善心的救護小火,家里的那條赤練蛇卻闖了大禍,一個晚上的時間,把云家鬧的飛狗跳,差點被憤怒的云正風一掌拍泥。
不過赤練蛇機靈,鉆里就再也找不到了。
……
云府,大廳。
亮如白晝。
云正風正襟危坐在檀木椅上,臉比潑墨般的暗夜還要黑。
就連傷未愈的韓智蘭也掙扎著爬了起來,義憤填膺的擰一雙拳頭坐在云正風旁邊,那一向維持的端肅的面容在此刻也掛不住了,眼神里著一種深切的厭惡和恨毒,還夾雜著焦慮。
而平時這會子早已去睡容覺的云雪瓊一臉晦的站在下面。
云七一回云府,本想溜回房,梨花急慌慌的跑來迎他,話還沒說一句,就被云正風邊的小廝請走了。
“你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子,想不到你的心思竟這樣歹毒!”
云七一進大廳,云正風就冷戾著臉,著抖的手指,劈頭蓋臉的一頓指責。
云七暗忖,今天自己在外面一天才回來,怎麼又得罪了這個便宜父親?
瞧他氣的那樣,估計事還不小,不過管他呢,氣不氣,關事。
瞧著云七一副心不在焉,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里,云正風好似被澆了一桶油,心頭火滋滋燃燒的更旺,猛地將桌子一拍,震落了一地茶盞,喝道:“你這不孝的逆子,還不趕給我跪下!”
“跪下?”云七抬眸直視著他,冷笑一聲,反問道,“我為何要跪?”
“你竟敢暗算你大姐!”云正風眼里燒著火苗,怒氣沖沖的瞪著云七,“如今你大姐還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笑話!”云七聲音冰冷,沒有半點溫度,“我暗算云雪珠?就憑,我還怕浪費了我的腦子,臟了我的手!”
“爹爹,你瞧這草包說的還是人話嗎?”云雪瓊掃視了云七一眼,鄙夷的咄了一口,嘟起看向云正風,出一種憂慮的神,“他害了大姐姐,還有臉站在那這兒胡說八道。”
“大膽!”云正風憤怒的臉扭曲可怕的模樣,氣的打,滿臉通紅,連著太的青筋都在暴,驟然又是一拍桌子道,“來人啦,拿家法!”
“老爺,息怒,待我問一問他!”
韓智蘭手口屏住滿腔的憤怒,不是不想打死云七,而是云雪珠中了蛇毒,現在那條赤練蛇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云七手里有解藥。
皺了皺柳枝般稍顯冷的細眉,一雙眼著怒意瞥向云七,有些氣虛道:“云七,我不想追究你留下赤練蛇究竟是何意,只是你的赤練蛇咬傷了我的珠兒,只要你肯出解藥,我會說服老爺從輕發落你。”
云七此刻才完全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的赤練咬傷了云雪珠,云雪珠可是云正風和韓智蘭掌心里的寶,這夫妻二人還等著云雪珠能嫁個什麼得不了人的大人宗耀祖呢,至不會比太子差。
怪不得這夫妻二人難得合,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這里專等。
不過赤練被放在玻璃皿里,怎麼可能爬出去咬傷云雪珠,除非有人刻意放走了赤練。
正想著,云雪瓊卻跳出來不忿道:“母親,為何不追究他的責任,這條赤練蛇明明是唐繼思的,這個草包卻偏要搶走別人的東西,分明就是想讓赤練蛇咬死我大姐,然后再是我……”說到自己,滴下淚來,“說不定連父親,母親他都想害,反正到時候他大可以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一條蛇上,其心之歹毒,當真可誅!”
韓智蘭沉一聲,卻不置可否,心里同意云雪瓊的觀點,只是此刻不宜鬧的太僵,只等云七出解藥來才發落,擺擺手道:“雪瓊,再怎麼說,老七也是你們的弟弟,未必有這樣惡毒的心思,就算真有,也應該是什麼人教唆的,他才多大?”
說完,若有所指的看向云正風又道:“老爺,老七一向都是胡鬧的子,依他往日的行徑,恐怕想不出這樣惡毒的計劃。”
云正風黑著臉,冷聲道:“這孽障的心思誰能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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