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要造反嗎?!!”
“誰讓你跟那個勞改犯走的?!你腦子有病啊?”
“我現在命令你,馬上給我滾回來!上午十點前,必須到家,晚一分鐘,我打斷你一條!”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蘇慶媛怒不可遏的罵聲。
說來也奇葩,昨天蘇老太君過大壽,沒錢送賀禮,居然選擇去賭場以小博大。
結果,非但沒贏到半分錢,反而將自己最后的那點私房錢,都全給賠了進去。
蘇慶媛憋了一肚子氣回到家中,聽說蘇紅跟著陳登科走了后,更是氣炸了。
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撥打著蘇紅的電話,只是蘇紅在治療燒傷,沒能聽見。
蘇紅很清楚蘇慶媛的格,要是自己敢不聽的話,真的會打斷自己的。
“阿……”
蘇紅轉頭看向陳登科,眼神有些茫然。
這是在征詢他的意見。
不管陳登科在蘇家選當未婚妻的意圖什麼,為陳登科的新對象這件事,已經是事實。
雖然覺得到,陳登科本沒有要和結婚的意思,但蘇紅依然會做好一個未婚妻的本分。
起碼,在陳登科親口說出婚約作廢之前,都會認真去對待。
陳登科站在蘇紅的邊,關于蘇慶媛在電話里說的容,他也聽得一清二楚。
對于陳登科來說,他重新選擇蘇紅當作聯姻對象,本只是想替出一口惡氣。
先將帶出蘇家,免得蘇家人繼續為難,然后幫治療燒傷和啞毒,
治好之后,再將送回去,驚艷那些欺辱的人。
至于借蘇紅來惡心蘇玉然這方面……陳登科還真沒有想過。
了解陳登科的人都知道,他不會這麼無聊。
而且,蘇玉然有句話說得很對,和陳登科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只不過,高高在上的那位,不是蘇玉然,而是陳登科。
蘇玉然恐怕做夢也想不到,陳登科獄五年歸來,非但不是想象中,墮落吃飯的廢,更是扶搖直上,為了尊貴無比的龍王。
堪比一國至尊的龍王!
蘇玉然在面前,連螻蟻都算不上,陳登科又怎麼會跟計較呢?
“既然阿姨來電話了,紅你就先回去一趟吧。”
“這是我親手調制的清涼膏,你記得每晚睡覺前外敷一次,連續使用半個月之后,你的燒傷就會徹底修復。”
“但是你的啞毒,我還需要再研究兩天,等我想到治療方案之后,就去蘇家找你。”
陳登科將一瓶清涼膏到蘇紅的手中,心說道。
“阿!”蘇紅接過藥膏,激的點點頭。
陳登科治好了的燒傷,要是能夠將的嗓子也一并恢復,讓為一個沒有缺陷的正常人。
那麼,陳登科就是這輩子最大的恩人。
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后,陳登科便安排人,將蘇紅送回了蘇家。
……
蘇家別墅。
此時正在召開一個臨時的家族會議。
一群蘇家人的臉上,全都布滿的寒霜,讓整個別墅都變得冰冷了幾分。
砰!
老太君突然毫無征兆的將面前的茶杯推翻,憤怒不已。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這個趙氏集團,當真以為我蘇家無人了嗎?我就不信,沒了他趙氏的訂單,我蘇家還會倒閉不?”
“馬上告訴姓趙的,從今天開始,咱蘇家就和他們斷!咳~咳咳咳咳……”
老太君緒激不已,說到最后,氣息都紊了。
坐得最近的蘇家老大蘇慶山,連忙將一杯干凈的茶水送了過去,
并安道:“媽,您別激,這件事,咱還得從長計議。”
“是啊媽,您可千萬不能意氣用事,趙氏集團每年至能給咱提供十個億的項目,和他們斷,我們必定會損失慘重!”蘇家老三蘇慶林跟著說道。
老太君喝了口水,緩過氣來后,冷冷的看著蘇慶山和蘇慶林兩人:“哼,要不是你們兩個男人沒用,我蘇家,怎會到這樣的屈辱?”
“自從你們父親去了之后,蘇家的擔子就一直在我的肩上,這麼多年了,我是日盼夜盼,我就指著你們能早些分擔一點力。”
“可你們呢?這麼久了連一點長進都沒有!將來我要是兩手一撒,就憑你們,能守住蘇家的產業嗎?”
老太君的一番訓斥,讓蘇家的兩個男丁,紛紛低著頭不敢吭聲。
現在的蘇家,不僅男丁無能,兒也沒幾個爭氣的。
像蘇慶媛這種啃老的賭徒就不必多說了,還有個排行老四的蘇慶梅,也是一天天的不著調,在娛樂圈鬼混,花著蘇家的錢,養著一群小鮮。
“事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嘛……那可是十個億呢!”蘇慶山弱弱說道。
“沒有金剛鉆,咱就攔不那瓷活,別說十個億了,就是一百個億,咱也得壯士斷腕,早點割舍。”
“要不然怎麼辦?真在蘇家找個去陪他嗎?誰去呀?”老太君冷笑道。
說到這里,蘇家所有的后輩,都默默的將目挪開。
顯然,誰也不想去干這種陪睡的齷齪事。
“要…要我說吧,睡一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咱是商人,一切得以利益為重,權易,這不都是司空見慣的事了嗎?”蘇慶林支支吾吾的說道。
畢竟那是十個億的項目啊。
就這麼丟了,換誰都得心疼。
蘇慶媛聽了這話,忍不住打趣道:“喲呵,老三,聽你這意思,是要把你閨貢獻出來呀?”
“呸,放你的狗屁,把你閨貢獻出來還差不多。”蘇慶林下意識的罵道。
蘇慶媛呵呵一笑,無所謂道:“求之不得!”
蘇家眾人:“……”
除非趙天德是個變態,否則怎麼可能看得上蘇紅那個丑八怪。
片刻后,蘇慶林再次開口道:“現在不是玉然在負責跟趙氏對接嗎?誰負責的誰就犧牲一下唄……”
“混賬!老三,你又在放什麼狗屁?!”蘇慶山當即怒目圓瞪。
蘇玉然更是咬著銀牙,隨時準備發作。
“我…我怎麼放屁了?這個建議很公平呀,要是我家萱萱負責對接的話,我們也是無話可說的呀。”蘇慶林假意說道。
“那很簡單,我現在就跟萱萱接。”蘇玉然冷冷說道。
蘇萱萱連忙站起道:“我可沒答應啊!”
“你爸說的。”蘇玉然冷笑。
“我爸是我爸,我是我!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干這麼下賤的事。”蘇萱萱態度堅決道。
蘇慶媛磕著瓜子,饒有興趣的看戲道:“好嘛,繞來繞去,又死局了。”
“既然討論不出結果,那就早點散會唄,我還約了人打麻將呢,真是的。”
說完,蘇慶媛也不管其他人,拍拍手起,拿起手提包就準備出門。
眾人臉上雖然不悅,但家族會議有沒都一樣,所以便也沒人阻止。
當蘇慶媛走到門口時,別墅大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
接著,
一個樣貌絕,只能用驚艷來形容的,走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