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小青看了看蟲伯,覺得神信仰產生的力量就是不一樣,剛才還萎靡不振的蟲伯,一下就有了生機。
用酒把蟲伯的傷口周圍給他了一下,拿起手刀,咬牙在蛇咬過的傷口劃了個十字,一黑流了出來。
還用力傷口讓毒流出,直到變紅,又用酒消毒給他消毒,然后包上紗布。
想想又把急救的方法告訴他倆。他們知道后,也能減低蛇咬后毒對的傷害。
“山叔,蟲伯,你們以后遇到別人被長蟲咬了,趕快找繩子把傷口上面系住,記住一定要扎了。扎后就割開傷口放,直到轉紅。”
山和花點點頭,又看著問道:“怎麼扎?扎在哪里?”
堯小青指著蟲伯的傷口上面,“就在這上面綁扎繩子,以后你們出去都帶繩子出去,到了野草茂盛的地方,一定要用子敲打草叢,把長蟲趕走。”
兩人連連點頭,“好,我們記住了。”
山忽然想起水伯還在陷阱那等自己,“小青,水叔還等我去抬野豬呢!陷阱里又有野豬。”
“去吧!我會看著蟲伯。”
花在那看了一會兒蟲伯,說道:“小青,我做罐子去了。”
堯小青點點頭,看著瓶子里的蛇藥心想:幸好老爸放了蛇藥在包里,等木風下次出去捕獵,得給他幾粒蛇藥帶在上以防萬一。
堯小青前世家鄉的小山村,夏季一到蛇蟲也多,因老爸有一手祖傳的醫,附近被蛇蟲咬傷的人都來找他醫治。
比賽傷退役回家后,閑著無事經常幫忙老爸抓藥搗藥,有時還要幫忙驗收那些村民送來的草藥。
從小的耳濡目染,讓記下了不治病的草藥,還有治蛇毒、療傷正骨的方法和藥材用量。
堯小青想著這些藥的用法和用量得趕記下來,省得時間一久忘記了。
等蟲伯穩定下來,才回竹棚拿出筆記本,把一些不常用的草藥用量記了下來。
又回山問過蟲伯,見他好了一些,才放下心來。
堯小青轉頭對花說道:“花,我出去采些草藥回來,你照顧一下蟲伯。”
花點點頭,“好,我會看著蟲伯的。”
堯小青沖笑了一下,去竹棚里拿出把匕首綁在腰間,忽然想起那天在水塘邊,好像看到過蛇滅門,拿了把竹刀背著背簍朝水塘那邊走去。
到了水塘邊,一眼就看到那片蛇滅門。
掰了一捆放背簍里,找了十幾株苗連挖起,打算拿回去栽種在院子里。
背著背簍繼續往前走,沒走多遠在山腳又找到一片蛇舌草,堯小青連挖了一堆放進了背簍。
朝前走了一會兒,看到前面有一叢叢深綠葉叢中,長著一串串白帶紅尖的花朵,那不是良姜嗎?堯小青急忙走了過去。
走近后一看果然是良姜,已經開花了,花兒依然如前世那般好看。
良姜的結的種子草寇,是燉湯做菜的調料,也是一種健脾暖胃草藥,葉子可以包粟米蒸糕吃。
草寇都發現了,姜和蔥因該有的啊!照理說這些調味料應該不是外來品種呀!堯小青看著那些良姜嘀咕,“你咋就不是姜呢?姜啊姜、蔥啊蔥,你們在……”
忽然聽到后的林子里,有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堯小青猛的閉:這不是小行走時發出的聲音。拔出匕首閃躲藏在一棵樹后。
躲起來后,聽著窸窣聲變大,也能明顯聽出是人踩在樹葉上的聲音,一個男人的頭探向了樹后,看向堯小青的目中夾帶著異樣的興,沖獰笑著手……
看著那眼神,堯小青以迅雷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匕首刺了用那雙充滿惡意的眼,看著的男人膛,又快速拔出,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像噴泉似的噴而出。
“啊~~~”男人發出刺耳的慘,捂著膛,滿眼不敢置信的瞪著堯小青,囁嚅著,“你……”
“嘭”的一聲砸落在地,倒幾叢良姜,搐了幾下,沒了靜,鼓著的眼還死死盯著堯小青。
堯小青面無表的看著他,這人和記憶里的那些人裝扮不同,兩邊臉頰畫著花花綠綠的油彩,不知是野人還是神木部落的人。
堯小青把他拖進了灌木林里,走到山腳提起放在那里的背簍,大步往回走。
回到水塘邊把臉上上的跡清洗干凈,取出匕首上清洗干凈上面的跡,坐在一塊石頭上呆呆的看了一會兒,水塘里游來游去的魚兒。
抹干臉上的水珠,從背簍里取出蛇舌草清洗干凈,拿著蛇舌草急匆匆的往回走,看到山和云阿姆在那里挖樹,打了聲招呼就上了臺階。
推開院門見水伯和山阿姆在剝野豬皮,石板下還有一頭長著條紋的小野豬。
水伯看到回來,站了起來說道:“小青,今天一口陷阱抓了一大一小兩頭。唉!可惜阿蟲被咬了一口。小青,阿蟲不會有事吧?”
堯小青把手里的草藥往前遞了一些,“不會有事的,我去找了些草藥回來,給他敷在傷口上,好的快一些。”
山阿姆白了水伯一眼,“你這人,山說了,小青給阿蟲吃了神藥,不會有事的。”
水伯嘿嘿的笑了,“我知道,我就隨口問問。幸好有小青,嘿嘿!”
堯小青把蛇舌草搗碎后敷在蟲伯傷口,聽他說頭暈、口有些發悶,覺得可能是毒素在他留下的后癥,又拿了一些蛇滅門在罐子里熬煮。
出去把蛇滅門種在院門兩邊,回到山藥湯就熬好了,倒了一碗給蟲伯喝下后,放下碗轉朝外走。
花住道:“小青,那些泥餅子要燒多久啊?”
堯小青也沒實際作過,想了一下應道:“燒到你罐子燒好就行了。”
說著轉出來,進竹棚關上門鉆進睡袋,閉上眼,一滴眼淚從眼角落。
花覺得從山腳回來就有些不對,有些擔心的走到竹棚外見門關上了,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才轉回了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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