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兵略一定神,對大門方向一聲進來。大門被人從外向推開,皇普蘭快步走到辦公桌前,低了聲音說道:“頭兒,我回來了。”
任兵淡淡一笑道:“回來就好,對了,神行和王老也跟你一起回來了麼?”
皇普蘭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道:“來了。”原本下午就到了首都,爲了等扮裝王老的小冤家跟神行一起閒逛了大半個鐘頭,會面還跟他去了一趟刀鋒基地,返回時已經是夜幕深深。
任兵突然淡淡的問道:“小蘭啊,青子來了麼?”問話時聲音提高了八度,臉上還多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
皇普蘭神一滯,抿著脣低下了頭,從問話中不難聽出任兵已經知道了一些事,再瞞下去沒有半點意思,咬牙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任兵角揚起一抹笑容,低聲說道:“好啊,合著你們幾個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看來這總參的位子我是不能繼續坐下去咯!”
皇普蘭臉上泛起一抹尷尬的紅暈,大聲說道:“頭兒,其實我不是有意想瞞你,這都是他的意思。”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所有事兒都往小冤家上推,此時他就站在門外,聽到談話心裡也能有個底兒。
任兵笑道:“那小子就在門外對吧?你現在去他進來,這裡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直說,沒必要藏著掖著。”
“頭兒,勞什子總參沒前途,你應該去天橋底下算命,肯定比現在賺得多。”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走進來一個手拎長條帆布袋的老人,臉是王天罡的,聲音卻是徐青。
任兵手打開屜出一盒香菸劈手丟了過去,徐青展掌一把撈住煙盒笑了笑道:“不了,戒了。”
唐國斌臉上的表略有些尷尬,雖說是無心之失,但畢竟是他把好兄弟的份泄了出去。
徐青不不慢的走到辦公桌旁,把手中的煙盒放下,低聲說道:“頭兒,有的事既然都知道了也沒必要重複,我這次來就是爲了對付龍風揚和另外兩名聖境武者,該怎麼辦你拿主意。”
任兵面驀然一肅,凌厲的目在李鵬飛臉上一掃而過,寒聲說道:“有言在先,今天房間裡沒有徐青,只有供奉王天罡,此事瞭解一切回到原點,青子早已經散功退出華夏武魂,希大家牢記。”
李鵬飛點頭道:“這個自然,反正我今晚沒見到青子,那小子忒不厚道,我準備跟他絕。”
徐青擡手把帆布包咚一聲放在桌上,沉聲說道:“你們也不用費事去找什麼斬掉胡芳雙的神高手了,都是我做的。”
“是你?”
“怎麼是你?”任兵和李鵬飛同時驚問,兩人瞪大著雙眼盯著徐青,相比之下唐國斌和皇普蘭就顯得鎮定許多了,這兩位絕對信任小徐,既然他都親口承認了,再問爲什麼完全是多餘。
徐青冷冷的說道:“胡芳無故闖聖武堂擒天魁,斬斷我賊師父一條,我斬雙已經是手下留了。”說話時他雙眼不經意掃向李鵬飛,目一之下對方竟低下頭去。
李鵬飛低聲說道:“青子,我知道父親和二叔做出了許多錯誤決定才導致了今天的結果,他們已經知錯了,這纔派我過來跟任總參商量怎麼解決現在的問題。”
徐青淡淡的說道:“要人拼命就想到華夏武魂,事解決立刻翻臉無,讓人寒心的事他們也不止做了一樁兩樁,難保這次問題解決不會像以前一樣冷臉相對,華夏武魂傻子多,過傷,流過,死過人,有人不怕上當,我是真怕了。”
李鵬飛默然無語,一旁的唐國斌呼一聲站起來,棱著一雙佈滿的紅眼珠瞪著徐青,咬牙罵道:“麻痹的,哥就知道姓龍的抓走了小蘭,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人救出來,是兄弟的並肩上,這次一定要把姓龍的腦袋擰下來!”
李蘭是唐大認準了做老婆的人選,這哥們打定主意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心上人救出來,聽到好兄弟磨磨唧唧心頭頓覺一陣不爽,一無名怒火騰的竄上了腦門。
徐青沉聲說道:“哥,人一定要救,姓龍的一定要殺,可殺了一個難保不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遲早一天倒黴的是華夏武魂這幫傻子。”說話時目不經意從任兵臉上掠過,發現頭兒低頭咬牙不語,肩膀還會不時小幅幾下,可見他此時的心並不平靜。
李鵬飛猛的擡起頭來,目灼灼著徐青,斬釘截鐵的說道:“放心,有我李鵬飛在一天就不會允許這種事出現,除非我死了。”
徐青擡手一拍李鵬飛肩膀說道:“行,有你這句話心裡踏實多了。”
任兵擡起頭來,沉聲說道:“龍風揚留下一封信,三天後要與你、國斌、老恩一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還剩下兩天,我們一邊加派人手追查姓龍的下落,一邊準備應戰……”
徐青低聲說道:“頭兒,龍風揚手下有兩名聖境武者,老恩去了也是白搭,我有位朋友手底下的功夫相當不錯,我尋思著讓他化妝老恩的模樣頂上去,到時候我對上兩個傀儡武者,由他來收拾龍風揚。”
任兵眉頭微蹙,沉聲說道:“你那位朋友能收拾龍風揚?是不是武癡前輩?”
徐青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我那位朋友是位世高手,管他幾頓好吃喝就能幫我打一架,當你們達到一個層面之後就會知道這個世界奇人異士太多,我們知道的東西太,也許有那麼一天你們會明白。”
恢復勁的事已經完全暴,徐青心知想瞞也瞞不住,他對李鵬飛還是存有一定戒心的,靈機一之下想到了一個吹牛打諢的法子,把瑞比說了一個世高手,希能讓李家人心中有所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