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剛剛一說完,馬上就得到了衆人的認可。
“方明最後說的那一番話,也是相當的高明,這一下一下子就把新店給擺上了桌面,我想今天晚上出現的人中有相當的一部分會去方明店裡看看的——如果是玩收藏的那些老手,他們去的話很有利於方明人際圈子的擴大;如果是有錢人,那就更加好了,十有八九爲方明和周雅芳的客戶。這真的是一舉兩得啊。”
司空哲是一個生意人,他更加註重的是方明最後邀請大家去店裡坐一下的那一番話,而在他看來方明在當時就迅速地意識到應該要這樣說、爲自己和周雅芳的新店揚名,能夠在如此之短的時間裡請注意到這一點,覺不可謂不靈敏了。
此時看著方明,司空哲心裡在想如果方明不去玩收藏,而是和自己一般下海經商,恐怕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當然,司空哲也知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方明怎麼可能去經商?
“嗯,我同意司空哲的看法,方明今天晚上的表現相當好,對沈剛急於出手的心態等都把握得相當的準確,非常了不起。”
司空哲此時已經想起劉含煙是誰了,與所掌握的那個龐大的財團相比,自己的公司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所以此時聽到對方明的評價也如此的高,不由得吃了一驚。
“我只知道這對於再過幾天就開張的店來說實在至關重要。”
周雅芳的臉上也全是笑意,方明是自己的合夥人,他越是厲害對於即將開業的新店來說就是件好事。
所有人都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們都知道周雅芳說的是實,古董店與別的店不一樣,如果沒有一個厲害的人“坐堂”,那肯定是開不下去的:同行相爭的手段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開業的當天可能會有同行的人上門去掂量掂量。
現在方明表現出強大的能力,這對於新店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更加不用說因此而帶來的那些潛在的客源等等了。
所以,周雅芳沒有理由不高興。
把手裡的茶杯放下,方明習慣地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低聲笑著說:“看來我今天晚上的表現可以說是完:撿了,名揚了,人也踩了。”
“你就得意吧!”
司空哲笑了一下之後繼續說:“今天晚上贏了000萬,我看不如這樣吧,就是你們新店開張的賀禮得了。”
因爲最後是方明贏得了和周軍的賭約,所以司空哲從費恩的手裡贏了000萬,但是,他揮一揮手就把000萬送了出去,對於他來說這些錢就是方明的。
搖了搖頭,方明說:“這可不行,太多了一點。”
周雅芳也馬上說:“是的,司空先生,這可不行。”
吳澤一聽也大搖其頭,說:“司空哲,你這可不地道,我知道你不缺這個錢,但是也不能是說送就送出000萬吧?哪有人是這樣送紅包的?”
“你們說得倒也是,可是這錢是方明幫我贏回來的,要不這樣我分一半給方明?剩下的一半請大家吃飯?”
方明一聽哭笑不得是,說:“這錢與我半錢關係也沒有,我可真的是不要!要知道萬一贏的是周軍,我可不會幫你付錢給費恩的。”
衆人笑了起來,司空哲也是個灑之人,當下也不再糾纏這件事,說:“好吧,那這事就算了,反正日後吃飯都算我的。”
季剛樂了,說:“行啊,這個主意倒是不錯,000萬可以吃上好一段時間了。”
“季老師,你如果來寧東市,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好好地招待你,絕對保證讓你流連忘返。”
司空哲也是收藏發燒友,季剛則是收藏界的高手之中的高手,他自然是希有更多的機會請教。
“沒有問題,如果我來了,一定給你打電話。”
“方明,剛纔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這隻碗願不願意轉讓?”
劉含煙一直沒有出聲,此時終於是忍不住了,趁衆人說話的空隙了進話來。
看向劉含煙,方明發現對方此時還戴著墨鏡,整張臉大部分都被遮住,自然看不出來到底是怎麼的表。
“這個……”
一看到方明猶豫,季剛馬上解釋說:
“呵,含煙這一次出來是因爲爺爺大壽,爺爺又是一個古董收藏的瘋狂好者,所以就想著找一件拿得出手的古董作爲禮,因爲對古董一竅不通,所以我就跟著來幫忙掌一下眼。”
眼前的這些雖然吳澤等人已經見過,甚至可以說是比較悉,但和方明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劉含煙的話又說得比較直接,季剛擔心如果自己不解釋春風一下的話會因此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那劃不來了。
方明知道剛纔的猶豫恐怕讓季剛誤會自己是不是不高興,於是搖了搖頭,說:“季老,人們常說窈窕淑君子好逑,對於我們這些玩古董的人來說好的古董就是窈窕淑,所以劉小姐想得到這一隻碗的心我很理解,但是很抱歉的是我也很喜歡這一隻碗,目前來說還沒有轉手的打算。”
劉含煙其實對方明的這個答案早有心理準備,雖然對古董沒有什麼研究,但也看得出來眼前的這隻碗肯定相當的貴重,關鍵是它很好看,所以方明不想轉手再正常不過了——換作自己是他,也一定不願意。
季剛聽到方明這樣說,心裡暗歎了一口氣,那隻直到現在這個時候還被鄭柏“霸佔”著的小碗是件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只是現在方明不願意出手,這是誰也沒有辦法勉強的事。
“嘿,雅芳姐,我要把這隻碗擺到我們店裡去當我們的鎮店之寶,你說這樣可以不?拉風不拉風?”
