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一聲鏗鏘龍,圣壇上的力量頓時一松。
姚月清從虛空之中跌落下來。
“月清——”姚萬一天一聲喝,瞬息之間,一步便踏上圣壇,接住姚月清。
隨即,姚萬天向阮天星,眼眸之中殺意凜然。
“姚宗主,你想殺我?”阮天星目一沉。
“你害我兒如此凄慘,我為何不能殺你?”姚萬天怒喝一聲,一只手中頓時凝聚出一龐大的力量朝著阮天星轟了過去。
但是姚萬天這一擊還未落到阮天星上,便被人擋住了。
“陳兄,你這是何意?”
“姚宗主,他是皇室供奉,此番做法也是合合理,你若殺他,皇室面何存?”作為此次出行天玄明面上的正使,陳天琪自然不會讓姚萬天當著自己的面殺了阮天星!
更何況,阮天星也是半步超凡的修為,姚萬天還真不一定殺得了他!
“哼,姚宗主,蒼翼太師,若羽大人可還在呢!”阮天星冷聲道。
“你若殺我,難道就不怕他們責罰?”
“阮天星,你利用圣壇傷我兒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被他們責罰?更何況的腹中還懷著十五皇子的脈,你如此做法,難道是想要十五皇子子孫絕嗣嗎?還是說你本就有不臣之心?想要扼殺皇家脈?”
“你……你胡說!”阮天星臉大變。
若是這些話被蒼翼太師聽到,自己還能否安然的回到皇城都是未知之數!
“我胡說?大家都有目共睹,明明第一次已經探查清楚,你依舊不依不饒,最后更是利用卑鄙手段,讓我兒重傷至此,若是真的傷了腹中胎兒,阮供奉,你萬死難辭!”
姚萬天大聲喝道。
而此刻,天玄宗之中的各個峰主,長老全都圍了上來,他們的眼眸之中充斥著無邊的憤怒,殺意……
阮天星此舉無疑是將他們天玄宗朝推向了覆亡之地!
“你……你們不能這樣,要怪,只能怪你們猶猶豫豫,不肯前往圣壇接探查!”
“哼,若非如此我天玄怎能揪出如此多的害群之馬!”姚萬天眼神一凜,頓時怒喝道。
“什麼?宗主這是在清理天玄宗部蛀蟲?”
“不,宗主,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錯了!”
“宗主!饒了我等!”那些已經叛出天玄宗的長老護法等人紛紛下跪,連忙磕頭求饒。
只有祁桓依舊站在遠,他的臉難看至極。
他萬萬沒想到,這竟然會是姚萬天的一條毒計,只是為了清理天玄宗之的蛀蟲,而自己竟然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
殊不知,姚萬天此刻的說辭,也只不過是臨時想出來的。
要知道,就在姚月清準備踏上圣壇的那一刻,他們可都已經準備好要手了!
誰知此刻發生異變,那麼姚萬天為一宗之主,自然要對方才那猶豫之舉,給出一個恰當的回應。
“好,好一個姚萬天!”祁桓的眼中閃過一抹狠之,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而此刻,天穹之上,四大超凡強者分立四方,本就無暇他顧,就在那中間之地,一名有些明的小姑娘,咯咯笑著,踏在巨龍的頭頂之上,追逐著漫天的紫黑雷霆瘋狂吞噬。
蒼翼神復雜,眼神之中即是欣,又是痛恨!
姚月清!
你若不殺了十五皇子,那將多好!
蒼翼向那小姑娘的眼眸有多麼的喜,對姚月清便有多麼的憎恨!
“我外孫之仇,決不可便如此算了!姚月清,我蒼翼在此發誓,此生定要你為當初做下之事后悔莫及!”
蒼翼的神完全被不遠的太上長老收眼中。
蒼翼心中想什麼,他大概能猜測的到,如今天玄宗圣腹中胎兒乃是皇室脈這件事在外人看來已經是蓋棺定論。
但是太上長老卻清楚的很,這孩子哪兒是什麼十五皇子脈,分明便是天玄宗雜役弟子江恒的兒!
但是讓太上長老想不明白的是,這孩子怎麼會跟這圣壇產生應?
難不江恒也是皇室之人?
這不過這個猜測,太過駭人聽聞,他也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
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的天玄大劫,算是就此平息了。
此刻,天命羅盤之中,江恒也是一臉震撼的盯著那在蒼穹之上騎著神龍,追逐著雷霆的小姑娘。
“還真是我兒!”
江恒也終于明白,為何姚月清腹中胎兒會跟皇室的圣壇產生應了。
那晚小家伙可是狠狠的咬了一口那碧小蛇。
小蛇上雖然只有一太古荒龍脈,但是這大武皇室所謂的龍之脈肯定也是稀薄無比,在這荒龍脈影響之下,發出這等震撼景象自然也就在理之中!
“前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江恒忍不住問道。
逆命空間之中,靈緩緩開口道:“是!”
“那……那你為何不早點兒告訴我?若是早知能引著圣壇我們又何必如此麻煩……”江恒無奈苦笑。
“麻煩?的脈,天資已經曝在眾人眼前,你真正的麻煩才剛剛開始!”啟靈的話宛若一道驚雷,轟炸在江恒腦海之中。
“什麼?前輩,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江恒連忙問道。
“或許……要不了多久,你便會明白的,先過了眼下這關口再說吧。”啟靈緩緩的說道。
“的天資已經引來了天罰,想要輕易解決掉這天罰一事,四個超凡境強者,竟然也用如此拙劣的手段來抵擋天罰,有他們四個參與其中,恐怕會引來更恐怖的天劫,現在你聽我的,讓那個娃將腹中胎兒的氣息注著圣壇之中!”
靈口中的娃自然便是指姚月清了!
江恒立即點頭,通過天命羅盤傳音給姚月清。
此時,姚月清著天穹之上越來越厚重的云層,那越發恐怖的天威,心中對兒的憂慮勝過了任何時候!
如今聽到江恒有辦法解決,沒有任何猶豫,盤膝坐在了圣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