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喝完,那邊黃書杰也跟著起哄。
“我們一起干一杯吧。”
這次倒沒人拒絕,一群人一起站起來。
祝燃看了眼陳白:“今晚你請客,敬什麼你來說。”
陳白照舊幫旁邊生先倒了小半杯,隨后才自己那杯加滿。
男生下輕輕一揚,依舊耀眼又意氣風發:“那就祝我們都前程似錦吧。”
“行。”
“都前程似錦。”
一頓燒烤,從下午四點半最終吃到快九點才結束。
湯建銳和黃書杰兩個人已經醉得東倒西歪,在你一句我一句地接唱《最炫民族風》。
陳白手搭在周安然座位靠椅上,虛虛攬著:“你們今晚是回去,還是我在附近酒店給你們訂幾間房?”
祝燃頭痛地看了眼旁邊兩個醉鬼:“訂酒店吧,送回去我怕這兩個醉鬼吐在出租車上。”
陳白頭一點:“行。”
夜沉沉。
南城冬天的晚風有些刺骨。
出門后,陳白把旁邊的生往懷里拉了拉。
董辰站在門口,被風一吹,不知是那點不濃的酒意上頭,還是因為賀明宇下午和他說的那句“趁早告白,別等了遲了再后悔”,他忽然住在盛曉雯旁邊蹦蹦跳跳的人。
“嚴星茜,我有話跟你說。”
“你能有什麼話跟我說。”嚴星茜又警惕看向他,“你別告訴我你后悔了啊,男子漢大丈夫,這樣很丟臉的。”
董辰:“……”
“沒后悔,你是不是不敢來。”
激將法果然還是對最有用。
“我有什麼不敢的。”嚴星茜跟著他走去了一邊。
除了兩個醉鬼之外,其他人都默契地站在原地,等著他們聊完回來。
陳白把周安然摟進懷里,手指撥了撥被風吹的頭發,低聲問:“冷不冷?”
周安然搖搖頭,幫他把外套拉鏈拉上:“不冷。”
“頭不暈吧?”陳白又問。
周安然抬手也抱住他:“也不暈。”
兩人抱著小聲聊了會兒天,已經聊完的嚴星茜這時走過來,手指了周安然的背。
周安然回頭看:“聊完了?”
嚴星茜“嗯”了聲:“陳白,你朋友先還我一下。”
陳白對這個“還”字稍微有點不爽,但是松開了手。
嚴星茜拉著周安然走到一邊,又朝盛曉雯和張舒嫻招了招手。
四個生又湊到一塊兒。
嚴星茜回頭又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董辰,一臉不可置信與莫名其妙:“我跟你們說,董辰剛跟我說他從高一就喜歡我了,你們說他是醉了還是瘋了?”
周安然莞爾:“他沒醉也沒瘋,應該是真的從高一就開始喜歡你。”
嚴星茜一愣:“你怎麼知道?”
“很明顯啊茜茜。”周安然幫也把敞開的外套扣子扣上,“就你遲鈍看不出來。”
嚴星茜:“?!”
看看周安然,又看看其他兩個完全不見毫驚訝的姐妹。
“所以你們都看出來了,怎麼也不和我說?”
“我之前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周安然笑著說,“反正你也沒開竅,就沒跟你說。”
盛曉雯:“他都不敢跟你告白,我們為什麼要幫他。”
“就是。”張舒嫻點頭。
嚴星茜頭都大了。
“啊啊啊不說這個了,明天再想吧,說不定他真喝酒了,酒醒了就會找我道歉了。”
周安然笑了下,反正們都是站嚴星茜這邊的,自然不會催,只輕聲問:“你們今晚是回去還是住酒店啊?”
“就住酒店吧。”盛曉雯說,“我也幾個也沒久沒聊天了,順便還可以幫你打個掩護。”
“就是。”張舒嫻往后看了眼,“陳白為了今天沒費心,我們今晚就不跟他搶你了。”
周安然耳朵又熱起來,但角卻也又一點點彎起來。
一行人轉去酒店。
陳白給他們開了房間,讓祝燃注意點兩個醉鬼,也沒再送他們上去。
酒店大堂除了服務員和來來往往的陌生人之外,轉眼只剩他們兩個。
“我們不住這邊嗎?”周安然剛才就想問他了,只是沒好意思。
陳白了泛紅的耳垂:“怕你住酒店會不好意思,你跟我回家?”
周安然:“?!”
回……回家?
陳白一看眼睛睜得圓圓的,就猜到在想什麼,笑得不行:“不是我爸媽家,我在學校這邊有套房子。”
周安然:“……”
松了口氣,又不由瞪他。
他自己不說清楚,現在還好意思笑。
長相乖,瞪起人來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像撒。
陳白結滾了下,收了笑:“然然。”
周安然眨眨眼。
男生朝出手,看的眼神像是又帶著悉的火星子,那雙漆黑的眼又像是藏了某種鉤子一般。
勾得人臉紅心跳。
他低頭靠過來,聲音低:“這次也跟我走嗎?”
一場陰謀,她成為他的沖喜新娘,原以為會隨他命喪黃泉,卻不想從此金手指附體,她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則把她寵的人神共憤。從此,本著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的原則,她遇渣他幫她虐渣,她惹桃花他狠掐桃花。終于有一天,她忍無可忍,“墨少,你太閑了吧。”…
五年前,被人陷害,她轉頭逃跑,卻不想又入狼窩,十月懷胎,換來滿城通緝。父親斷然登報與她斷絕關系,朋友親人避她如同蛇蝎。整個江城再無她的容身之處……轉身離開,五年后強勢歸來,只是身邊卻多了一個酷帥的頂尖黑客萌寶。得到消息,男人追來,醫院中,猩…
十六歲那年,檀茉初見謝祁琛,男生白衣黑褲站在香樟樹下,面色清潤,望向她的眼底帶著溫柔笑意。她心跳如小鹿亂撞,然而對方始終把她當妹妹照顧,暗戀太酸澀,她還是選擇了放棄。多年后,當她長大,男人已然站在了名利場的中心位,傳聞他在商場上手段薄情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