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周小姐,你們來了。”
看到方明和周雅芳走過來,司空哲馬上就迎了過來,而他的這個行爲馬上就引起了一片矚目。
司空哲在現場的人之中地位很高,所以他一出現之後周圍馬上就圍上了很多人,這些人都爭相和他說話,此時看到他向兩個年輕人迎上去,哪裡可能不驚訝?
“司空先生,您好,看來我們來遲了。”
方明馬上就快走幾步,搶先向司空哲出了自己的雙手。
“來,我給你們介紹點老朋友。”
司空哲把方明和周雅芳帶到之前圍在他的邊的那些人面前,一一介紹了起來,而這個舉再一次引起了一番小小的“”,這個舉對於司空哲這樣的人來說實在是很難得的事。
一番介紹完了之後,方明、司空哲和周雅芳才走到了角落。
“司空先生,謝謝了。”
司空哲完全沒有必要替自己和周雅芳介紹的,這一點方明當然明白,所以他對此肯定要表示一下——這可是給自己和周雅芳打廣告呢。
搖了搖頭,司空哲說:“不用客氣,這對於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很重要的事。”
周雅芳知道能夠與司空哲談的人肯定都是同一個圈子之中的人,而在剛纔的介紹之中這一點也得到了證實,往往都是市的大亨或者是上市公司的老總,更加重要的是他們今天晚上既然都來了這裡,那就肯定都是古董收藏的好者,這些都是潛在的客戶,所以司空哲看似簡單的介紹卻可能爲自己和方明帶來重要的客源。
“呵,真的不用客氣,今天晚上我還得要靠你們來幫我把關呢。”
方明掃了一眼周圍擺著古董,想了一下之後,說:“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不過,司空先生,你看上的是哪一件或者是幾件古董?”
今天晚上出現在這裡的古董可不,方明知道就算是以司空哲的財力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古董都拿下來,所以肯定是有自己的目標的。
果然,司空哲說:“今天晚上這裡的古董雖然很多,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就是那一座青銅方鼎,我對古董雖然有些研究,但是青銅卻是比較陌生,所以只能是拜託兩位了。”
方明一聽就知道司空哲想要的是哪一件古董了,因爲現場的古董雖然很多,但是卻只有一件青銅。
“行,沒有問題,這方面你就放心吧,一定不會讓你買到假的東西。”
司空哲看了一眼方明,心裡有一點驚訝,老實說他不知道方明的信心從何而來,古董收藏之中很有人敢如何拍著膛說自己的鑑定一定是準確的。
“當然,那個青銅我是要看一下的,不知道這方面主辦方有沒有什麼限制?”
要想鑑定那一件青銅,方明一定親手拿起來,要不貔貅的異能就沒有辦法發揮作用。
“這個是沒有問題的,今天晚上出現在這裡的所有古董都是百萬起跳的東西,如果連拿起來看一下都不讓,那也太不合理了,一會會有專門的環節,我們這些買家或者是請來的專家都是可以上手的。”
司空哲的話讓方明提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只要能夠上手,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這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放心吧。”
司空哲又看了一眼方明,他發現應這一瞬間方明的信心又強大了不,有信心一點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方明的信心到底是從何而來?而且就在這樣短的時間裡怎麼會又突然強了幾分?
周雅芳卻沒有方明如此淡定,是古董收藏的行家,但卻不是什麼樣的古董都通,而今天晚上司空哲想要的青銅正是不太擅長的那一個領域,所以司空哲暫時離開之後馬上就焦急地說:“方明,你真的有把握?”
“沒有把握此時也得著頭皮上,我們可是他的古董顧問,總不可能現在說我們一點也不懂吧。”
“你!”
周雅芳氣得翻了一下白眼,說:“沒有人通所有的古董,我們就算是他的古董顧問,但是不懂就說不懂,這一點也不奇怪。不行,我得要和司空哲說清楚。”
“雅芳姐!”
方明看到周雅芳轉想走,馬上就出手去一把把拉住,笑著說:“雅芳姐,我剛纔是開玩笑的,我既然這樣說了,那自然就是有信心一定能夠做得到。”
“方明,你行才幾天?青銅是古董收藏鑑定之中最難的一種之一,你知道不知道?”
