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我突然有點事,你在前面的路口把我放下去吧。」許語微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冷靜一點。
可是前面的司機本就沒有任何回應。
車子直接全速經過了之前的路口。
許語微的心頓時就張了起來。
這兩個人到底是有預謀的?
還是巧合?
許語微隨即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只不過前面的人應該一直都在注意得舉。
看到想要拿手機,副駕駛上的那個男人,直接轉撲了過來一把搶走了手裏的手機。
然後又惡狠狠的把許語微推到了一旁。
許語微的後背撞在車門上,疼得眉頭都不由得皺了皺。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有你好看!」這兩個男人講的是F國的語言。
許語微沒有再說話,只是剛剛男人轉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對方的臉。
在的記憶里,本不知道在哪裏見過這兩個人。
所以這只是一場巧合嗎?
許語微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這種時候必須要想辦法自救。
這一路上,許語微都在快速的記著路。
他們走的這條街道,許語微很陌生。
之前在這座城市裏,除了上學以外,基本就是在學校附近的店面里打工。
很會去其他的地方。
現在突然有點後悔,應該要多出來走一走的。
這樣說不定就能夠認識這些路了。
車子就這樣開了大概一個小時后。
停在了郊外的一棟別墅前。
副駕駛上的男人率先下車,打開車門后,就直接用力的揪住了許語微的頭髮,然後把從車上拖了下來。
許語微努力的跟隨著他的作,這樣才能夠讓自己一點苦。
可是男人卻本不管許語微能不能跟得上,只大步的往前走。
然後用力的把人甩進了屋裏。
許語微被摔的頭暈眼花。
好不容易撐著子爬起來,就看到的面前多了一雙被的蹭亮的皮鞋。
許語微還沒來得及抬頭看一下面前站著的人,對方就直接彎下了腰,一把揪住了的下。
強迫抬起了頭。
對面的居然是一個華國男人。
只不過他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疤,直接從眼角到了下顎的位置。
讓他整個人多添了幾份冷之。
「這張臉也沒什麼出奇的。」男人盯著許語微看了片刻,隨後頗為嫌棄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一旁的手下立馬給他遞了塊手帕。
男人仔仔細細的把剛剛過許語微的手指頭洗的乾乾淨淨。
「你們是誰?又想要幹什麼?」許語微努力的調整呼吸。
從這些人的態度上來看,這次應該不是意外。
「我是什麼人?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一問禹承安,當然,如果你還有這個機會的話。」男人家完手的手帕隨手丟到了一旁。
在這幾句話里,許語微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對方語氣里的痛恨。
而且是那種極其深的恨。
他們這些人是沖著禹承安來的?
「至於我想要幹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許語微。
然後沖自己後的保鏢揮了揮手。
那些個保鏢的立馬上前,盯著許語微的樣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口的獵一樣。
而且許語微還注意到有人在一旁悄悄的架起了攝像機。
許語微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你們是想要找禹承安對不對?」許語微連忙開口。
「如果你們想要找他,本就用不著這麼麻煩,我可以把他過來!」
「你說什麼?」男人聽到許語微這話,不由的開口詢問了一句。
而那幾個保鏢也停下了上前的舉,只定定的站在原地。
等待著他們老闆下一次吩咐。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要去找禹承安報仇,我可以幫你。」許語微一字一頓。
「你幫我?你不是禹承安的人嗎?你會幫我?」那個男人的眼裏劃過一幽。
「我以前算是,但是現在,我對他只有恨!」
「既然你知道我的存在,也就應該知道他以前對我做了什麼。」
「他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了臉,而且還欺騙了我的,在他的心裏,只是把我當一個玩罷了。」
「我對他早就已經沒了,只剩下無休無止的恨!」許語微說這話的時候,眼裏湧現了濃郁的恨意。
可是男人卻並沒有這麼輕易的相信。
只瞇著眼睛看著許語微。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那麼你為什麼不對禹承安下手?據我所知,他現在可謂是對你深,只要你勾勾手指,他肯定會乖乖的把自己的命拿給你。」
許語微聽到這話,心口微微一。
但是臉上卻沒有展分毫,只繼續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當然想,我做夢都想讓他付出代價!」
「可是你也知道,我就是個無依無靠的人,就算我有機會可以殺他,但是殺了他之後呢?禹家和時家都不可能放過我。」
「時念初以前說什麼把我當是親姐妹,可是的哥哥欺負了我,不是一樣沒有給我討回公道嗎?」
「反而是為了平息輿論,把我一個人都出國,讓我在這裏自生自滅。」
「他們那些人,驕傲自大,以為稍微施捨你一點東西,就要你恩帶德。」
「要不是我勢單力薄,我早就手了!」
許語微的這番話說的特別的激。
甚至連眼角都微微的泛紅。
那樣子就好像是真的氣到不行一樣。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聽完許語微這番話后,並沒有馬上做出反應。jj.br>
其實來之前他就已經調查清楚了所有的事。
許語微說的基本跟他調查的沒有任何差別。
片刻后,男人突然笑出了聲。
「你是個聰明的人,我可以替你報仇,甚至在報完仇以後,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特別安全的份,保證時家的人永遠都找不到你。」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保護我的安全嗎?」許語微一聽這話,就好像是找到了什麼救星一樣,目灼灼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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