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城上空的金不見后,城中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寧清與趙允眼底卻難掩震驚之,偽神的主神實力,竟然強大如斯!
難怪,偽神有那個實力和本事與真神囂,甚至把五方帝庭都給毀了。
“我們先走。”趙允不確定那日神的金還會不會出現,抓住寧清的手,加快了進城的速度。
不得不說,青穹之上的輿圖是真的好。
不需要找人問路,寧清和趙允就輕易的找到了一家不錯的客棧。
第一城實在是太大了。
饒是寧清和趙允已經城許久,他們都還只是在邊緣活。
一城為一界,這并不是一個形容詞而已。
客棧的客房中,寧清站在窗前,看向外面的街景。
趙允來到后,將擁懷中,“在想什麼?”
寧清眉頭鎖,“中域實在是太大了。我剛才仔細看過那輿圖,是第一城就有上百個區域。這城中的分區,竟然如同外面的城池般,恐怕城中的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第一城。可是,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在第五城與第六城之間。”
趙允明白了寧清的擔憂。
中域很遼闊廣袤,但也被這十二城給占得滿滿當當。
這里的城池與城池之間距離不遠,奈何城池的面積太大,而在神界,任何城池都無法空而行,更別說撕裂空間趕路了。
所以,他們連繞路都不可以,只能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穿過去。
“我們這樣走,路程會短三分之一。”趙允說著,將神力打空中,那輿圖再次出現。不僅如此,輿圖上還多了一條路線。
寧清專注的看著那條路線,上面顯示了需要穿過第一城的區域,突然眼中一亮,“你打算從區域之間的隙走!”
果然,若是穿過區域隙而行,便不需要再去繞路城中區域,這樣一來幾乎是以直線方式行走,的確短了不距離。
只是,寧清的喜悅還未顯現出多久,就收斂干凈,語氣微沉的道:“一直在城中穿梭,遇見的麻煩事也就會多。這里對信徒的要求,只會比其他地方更嚴格。”
這也是為什麼寧清極在城池中停留的原因。
要麼繞路,要麼進城休息后,也會很快離開,不與太多人發生糾纏,就是不想和神殿的人扯上關系。
可如今,無法繞城行走,就只能穿城而過。
“見招拆招吧。”趙允安。
寧清如今也無法,只希那些神殿里的神使,不要招惹到上。
……
然而,有的時候往往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第二日時,寧清和趙允繼續出發,深第一次,按照趙允擬定的路線穿行,卻在途中被一群穿著日神殿金神袍的人給攔了下來。
“你們是何人,是哪一位主神的信徒?為何上沒有信仰徽章?”為首的金袍神使,眼神銳利而不善的打量著寧清二人。
說真的,寧清雖然進神界的時間不短了,但幾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隕星城中度過,就算出來了,也只是在邊緣地帶游走,甚至還去了一趟魔界。
對偽神的做派,其實并不了解。
不過,不了解沒關系。
寧清抬眸看了金袍神使一眼,注意到了他口的一個徽章。
《魂決》中的攝魂瞬間發出,悄無聲息的就從金袍神使的記憶中,找到了相關的解釋。
而金袍神使也不會有任何不妥,甚至都察覺不到。
如今的,畢竟已神皇境,《魂決》的本領也水漲船高了。
得到記憶解釋的寧清也明白了,原來,越是被偽神控制森嚴的城池,要求越高。
而每一位信徒,也都有屬于自己信仰神的標志,代表了自己的信仰。
一般來說,這種徽章在屬于這個神掌管的區域中,都要佩戴出來,表達自己的信仰之。
當然,也可以不戴。
但是遇到神殿的神使要查探的時候,就要第一時間拿出來。
可是寧清和趙允本不是日神的信徒,也不是任何一個偽神的信徒,這麼猝不防及之下,要他們拿出信仰徽章,他們想要來個乾坤大挪移都沒有機會。
因為,在他們面前的這群日神殿的神使,都是把信仰日神的徽章佩戴在自己的口。
突然消失的話,就顯得很詭異了。
至于依葫蘆畫瓢的變一個出來?
那也不行,誰知道日神的徽章中有什麼獨門手腳辨明真偽,若被識破了恐怕弄巧拙。
“我們的徽章丟了。”趙允和寧清快速對看一眼,心中有了決斷。
他們的目標是天青池,距離這里還很遠。
若是剛到中域就和神殿的神使發生沖突,那恐怕會增加他們此行的難度,甚至還會把人引到天青池。
“徽章丟了?”為首的神使出譴責和不悅的表。
反正寧清和趙允此時也偽裝了自己的模樣,就干脆裝傻到底。
“嗯,神使大人明鑒,我們剛第一城,就發現徽章不見了,怕是被什麼人給順手走。”寧清隨口編瞎話。
趙允心中暗笑,也順著的話往下編。“我們心中惶恐,又害怕日神怪罪,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遇見諸位神使了。”
那金袍神使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
只是認真仔細的打量了寧清和趙允一眼,然后語氣冰冷的道:“跟我們回日神殿說清楚。”
其他神使頓時將兩人圍住。
說實在的,眼前這些人的實力本不是寧清或趙允的對手,但是他們后面代表的卻是日神殿,是日神,在想要保持低調的況下,他們二人不得不忍耐下來。
“好,我們跟你們回日神殿。”雙方的眼神對峙中,趙允突然變得格外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