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都說外甥像舅嗎?那如果是男孩的話,開始期待起能和溫辛小時候像一點。
至于季清洄小時候是什麼樣的……好像還不知道。
季清洄知道回家住了,所以出差回來當天,直接就來了溫家。
溫辛一看見他就臭臉,因為知道他是來接人的。
季清洄樂了,這小舅子,就沒給過他什麼好臉。他上前幾步勾住小舅子肩膀,“商量下,我好歹也做了你一段時間的姐夫了,什麼時候聲姐夫?”
溫辛不不愿的。
“你讓我姐在我家住半年我就你姐夫。”
季清洄想也不想:“那算了,這聲姐夫也不是很重要。”
開玩笑,他和他老婆的二人世界才過了多久?越過越上癮,本沒過夠,他恨不得再過上十年二十年。一想到以后還要生孩子,他們的二人世界會被打破,他都不愿。
不過,不生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回頭他和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再說。
溫辛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他“算了”得可真快,一秒鐘猶豫都沒有。
“我老婆呢?”季清洄開始找人。
“在看綜藝。”他剛剛也在看,就是空出來給這人開個門。
季清洄心頗好,腳步都有幾分匆忙,知道溫聽蘿去向后就先行進去找人了,滿是迫不及待。
溫辛被他撇在后面,瞇了瞇眼。這人好像還不知道他姐姐懷孕了吧?也不知道知道后是個什麼表。嘁,還想要二人世界?
一想到這,他本來不是很愉快的心竟然開始轉晴了。
溫聽蘿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剛看得神,卻是突然被人抱了起來。
小小地驚呼出聲,下意識地住小腹。
季清洄沒注意到這個細節,他往臉頰上湊著吻,“想我了嗎?”
溫聽蘿連聲應著,“你先放我下來嘛。”
溫辛就跟在后面,馬上進來,季清洄也沒有太放肆,親了幾下后就將人松開。
桌上還放著徐亦婉煲的湯,太燙了,溫聽蘿準備放涼以后喝。季清洄問說:“這是什麼?”
“媽媽煲的湯,你要不要喝一點呀?”
都是補的,所以誰都能喝。
“怎麼突然喝這個?是哪里不舒服嗎?”他湊在邊,將人上下打量。但看著沒什麼問題,臉也很紅潤。
“不是啦,日常滋補而已。”心里還藏著懷孕的事,憋得好辛苦,總忍不住想笑。
溫辛進來了,他往旁邊的沙發上坐,覷了覷他們,目含期待。
季清洄不大敢信,“真的?沒騙我?”
“真的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懷了個孕。
溫辛搖搖頭,兀自繼續看綜藝去了,不理會這小兩口撒狗糧。
“好吧。來,老公抱會。”他將頭埋在頸窩。好幾天沒見,他想得慌。偏偏這是在溫家,他不能來,更親近的作都不能有,只能非常忍地、規規矩矩地抱一下。
他塊頭大,就這樣下來,溫聽蘿怕到寶寶,試著推了推他,“你坐在那抱就好。”
季清洄:“?”
他慢慢地起眼,眼里有不敢置信,似乎是在說——他都這麼克制了,竟然還覺得不夠?竟然還要他再規矩點兒?
這可是五天沒見啊。
只是一個擁抱他覺得已經很委屈了,竟然還要他退之又退?
果然都是相出來的,五天沒見,對他的就淡漠退化了。
溫辛沒忍住揚。
雖然目沒在他們那邊,但是耳朵豎得很高,角也是,越翹越高。他都能想象季清洄的表和即將崩塌的心態。
他雖然一個字沒說,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足夠傷。溫聽蘿了鼻子,也憋不下去了,只好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我懷孕啦。”
這四個字如一道驚雷。
季清洄的眼睛原是瞪大的,里面充斥著不敢置信。
這下好了,不敢置信直接乘二。
他呆坐原地,愣愣地看著。
他的反應和自己的簡直一模一樣,溫聽蘿重重點頭確認,含笑道:“五周啦。”
季清洄一度覺得這很荒唐。
——不是,怎麼就懷孕了?
別的事他是不規矩,日常行某事大膽又過分,但是在相關措施上,他那一個規規矩矩一不茍。怎麼就……?
就在剛剛進門前他還想和說孩子的事,不管怎麼樣,至晚一點生也行,他還想多跟過幾年二人世界。然后一進門就跟他說懷孕了?
怎麼的,這孩子是生怕他老爹不讓他來是吧,迫不及待地就給沖過來了?
季清洄在巨大的震驚過后,直接又埋進頸窩,傷的心靈。
“老婆,我還沒跟你過夠二人世界。”
他有些喪氣。
溫聽蘿更加想笑。雖然很過分,但是不得不說,他所有的反應都引人發笑。
溫辛更是囂張,直接跟著綜藝大笑起來。
季清洄咬著牙,幽幽投去一個眼神。
但也是很快,他就修整過來,小心地了的小腹,“覺還好嗎?有沒有哪里難?”
“目前還好。”很新奇地和他分著,“他居然五周了哎。”
季清洄和一樣驚奇,對著的肚子,像是發現了一塊新大陸。
兩個新手夫妻就這樣一起驚訝地研究了起來。
季清洄仔細回憶五周之前他們做了什麼。
等回憶完以后,他看了眼溫聽蘿。四目相對,溫聽蘿默默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很顯然,兩人想到一去了。
溫聽蘿覺得恥,并不想面對。
他彎著笑起來,見溫辛沒在看他們,便迅速地在耳垂上一咬,“他來得太快了。”不然今晚,他甚至都已經想好要怎麼過了。現在好了,所有行,全部暫停中斷。
季清洄在耳邊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在一起久了,溫聽蘿好像和他有了點心靈應。又想去捂住他的了。
他在想什麼,好像都能猜到。
-
當天晚上,他們回了他們的小家。
周圍沒了其他人,季清洄終于可以毫無忌憚地說自己想說的話。他幽幽道:“老婆,我忍了五天,本來今晚準備犒勞一下這五天的忍耐。”
溫聽蘿早就猜到了。他剛才在溫家沒說出口的話就是這些。
他每次出差前與出差回來后,都要好好折騰一番,無一例外。這回指不定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經蠢蠢,只是沒想到抵達溫家后被兜頭澆下一盆冷水。想想就覺得又好笑又可憐。
溫聽蘿說:“犒勞就是,恭喜你喜提一子。”
可以說很是扎心。
但還嫌不夠,接著又補一刀:“這才哪到哪呀。”
季清洄:“……”
他徹底失了言語。
靠在沙發上靜了半天,短短時間里,他的腦子里想了很多事。
“子”可以是兒子,也可以是兒。
不多時,只聽他又忍道:“我想要個兒。”
如果能如愿,倒也不枉費他這番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