“不錯!相當的不錯!”
周雅芳哪裡會不同意?這樣一來新店開張就有兩個拿和出手的古董了,一個是之前從朱白那裡撿來的化鬥彩,還的就是現在這個宋鈞瓷。
說老實話,就算是沒有別的古董,有這兩件都已經足夠了。
茶杯捧在手裡,司空哲沒有喝,卻是看著方明和周雅芳,不知道爲什麼,他此時的心裡有一種覺,日後寧東市的古董收藏界說不定會出現一個“寡頭”,整個寧東市的古董收藏界的格局也會隨之而改變,之所以出現這一點就與方明這個年輕人有關。
別的不說,是能夠拿出這樣的兩件古董來作爲鎮店之寶的人就不多,關鍵是這兩年都是撿得來的,今天晚上的撿的過程更加是有很多收藏界的人在場,可想而知的是方明的名氣肯定會一下子就傳出去,隨之而來的實店絕對是會打出重拳,這絕對不是一間古董店新開張而已,相反,他一定會改變整個行業現在已經有的格局。
其實,與司空哲有同樣的覺的人還有吳澤,他也看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也沒有點破,而是在心裡默默地想道:
“看來風雲將起啊。”
“好東西啊!確實是好東西啊。”
鄭柏一邊說一邊繼續把玩著手裡的瓷碗,看樣子還是不想放手。看到這裡,吳澤終於是忍不住了,大聲說:“鄭柏,你這樣也太過分了,看了這麼久,也應該到我們了吧。”
鄭柏瞪了吳澤一眼,說:“你們懂瓷?看了也是白看。”
“你!”
吳澤被鄭柏這話氣得臉一陣發白,說不出話來。
方明一看也是接連搖頭,鄭柏這樣說也太過了一點,當然,他也明白鄭柏這個人就是這樣,本質上是沒有惡意的,只是太喜歡手裡的那隻瓷碗了,所以捨不得放手罷了。
不過這也不是辦法,再這樣下去說不定要打起來,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方明說:“鄭老,你也讓他們上一下手,幫我也掌掌眼。”
鄭柏瞪了方明一眼,說:“還用得著常眼麼?這絕對是鈞瓷!而且是宋鈞,的,你這小子運氣爲什麼就這樣好呢,這樣的東西你也能夠撿,真的是氣死我了。”
鄭柏也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霸佔”著這隻碗,下場一定很慘,因爲會引起衆怒:除了吳澤之外,司空哲,季剛等人都在虎視眈眈呢!
依依不捨地把手裡碗遞給了吳澤,鄭柏說:“小心一點,別砸了。”
吳澤瞪大了雙眼,說:“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而且我也是老手了,我會不知道小心?”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吳澤還是小心翼翼地從鄭柏手裡接過碗來,這絕對不僅僅是萬一砸了很麻煩,更加是因爲好的古董都是難得的藝珍品,所有人都有義務保護好它。
“對了,方明,剛纔你怎麼就敢用小刀把外面保護用的瓷片刮下來,難道你不怕損壞了麼?”
吳澤一把碗拿到手裡,整個人就像是定了一般看個不停,本不理周圍的人,而鄭柏此時問出了一個大家都關心的問題,那碗他剛纔已經仔細鑑定過了,上面一點痕也沒有——要知道在萬一剛纔方明不小心留下什麼劃痕的話,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嘿,我以前跟一個師傅學過雕刻,所以纔敢這樣。”
方明這純粹是鬼扯,他哪裡學過雕刻?現在回想起來也是一冷汗,心想自己之前爲什麼突然發瘋了,膽子如此之大?如果是現在那肯定是不敢幹的。當然,這話現在是不敢說的,如果說出來那自己肯定會被周雅芳等人用口水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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