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個不停,大老劉和錢正強都出詢問的神。
陳不得不按下了接聽鍵。
他還欠著人家的東西呢?
「在哪?」
還是悉的腔調。
還是那麼的無禮。
「不在店裡。」
「我知道,你現在哪?」
陳猶豫了一下,看了大老劉和錢正強一眼:「我正在跟朋友吃飯。」
「位置?」文清忽然這麼問。
陳看了大老劉和錢正強一眼,低聲說了。
大家都認識,應該也沒啥問題。
那邊電話馬上掛了。
「老弟,誰啊?」
大老劉好奇的問了一句。
文清!
陳老老實實的回道。
「還真是邪門了,說曹曹就到啊。」
他自嘲了一下。
啥玩意……
文清?
錢正強嚇了一跳,急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啥,劉叔,陳老弟,我還有點事,先撤先撤。」
說著頭也不回的就走。
走了幾步,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道:「我已經吩咐過了,所有的開銷都記在我上。你們吃好玩好。」
接著一溜煙逃走了。
陳也有些發愣。
這大強子怎麼聽到文清的名字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
都是二代,不至於吧?
「老弟,你繼續啊,繼續,我找大強子有點事……你小子等等我,我還有事跟你說呢……」
大老劉也拿起服追了上去,順便還把桌上沒開瓶的老骨酒給帶走了。
這玩意可是好東西,不能浪費,不能浪費。
下半夜能不能撐得住,就靠它了!
什麼況?
看到大老劉也溜了,陳有些傻眼了。
文清……有這麼可怕嗎?
兩個人能溜,但陳不能啊。
他還欠著人家東西呢?
過了一會兒,蹬蹬蹬腳步聲響起,砰大門被踹開,文清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幾個月不見,小姑娘有些清瘦了,鎖骨也都出來了。
不過……
還是那麼的沒禮貌。
「人呢?」
文清環視了一眼。
「走了啊!」
陳端起杯中的殘酒抿了一口。
文清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拿起一雙沒用過的筷子,夾了幾青菜,送口中。
也是來的著急,沒有吃飯,這會兒也有些了。
看著桌上的飯菜還算眼,就開了。
陳有些哭笑不得。
這姑娘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啊。
不過人家也沒那麼矯,剩菜也不介意,這點倒是讓陳有些欣賞。
吃了幾口,文清瞥見醒酒,手想給自己倒一杯。
一隻手急忙按住醒酒。
「這酒,你不能喝?」
「小氣,我給錢就是了。」
「不是小氣,是你真的不能喝。」
「真是新鮮啊,什麼樣的酒我沒喝過?」
文清撇撇,一把奪過醒酒,正要給自己倒酒。
「補酒……你確定要喝嗎?」
陳似笑非笑的看著。
這會兒酒勁已經上來了。
十來年的老骨酒,勁頭可不是一般的大,他說話也沒以前那麼利索了。
哦!
小姑娘接著面不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補酒?
呵呵!
論補酒?
仁和堂的十全大補酒了解一下。
那可是補酒之冠。
出文家的什麼沒見過?
眼瞅著小姑娘毫無顧忌的喝了一口,陳有些不淡定了。
正常點的孩子聽到補酒的名字都會臉紅。
這姑娘還真喝啊!
不是……
文家的人都這麼生冷不忌嗎?
「味道如何?」
陳好奇的問道。
「也就那樣了!除了年份長點,材料都不咋地。」
小姑娘放下酒杯,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殺傷力不大,侮辱極強。
陳有些不服氣了。
大老劉和錢正強都讚不絕口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也就那樣了?
你喝過補酒沒?
「老骨,看到沒,正宗的老骨,八十年代末的。」
陳撈出來那骨頭。
呵!
小姑娘淡淡一笑:「我家庫房角落裡有好幾副,都吃了很多年灰了。」
炫富,吃果果的炫富。
好吧,文家百年老字號,牛帶閃電!
陳無話可說。
氣氛一下尷尬起來。
陳忽然覺得有些熱,趕灌了一口茶水。
十來年的補酒,藥效自然霸道。
這會兒他只想了服,去泳池裡游上幾圈。
文清似乎也有些熱,微微鬆開了領口的扣,出了雪白的項頸。
陳眼神閃過一陣熱切。
這丫頭的脖子好像人的樣子。
好想……咬上一口。
可能是許久不見的原因。
他覺得這丫頭眉清目秀的很是眼。
一剎那,他忽然有了種把文清推倒的衝。
隨著時間的流失,他心中的衝越來越強烈。
「走吧,有事找你。」
文清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陳了腦門上的汗。
剛才他居然滿腦子想推倒文清?
這不對勁啊!
什麼時候文清這麼有吸引力了?
不對!
應該是老骨酒勁大藥效強。
陳給了自己一個解釋。
還好人家沒注意,否則麻煩就大了。
甚幸!
甚幸!
陳掙扎著站了起來,喝了杯水,恢復了一下理智。
目在剩餘的老骨酒上停留了幾秒。
好東西,不能浪費,得留著。
……
簡單收拾了一下,順便洗了個臉,清醒了一陣,出了門卻見文清斜坐在托車上。
上車!
文清轉上了托車。
這個……姿勢……
陳有些心虛。
一旦上了,恐怕有些撐不住啊!
「要不,我來騎吧?」
陳提出了一個建議。
「別廢話,快上車,還有事呢?」
文清扭頭看了他一眼。
好吧!
陳坐上了車,雙手規規矩矩的抓在後座的扶手上,盡量遠離文清。
文清倒也沒開快,慢慢悠悠的載著他很快來到了海王公司。
陳也鬆了口氣。
夥計們都下班了,只有吳軍一個人等著他呢。
「老闆!」
看到陳跟文清回來了,吳軍有些言又止。
這姑娘一進門就殺氣騰騰的追問陳去哪裡?
嚇得吳軍啥也不敢說,電話也不敢打!
他是知道這個姑娘的份的。
「沒事,沒事,你先回去吧!」
陳擺了擺手。
吳軍遲疑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了。
現在的形,他的確不合適留下來。
「文小姐,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嗎?」
陳也是沒話找話。
人家東西還在這裡呢?
不來找他找誰?
「東西呢?」
文清也不廢話。
「什麼東西?」
陳裝傻。
「馬家的方子,你要是弄丟了,我殺了你。」
文清哼了一聲。
「那東西啊,我想想……」
陳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還裝?
文清瞪了他一眼,接著拿出兩張票據。
一張是給山區捐款的回執,一張是五十萬的支票。
「前段時間資金吃,所以也沒時間去捐款。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欠你的已經給你了,把東西還給我吧。」
看到兩張票據,陳也就放心了。
馬老是個爺們,他佩服。
他的心愿必須滿足。
至於那五十萬利息?
他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