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審的過程并不順利,期間雙方律師劍拔弩張。
好在冷夜修找的律師團隊擁有強大的業務能力,面對被告律師的舉證,都能完辯論。
最后由于雙方意見分歧較大,法判定休庭,等二審重判。
這個審判結果讓林文書心中再次燃起了希。
既然有重判的機會,那一定要去找一趟林秦嚴,畢竟他是知者。
只要二伯父愿意為父親出庭作證,那這件事就一定會迎來轉機。
想到這里,林晚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跟冷夜修說了一聲,就匆忙離開。
“舒舒這麼著急是要去干什麼?”
沈韻之看著林晚舒匆忙的聲音,滿臉疑。
“有點急事先走了,你們也回去吧。”
冷夜修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冷父和沈韻之先回去,自己則去見林修澤了。
林晚舒趕到公司,結果撲了個空。
跟林秦嚴打電話,卻一直提示對方已關機。
林晚舒也顧不上這麼多,又趕到林家,正遇上打算出門的林秦嚴。
“晚舒,你怎麼來了?”
看著氣吁吁的林晚舒站在自己面前,林秦嚴有些詫異。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林修澤的開庭日子,林晚舒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林家。
“二……二伯父……”
林晚舒了口氣,直接問道:“你是我父親當年案件的知人吧?”
“什麼?晚舒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林秦嚴裝作一副驚訝的模樣。
聞言,林晚舒一顆心瞬間就沉到了谷底,耐著子說道,“據當年的案件資料顯示,你明明是我父親那件事的知人,為什麼不愿意為他出庭作證。”
“晚舒,這些話都是誰跟你說的。”
林秦嚴一副很憋屈的模樣,“肯定是有人想要讓你誤解我,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語罷,見林晚舒沉默,又語重心長的說道:“晚舒啊,如果我真的是知人的話,怎麼可能不給你父親去出庭作證呢,唉……當當年都怪我,沒有看清那些人的臉。”
看著林秦嚴裝傻充愣的模樣,林晚舒心中的那點希冀也被澆滅。
“是我唐突了。”
林晚舒說完這句話,轉離開。
心中只覺得一陣可悲。
如果沒有父親,林家在B市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可是現在父親出事了,林家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忙。
想想真是可笑啊。
林晚舒收拾了一下心回家。
“回來了?”
冷夜修看到回來,眼中出一抹亮。
可是眼神及林晚舒落寞的表,心中已經了然,知道此行并沒有功。
“林秦嚴那個虛偽的王八蛋,居然說自己對當年的事一點都不清楚,他就是不想幫爸出庭作證。”
林晚舒忍不住罵罵咧咧。
“這是爸讓我給你的東西。”
冷夜修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致的鑰匙。
“這是什麼?”
看到是一把平平無奇的鑰匙,林晚舒還有些納悶。
但是聽到有關父親的事,腦海中的那弦再次繃。
“這是瑞士銀行的保險柜鑰匙,爸把這個東西給你,應該是給你留了什麼東西。”冷夜修解釋道。
這是他今天休庭后去見林修澤的時候,他給冷夜修的。
讓他轉給林晚舒。
瑞士銀行是國際銀行,只有VIP用戶才可以服務。
而這把鑰匙,就在林修澤在瑞士銀行保險柜的鑰匙。
沒有這把鑰匙,就算是林修澤本人去銀行,也打不開保險柜。
聞言,林晚舒迫不及待的接過鑰匙。
既然是父親留給的東西,一定有很重要的意義,說不定對林父的案也有一定幫助。
這樣想著,林晚舒角忍不住浮現出笑意。
“冷夜修,我現在就去一趟瑞士銀行。”
林晚舒覺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了。
冷夜修也知道此刻的心,點頭,“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就行。”
或許是因為這把鑰匙,林晚舒的心也好了不。
“好。”
冷夜修雖然很想陪著林晚舒,但是剛剛秦川給自己打電話,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必須要他參加。
冷夜修開車把林晚舒送到瑞士銀行門口,“等下我讓司機過來接你。”
看著迅速下車的林晚舒,冷夜修眼里閃過一抹失。
唉,的小妻現在好像都沒有心理他呢。
“不用,我等下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你快去公司吧。”
林晚舒朝冷夜修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朝銀行走去。
剛進銀行門,就有西裝革履的營業員過來,“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
“你好,我想開保險柜。”
林晚舒拿出林父給自己的鑰匙,在營業員面前晃了晃。
看都鑰匙,營業員面詫異,恭敬的說道:“小姐,您稍等一下,我去找經理過來。”
能夠擁有瑞士銀行保險柜的鑰匙,份斐然。
這已經超出了他這種小營業員的服務范疇。
林晚舒坐在VIP間等候著,沒過多久,就走進來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
看到林晚舒,他眼中并沒有任何驚訝,態度謙卑有禮,“小姐,請問您要開哪個保險箱。”
“林修澤。”
林晚舒淡淡說道。
聽到林修澤的名字,中年男人臉上表未變,“請跟我來。”
說完,就在前面為林晚舒帶路。
林晚舒跟隨在這名經理后,乘坐VIP專屬電梯直接到達銀行最高層。
兩人經過重重檢測,最終到達保險庫。
經理最后一次輸指紋碼,用林晚舒給的鑰匙打開林修澤存在銀行的保險柜。
打開保險柜,里面只有一個孤零零的盒子。
“林小姐,這是您的東西,請收好。”
經理雙手將盒子和鑰匙同時遞到林晚舒面前。
“謝謝。”
林晚舒接過盒子和鑰匙,朝經理道謝。
盒子的重量并不算重,但是林晚舒覺得仿佛有千斤重。
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看看父親在這個盒子里面放了什麼。
從銀行出來,林晚舒直接在路邊攔了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