周雅芳更加急了,俏臉因爲急而變得通紅起來。
“雅芳姐,你別忘記了,雖然我行沒幾天,但是我卻撿了不東西了,最近那一件則是化鬥彩。”
周雅芳一下子安靜下來,方明說得一點也沒有錯,他行雖然沒有幾天,但卻撿了很多古董,每一件都不是簡單的東西,所以說純以和行的時間來衡量方明的能力一點也作不了準。
“好吧,你說得也有道理,雖然我覺得很不靠譜,但也只能選擇相信你。”
周雅芳當然知道此時去和司空哲說自己和方明沒有能力鑑定青銅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惡劣影響:儘管相信司空哲一定能夠理解自己和方明不能鑑定青銅,但這卻很難會相信司空哲會高興。
鑑於方明之前撿的強悍能力,周雅芳最後選擇賭一把,賭方明那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好運氣或者是直覺能夠再一次發揮巨大的作用。
大廳裡的來人越來越多,足有一百來號人,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方明不由得驚訝起來。
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方明對周雅芳說:“姐,這還是黑市的拍賣麼?”
搖了搖頭,周雅芳也是相當的嘆,說:“之前已經和你說過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頓了一下,周雅芳又接著說:“其實吧,這裡面的東西很多的來路不是太清楚,但是還是有大把的人原來買,當然,在我們古董收藏界一直有一個約定俗的慣例,就是東西不管來路正不正只要願意收就收,但絕對不能讓它流出國外。”
方明輕輕地點了點頭,明白周雅芳話裡的意思,由於很多種別的原因,現在流落在外的古董很多,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國寶級的。最近一些年來善於首的事更加是炒得沸沸揚揚,所以周雅芳所說的這個約定俗的規矩確實應該是所有玩古董收藏的人應該堅持的原則。
“今天晚上,恐怕不能善了啊。”
方明指了一下人羣之中幾個明顯與國人不一樣的人種,臉上的表沉了下來。
周雅芳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有。”
方明也搖了搖頭,知道一會肯定會有一番鋒了。
“哈!這位就是方明方先生吧,看來真的啊英雄出年啊。”
就在此時,邊突然響起一把爽朗的聲音,回頭看去,發現司空哲正陪著老人大步走了過來。
“您好,我是方明。”
方明心裡暗暗吃驚,他知道司空哲的地位已經很高了,但是現在他卻是陪在老人的邊的,可見這個老人的地位更加高。
“方明,周雅芳小姐,這位是吳澤吳老先生,是我們著名的國人士,同時也是古董收藏的好者,今天晚上他也來這裡看看。”
方明來寧東市的時間比較短,對於吳澤這人沒有多了解,但是他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周雅芳一聽心裡卻是暗暗吃驚。
吳澤,歸國華僑,年的時候隨著父親賣“豬仔”到南洋,也就是現在的東南亞地方,其中怎樣的一種艱苦歷程不足爲外人道,總之到了他這一輩家財億萬,歸國之後把所有的力都投到慈善活之中,因爲他個人是一個收藏家,所以最主要的力就是投在回收流落在外的古董上,因此在古董收藏界的名氣很大。不過,這個人雖然說收回了不古董並捐獻給國家,但卻不好名利,所以除了特定的圈子之外,知道他的人並不多。
“吳老,您好。”
作爲一個古董收藏的同行,周雅芳對於吳澤這樣的人是相當佩服的。
和周雅芳握了一下手,吳澤說:“周小姐,你的大名最近幾年我也不時聽說,咱們寧東市的收藏界看來是後繼有人啊。”
“吳老祖籍是我們寧東市的,這一次回來寧東市主要是回來祭祖。”
這件事周雅芳也沒有聽說過,“啊!吳老還是我們寧東市的人!”
“呵,寧東市是我的故鄉。”
吳澤說著又看向了方明,笑著說:“方明,以後如果撿到好東西,記得給我打電話,可不能便宜了司空哲這小子,你可能不知道,他生日的那天晚上,憑著從你那裡買下的那一套餐,可得瑟了整整一個晚上!”
完全沒有想到吳澤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方明和周雅芳一下子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