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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今天來是完全為了完賭約來的,所以今天晚上拍賣的件都沒什麼興趣。
旁的傅言也沒什麼靜,似乎也沒看上什麼。
但對方的視線太過明顯,沈初不偏頭看向他:“傅沒有看上的?”
“有啊。”
桃花眼微微一勾,傅言拿起一旁的礦泉水,慢條斯理地擰開喝了一口,才似笑非笑地睨著,不不慢地說道:“但我看上的不能拍賣啊。”
他意有所指,沈初笑了一下,假裝聽不懂:“哦,那真是可惜了。”
“沈小姐呢?”
他反問了一句,手轉著手上的號牌。
沈初想說沒有,但那大屏幕上的鼻煙壺讓有幾分興致。
“這個鼻煙壺,好看的。”
沈錦生喜歡收藏鼻煙壺,沈初一看這鼻煙壺就覺得沈錦生應該會喜歡。
過幾天沈錦生要過來臨城,拍下來給他個小驚喜也不錯。
嗯,就是一個這麼孝順的兒。
傅言挑了挑眉,也來了幾分興致:“沈小姐喜歡?”
沈初偏頭看了他一眼:“我爸爸喜歡。”
“原來如此。”
傅言點了一下頭,看了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
這是一家清代乾隆古月軒鼻煙壺,起拍價兩百四十萬。
興趣的人不多,幾價也就是到了兩百六十萬。
沈初在價停了幾秒之后才舉了牌子,拍賣師看了沈初一眼:“這位小姐出兩百八十萬,兩百八十萬第一次……”
拍賣師的聲音剛落,不遠的薄暮年舉起了牌子,拍賣師又停了錘子:“三百萬第一次……”
傅言瞇了瞇眼,偏頭看著沈初:“要我幫忙嗎?”
沈初笑著搖了搖頭:“不用。”
這鼻煙壺的價值沈初心中有數,超過三百萬再加價就是抬得太高了。
但這個鼻煙壺沈錦生確實沒有,沈初想了一下,加了十萬。
“三百一十萬!這位小姐三百一十萬一次!”
“三百二十萬!這位先生三百二十萬!”
兩人你來我往,仿佛角逐一般,最后一個小小的鼻煙壺竟然價到四百萬。
沈初哼了哼,放了牌子,不打算搶了。
薄暮年喜歡當這個冤大頭,才不要當。
一旁傅言勾了勾:“我幫你搶下來。”
沈初一聽,連忙手攔下他舉牌的作:“讓他當這個冤大頭好了。”
聽到這話,傅言不笑了一聲,收了牌子:“我聽你的。”
會場沒了爭搶的聲音,最后拍賣師一錘定音,這只鼻煙壺以四百萬的價格。
周子樂皺了一下眉:“這鼻煙壺不值這個錢。”
薄暮年看了一眼不遠的沈初,正偏著頭,不知道在跟傅言說著什麼,隨后兩人抬起頭,相視著笑了一下。
他看得不爽,聽到周子樂這話,冷哼了一聲:“我有錢。”
周子樂嘖了嘖:“隨你隨你!”
但他們進來來可不是為了這鼻煙壺,是最后的那幅畫。
沈初倒是沒想到今晚的拍賣會軸的畫居然那麼厲害,一幅宋朝大師的山水畫,起拍價三百多萬,傅言一開口就是四百萬,這幅畫看來傅言勢在必得。
但同樣為了這幅畫來的人不止傅言一個,全場薄暮年跟傅言兩人的無聲地舉著牌子你來我往,最后這畫居然拍到了七百五十萬。
這是薄暮年給的價,正當以為傅言繼續價的時候,旁的人卻突然沒了作。
沈初愣了一下,不偏頭看向他:“傅?”
傅言看著,那桃花眼里面的笑意像個漩渦,讓人輕易沉淪:“你說得對,讓他當這個冤大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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