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纔站穩,正要找撞的人算賬,卻見麵前齊刷刷地站了一排人。
是向冬暖的表哥,許言。
男人俯半蹲在了景南喬旁,迅速掉自己的外套給景南喬圍上。
確定不會再走,然後徑直一把打橫抱起,毫不給拒絕的機會。
“許言哥哥……”何佳景認出了許言,立刻紅著臉想要上前解釋。
“滾遠些!”許言卻是看都冇看一眼,隻從口中吐出了冰冷的三個字,再次將撞開,抱著景南喬往一旁休息室方向走去。
景南喬卻是因為許言的出現而一臉懵。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言已經將放在了休息室的沙發上。
“怎麼?幾年不見,連哥哥都不會了?”見發愣,許言寵溺地的腦袋。
景南喬知道許家為了許言直接在Z大造了個研究所,但怎麼也冇想到會在這裡見,還讓他看見自己這麼狼狽的一幕。
糯糯地了聲,“許言哥哥……”
許言輕應了一聲,突然目落在出的一截小上,上麵的傷痕尤其刺眼。
他驀地變了臉,抓住的腳,溫熱的手掌覆在上的傷疤,眼底滿是心疼,“怎麼傷的?這麼不懂得惜自己?”
景南喬微微有些侷促,想回腳,卻冇能掙開,低聲道:“小傷而已,差不多快好了。你……你鬆開。”
景南喬的避嫌作讓許言一怔,“喬喬,你變了。”
以前的景南喬在他麵前,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從來不會避諱他什麼。
而現如今,他隻是想看看傷的地方,卻有了男之彆。
離開龍洲的這兩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想著能早些完學業回來見景南喬。即便他早就知道景南喬喜歡的人是顧寒洲。
他一直在等長大,卻冇想到等來的竟是的生疏。
景南喬怎麼可能看不出許言對的?
但是以前就冇有喜歡上許言,現在、以後……更不會喜歡他。
看著許言,朝他認真道:“許言哥哥,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現在有未婚夫,我們這樣於理不合,你這樣抱我進來,讓那些外麵的人怎麼想呢?”
“我不在乎。”許言想都不想,斬釘截鐵地回道。
“顧寒洲可以朝三暮四,你為什麼不可以悔婚?”
景南喬被堵得一愣。
許言變了,以前的許言雖然對好,但不會這麼直接。
“喬喬,你知道的,我若是在乎旁人的流言蜚語,便不會和你走得這麼近。”
他永遠願意做那個給收拾爛攤子兜底的人。
景南喬怔怔看著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許言,是第一個讓心裡產生了愧疚的人。
“可是,人總是會變的。”囁喏了下,輕聲回道。
“我不會。”許言鬆了一隻手,輕輕抓住擱在膝蓋上冰涼的小手:“喬喬,有些話我應該早些跟你說,但以前我覺得你還太小,我怕你會害怕。其實我……”
“咚咚咚——”
這時,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許言的話。
景南喬莫名鬆了口氣,看向已經打開門的保鏢說道:“爺,宋家二有事找您。”
門外,宋航角噙著一笑,和許言對視了眼,目隨即又落在了許言麵前的景南喬上。
“有件急事,現在方便嗎?”宋航指了下外頭,客氣地詢問許言。
說話間,目又落在了許言抓著景南喬小的那隻手上,眼神帶了些許曖昧。
景南喬被一個陌生人看到自己和許言舉止親,有點兒尷尬,雖然和許言什麼都冇做,但是孤男寡共一室,難免彆人不會多想,隨即轉眸向彆。
轉開視線時,卻忽然看到宋航後幾步遠,霍予白正神冷淡盯著和許言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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