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喬橋悶哼一聲。
周遠川的頂得太突然,正於神和完全放松的狀態,就好比你正舒舒服服躺在沙灘上曬太,突然間烏雲布砸下一片冰雹。你的神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無法做出適當的反應,只能任由一切發生。
男人的甚至沒有到什麼阻礙就到了最深,那個的口早被熱氣熏蒸得且潤,花瓣綿綿地敞開,神經也懶洋洋的,以至於周遠川都盡沒了,喬橋都聚不起力氣反抗。
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下的躺椅,但這個作剛好方便了周遠川,他不客氣地扣住喬橋的腰肢,更是肆無忌憚地在裡衝撞。
“周先生……你、我……不行!”喬橋總算回過神來,急得扭子掙扎,但人被牢牢地在躺椅上,再努力也效果有限。
周遠川迷地啄吻著的後頸,手更是不客氣地到口索著兩個小,低聲道:“小喬,總算能你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可張隊長說——”
“那你要我怎麼辦?”周遠川咬著漉漉的耳廓,“能看不能吃,憋死我算了。”
喬橋難堪地咬住下,周先生的真的太長了,輕松就能頂到那個地方……要是保持這個頻率的話……
“就算做完立馬暈過去我也認了。”他息著腰,“你可別想跑。”
喬橋看他一副心意已決的樣子,再加上兩人確實已經有了之親,再說別的也晚了,便索放棄,由著他來算了。
浴室裡一時只聽得見喬橋的和周遠川的低,結合泛濫,深的黏被撐開又來回,神經末梢像著火一樣燒得人渾乏力,喬橋覺自己的骨頭都被水汽蒸了,男人的東西在攪搗,每一下都讓不自地想尖。
“小喬……”周遠川把臉在的肩膀上,疲憊地閉上眼睛,“真的好舒服,要是能一輩子在你裡面就好了。”
“你、你別說這些,快點出來啦……”
謹記著周遠川的狀況,知道持續時間越久,對他傷害越大。
“我不舍得。”周遠川不自地著腰,“你裡面那麼,那麼溫暖,還地包著我……”
“你先出來……嗯,還可以、還可以第二次嘛。”紅著臉,小聲道。
“你說真的?”男人的聲音接著又低落下去,“但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撐不到第二次了。”
“那就明天……”
“到明天不就超過270分鍾了嗎?”
喬橋快瘋了,周遠川每說一句都恰恰好地頂在的敏點上,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反正這麼一碾一頂,就像一道道快的鞭子似的在上,思維也被得一次次打散又重組,天知道組織起語言來回答耗費了多力氣!
憤地捂住臉:“這次不算,可以了吧!”
周遠川笑了。
他發自真心微笑時堪稱絕,宛如從畫裡走出來的清冷仙人,一笑頓時惹得山間清泉叮咚,百鳥啁啾,浴室都恍惚為之一亮,要不是下半實在靡不堪,喬橋甚至想把這一幕拍下來。
“好喬橋。”他溫寵溺地翻過的子,低頭去追逐的,“不許反悔哦。”
說完,他腰桿的頻率明顯加快,一改剛才細嚼慢咽式的進攻,像是要把吞下去一般開始發力送,兩片花瓣被得水汪汪紅通通,但快樂卻翻倍得往上漲。
喬橋為了讓他省力,努力地分開自己的大,盡量讓周遠川以較為省力的姿勢正面進出,他在喬橋上,呼吸越來越重,不知是汗水還是蒸汽凝的水珠掛在他的鼻尖上,懸而未落。
周遠川抱著,親吻的,就算這樣很辛苦,他也舍不得放手。
直到現在,他才有了喬橋確實回來了的實,他不是容易被主宰理智的人,也很清楚目前發生的一切都是質的,客觀的,不以意志為轉移的,做或者不做都改變不了喬橋存在的事實,但他太想抓住什麼,留下什麼了。
只有像這樣地抱著,跟融為一,互相出的一部分,周遠川才能稍稍從那些黑暗絕的噩夢中掙。
活著回來了,健康的,正常的,會說會笑的。
真是太好了。
……
喬橋一邊承著周遠川的貫穿,一邊還要迎合著他的親吻,能覺到上的人很激,舌尖互相勾纏,潤潤的水汽模糊視野,被放大,靈魂都像是要被吸吮出去一般。
下的撞擊越來越熱烈,覺腰酸得快斷了,快持續在小腹堆積,周遠川的每次撞擊都像是在打火石,火星一個接一個地落向那盛滿了油脂的,只要有一個不偏不倚地落下,都能瞬間在點燃一場潑天大火。
唯一能做的就是咬住,努力抑即將溢出嚨的,但其實出來也沒什麼,反正浴室早就溢滿靡的水聲了。
不過……雖然很舒服,但對周遠川一個大病未愈的人來說,這堅持得也太久了點吧?
