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天際,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一個個茫然的看著四周。
陳局長拿著槍的手微微抖著,他額頭出現了豆大的冷汗……
在韓墨的背後,蘇家大院門口,幾輛特殊牌照的悍馬呼嘯而來,並且在最前面的一輛悍馬上面,下來了一名穿迷彩服的中年男子。剛才那一聲槍響正是他打出來的。
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走到人群中,迷彩服男子一揮手說道:「把這幾個人給我圍起來!」
看清楚來人之後,陳局長鬆了一口氣,他將槍收了起來,一臉笑容的說道:「李營長,原來是你呀,我還說誰呢,這麼大膽,敢在這天化日的開槍……」
一邊說著,陳局長了額頭的冷汗,剛才他還以為眼前這小子還有幫手,並且還帶了傢伙,可看到眼前穿迷彩服的男子,他頓時明白了過來。
看來是昨天韓墨當場行兇的事,就連上面豆驚了,把部隊的人都派出來了。
哪知道這個李營長本不鳥陳局長,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走到韓墨面前,站的筆直,敬了一個標準的禮說道:「大人您好,蘇州第六突營營長,李鐵柱向您報到!」
眼前這戲劇化的一幕,附近看熱鬧的人紛紛炸了鍋,他們也沒想到前一秒還必死無疑的韓墨,這個時候竟然會被眼前的李營長救下,而且看李營長的神態,貌似還對他極為尊敬啊!
「這個韓墨,不是幾年前被他們蘇家給弄跑了的那個廢婿嗎?李營長在蘇州也是手掌大權的,怎麼會向他報到?」
「誰說不是啊,這小子我看有點東西,他昨天可是跟著飛燕戰神一起來的,而且你沒看到嗎?殺他們蘇家那幾個人的時候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當時我就在場呢!」
聽著附近的人七八舌,陳局長徹底傻眼了,他吞了吞口水,走到李營長的旁邊,小聲的問道:「李營長,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人可是殺人犯啊,旁邊這幾位都是害者的家屬,他們昨天親眼看到這個人行兇啊!」
蘇錦添也走了上來,一臉悲痛之,點頭道:「是啊,李營長,我們蘇家在蘇州也是有些分量的,您總不能讓一個殺人犯逍遙法外吧,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小子是我們家的一個贅的廢婿,失蹤了很多年,昨天才出現,就做了如此禽不如的事,您不給我們個說法,難道還要袒護他嗎?」
李營長不為所,看了眼面無表的韓墨,這才扭頭戲謔地對蘇錦添問道:「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還要,你們蘇家很有分量?有多大分量?」
這接連的問話讓蘇錦添臉一僵,他沒想到李營長竟然是這種態度,一種不秒之意在心頭產生。
他皺著眉頭說道:「李營長,你難道要公然袒護一個殺人犯嗎?他昨天在我家當著我們一族所有人的面,殺了我的孫蘇紫韻,旁邊的陳局長就是來執法的,難道您要阻攔嗎?這事捅出去的話,恐怕你也擔不住吧?」
一旁的陳局長也連忙點頭說道:「是啊,李營長,你可不能胡來,雖說你是突營的營長,但是他殺人是千真萬確的事,洗不掉的。」
李營長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這群人冷笑道:「姓陳的,你先別管別人了,說說你的問題吧,就說你剛才拿槍對著韓墨先生,就算我現在當場槍斃了你都不為過你信不信,知道韓墨先生是什麼份嗎?他可是我們……」
「好了,李營長,跟這些人不必解釋那麼多,既然你也來了,不妨就勞駕手底下的兄弟在這葬禮現場維護一下治安,我可擔心等一下跟我老婆參加葬禮的時候被人又拿槍給對著。」
沒等李營長說完,韓墨就出言打斷了他說道。
既然要慢慢玩死蘇家人,那就不能份太多,不然這群人嚇都嚇死了,還有什麼意思?
「放心,韓墨先生,卑職一定在這裡為您站好崗,誰都不會傷到您和尊夫人一寒。」李營長再次對韓墨敬了一個禮,那眼神之中帶著一抹尊敬和狂熱之。
韓墨這才淡淡的點頭一下,拉著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蘇晚晴,緩緩朝客廳走了進去。
在後面的蘇長青和蘇錦添早已臉難看,都像是吃了屎一樣在自己家,親生妹妹,親生孫被韓墨當場擊殺,可現在他們竟然連申冤的機會都沒有……
蘇錦添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他幾乎站立不穩,旁邊的蘇長青連忙拉住了他說道:「爺爺,你先不要著急,這事必有蹊蹺,沒想到這混蛋竟然還認識李營長,咱們先不要得罪他,來日方長,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親手玩死這個混蛋的!」
蘇錦添此時兩眼眼神渙散,早已沒了昔日一家之主的那種氣勢,他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直覺告訴他,想對付韓墨,他有生之年是看不到這一幕了……
等到韓墨他們進客廳之後,在外面的陳局長這才走到李營長的旁邊,問道:「李營長,您老人家就跟我說說,這個韓墨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李營長隨意的撇了他一眼說道:「怎麼,你還擔心韓墨先生忘了理你對不對?你級別不夠!以你的份,還不配知道韓墨先生的真實份,總之飛燕戰神也得對韓墨先生客客氣氣的,我只告訴你這麼多。」
李營長邊說著,一邊又帶著一崇敬之的往客廳的方向看了一眼。
以他的份,本來也同樣無法接到韓墨的真實份的,但有一次他參加九州特種兵集訓,當時那萬人吶喊的熱場面,讓他至今都記憶猶新!
他知道剛才自己見到的人,就是那個讓無數地方選拔來的強者,都當偶像一般狂熱追隨的一個神話,真正的九州之主!
一直來到了客廳,蘇晚晴都還沒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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