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哥極落單,直到今天才算是找到了機會,機車黨傾巢而,誓要廢了頭哥一雪前恥。
志龍手腕一抖,盤在小臂上的鐵鏈嘩啦一聲散開,就像一條散了骨頭的死蛇,雙眼冷冰冰的著何尚,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頭哥好興致啊!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搞基,怎麼?被了花,連站都站不穩了!”一個頭發上染著像個雜醬缸的瘦高個怪氣的走上來湊趣,一臉怪笑的著何尚。
“哈哈!頭哥還是個啊!瞧他那走路扶牆的熊樣……”
“嘖嘖!小攻模樣長得還不錯。”
機車黨們紛紛從下車,從後座上出了鐵,球棒之類的傢伙,圍攏過來開始起鬨調侃。
志龍不聲的任手下囂,在他看來今天頭哥cha翅難逃,玩一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也無妨。
徐青突然間一轉頭,一臉迷道:“什麼搞基?”滿臉鐵青的何尚頓時氣不打,咬牙道:“麻痹的,說咱倆躲在這地方玩花,削他們!”
志龍見何尚氣急敗壞的模樣大爲得意,手持鐵鏈一指道:“頭你傻了吧?就憑你和這旮旯裡蹦出來的小雜碎還想削老子?”
徐青聽到這話火氣騰一下衝了上來,拍了拍何尚肩膀,低聲道:“站穩了,幫我拿著書包。”
何尚知道徐青要出手了,趕一站住,接過了書包背在肩上,眼神中滿是興之。
徐青上前兩步,偏了偏腦袋,脖頸上的骨節發出兩聲噼啪脆響,角微微上揚道:“墨跡,要幹架快點。”
志龍錯愕了一下,轉頭向後的醬缸頭使了個眼。
醬缸頭立刻拎著條棒球上前去,指著徐青的鼻子惡狠狠的罵道:“小雜碎,找……”最後一個字還堵在嗓子眼裡,徐青往前斜一步貓腰釦住他腳踝,將他整個人反掀了出去。
不過這一連串作的確太快,以至於在機車黨眼中醬缸頭好像是自己腳跌出去的一樣,還在半空中玩了個花式,後空翻三百六十度,臉朝下落地,水花沒有,門牙卻磕掉了一排,這貨倒是朗,愣是半聲沒吭,一閉眼直接昏死過去。
機車黨們面面相覷,稍有點眼的已知道遇上了茬,還是個下手極狠的角,不自的往後退了兩步。
“一起上,整死這小子……”志龍冷哼一聲,揚起手中的鐵鏈向徐青脖子橫了過去,機車黨們膽氣徒然一壯,揮舞著手中的傢伙一齊撲了上去。
九個拿傢伙的幹一個空手的,也把他趴下。
徐青目一凜,手上的作徒然加快,腳下也沒閒著,乍看上去就好像喝醉了酒的人在人羣中踉蹌行走一般,嗖!鐵鏈夾著風聲呼嘯而至,然而卻掃了個空,志龍出的手臂還沒來得及收回,只覺手腕驀然一,隨即整個人好像陀螺般轉了兩圈,眼前一黑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撲了出去。
最興的還屬一旁觀戰的何尚,在他眼中氣勢洶洶的機車黨就好像連串的滾地葫蘆,只要靠近徐青就會莫名其妙的滾跌出去,爬起來向前衝無非是加快再次跌倒的過程,沾十八跌,這幫孬貨甚至連人家一腳都沒到就跌出了,還一次比一次重。
五分鐘後,除了昏過去的醬缸頭之外,其他人一個個跌得鼻青臉腫,還有幾個運氣背的抱著臼的手腳哀嚎不不止,只有鼻青臉腫的志龍勉強還能站定,肚子一個勁的哆嗦,本想趁頭哥落單的機會撿個便宜,不料卻遇上了這麼個能打的角,真是背到姥姥家了。
徐青彎腰撿起一球棒,冷笑著向志龍走了過去,這貨嚇得腳發,猛的往後退了幾步,後背正撞在了一臺機車上,噗通!車翻人倒,一子刺鼻的機油味道頓時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你……要做什麼?”著一步步bi近的徐青,志龍真慌了,口不擇言問出了一個傻到極點的問題。
“哈哈!好兄弟,敲掉他兩顆大牙,著氣兒唱征服……”
何尚大笑著替徐青作出了回答,這招兒夠損的。吃過一次苦頭的志龍嚇得臉都白了,冷汗一個勁的往下淌,剛纔的威風現在徹底了痿風。
徐青拖著球棒閒庭信步走到了志龍跟前,淡笑道:“還打不打?”
志龍一個勁的搖頭,十個人還拿著傢伙,連對方角都沒到就了這幅德行,還打?那不是純粹找麼?
徐青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服氣了?”
志龍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會這樣一問,哭喪著臉道:“服了,我他媽真服了……”你丫手裡拎著大棒子,不服行麼?
徐青目一寒,猛的揮起手中的球棒向志龍腦袋劈了過去,蓬!一聲巨響,球棒一折兩段,棒頭彈出了幾米開外,在地上跳了幾下終於靜止了下來。
“媽呀!”
志龍怪一聲,一子sao臭味飄徐青鼻孔,低頭一看,這廝顯出一灘擴散的水漬,這貨竟然嚇得尿了。
“CAO!”徐青罵了一句,抖手丟掉半截球棒,轉向何尚招了招手道:“走了!”對這種膿包蛋,再揍也沒了意思。
何尚如夢方醒般回過神來,一溜煙跑了過去,不知爲什麼連八月十五的痛也減輕了許多,相比那幫滿地打滾的機車黨,他這點痛在風雨中都不算什麼了!
等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遠方,面無人的志龍掙扎著站起來,回頭了一眼被砸癟的機車油箱,雙不自的又哆嗦了一下,抖落兩滴橙黃的……
一直把何尚送回了網吧,徐青才揹著書包去門口了臺的回家,回想起剛纔那場酣暢淋漓的打鬥,角不得浮起了一抹笑容,沾十八跌的功夫還真好用,不知道把正功練到第三層會有怎樣的效果,還真是讓人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