喬橋自己都高兩次了,周遠川居然還沒有要的跡象,這讓喬橋心裡不嘀咕起來。
因為在喬橋邊這些男人們中,周遠川一直算時間上稍遜一籌的那個,倒不是他能力有什麼問題,只是其他人都過於怪了。
宋祁言就不用說了,自製力強到不像人類,關於這點喬橋可是用無比深切地會過了,宋祁言如果真的要懲罰,可以做到幾個小時都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上,直到哭著求饒才會收手。
梁季澤是技巧型,他太了解人的了,也能憑借富的床上經驗調整自己的節奏,尤其是配合各種小道時,真能把喬橋弄得死去活來。
秦瑞就隨多了,但他素質擺在那兒,年輕力壯,即便有時候急暴躁了一點,但前的猛烈衝撞也沒幾個人能頂得住,往往他還沒,喬橋就被弄得快暈過去了,至於時間長短反而不那麼重要了。
喬橋這邊胡思想著,覺異的逐漸變慢了,睜開眼睛,接著被周遠川煞白的臉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急忙坐了起來,扶住搖搖墜的周遠川,“你怎麼了?我去張隊長……”
“別……”男人虛弱地躺在邊,“只是有點累而已,是藥的原因,休息一下就好了。”
“還是得人來看看才放心啊。”
周遠川臉上浮起一點,他小聲道:“小喬,今天是我太著急了,等我休息一會兒,我們再——”
喬橋哭笑不得:“你都這樣了還想幹什麼啊?”
“不,我真的可以,只要再給我十分鍾……”
喬橋目下移,落到周遠川兩之間,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部位,現在因為主人的虛弱也沒打采地蔫下去了。
周遠川也注意到了,一時變得更加局促,他輕輕咬著下:“這是個意外,都是那些藥……”
“好了好了。”喬橋把浴室溫度又調高了一點,還給周遠川拿來浴巾,“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今天什麼都不做了。”
“……”
周遠川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灰暗了下去,連眼睛裡的都熄滅了。
“我真是一個沒用的人。”他歎口氣,眼睛定定地著天花板,“頭銜再多有什麼用,連一個普通男人都比不過。”
喬橋扶額:“周先生,你只是太虛弱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好不好?再說我剛才也很舒服啊,我只是擔心沒會不會對你有傷害。”
周遠川飛快轉過臉,滿是希冀地看著:“真的舒服嗎?”
“真的啊。”喬橋輕咳一聲,眼神遊移,“你、你那個很長嘛,頂的地方也剛剛好……”
周遠川松口氣,不過緒仍然很低落:“對不起,本來應該很浪漫的。”
“……你不怪我嗎?”喬橋忍不住問出那個問題,“是我害你過敏啊。”
“這有什麼?”周遠川笑道,“我跟梁季澤本來就是競爭關系。”
“但那個糕是我給你的啊……”喬橋小聲道,“也許、可能、大概跟梁季澤沒關系呢?”
“你也有選擇權,選擇跟誰在一起。”他親親喬橋的手指,“只是那時候你沒選擇我而已,這些我都能接。”
村裡人都以為俺摔壞了腦子,傻!表嫂也這麼認為,那天夜裡,她把我……
石文靜這時瞪大眼睛由鏡中看到由身后抱緊她與她腹背相貼的我,高傲的眼神流露出來的是極度的驚慌,不斷的搖著頭,長發在我臉上刮來刮去,發際的幽香不停的往我鼻子里鉆。扭動的纖細腰肢使她俏嫩富有彈性的美臀不停的在我已經脹鼓鼓的陽具上磨擦,弄得我本已經抬頭的大陽具更加的粗硬。
兩攻相遇必有一受! 池大的風格大家都懂得,走腎又走心,他的"坐好我自己動"至今依然是經典中的經典! 這一篇"玩家" 還出了實體書,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找到代購,本篇的圖片就是實體書的封面設計稿~ 攻受皆浪,互相禍害 小小排雷:攻受皆為"玩家"肯定不潔/反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