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驟然發怒,低沉的嗓音帶著明顯的怒氣:「既然知道,就收起你那副虛偽的臉,你不覺得噁心了你自己,我還覺得是噁心了我。」
噁心?
向輓歌心裏覺得好笑至極。
傅承勛,既然覺得我噁心,你為何不放我自由呢?
還是說,在你眼中,看著我在你的折磨中痛苦來回,讓你覺得有甚大的快意?
「不好意思,惹得傅先生不快了,既然傅先生不喜歡輓歌熱的問好,那輓歌先睡了,傅先生請自便。」
說完這話,向輓歌就自顧自的躺下,沒有再給傅承勛一個多餘的表。
傅承勛冷眼看著躺在床上把自己無視得徹底的人,腔怒火一陣翻湧。
他快步上前,在向輓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將其整個人抱起了起來。
而躺在床上的向輓歌,突然懸空,驚聲開口:「傅承勛,你幹嘛呢?」
男人側臉繃一言不發,明顯暴風雨來的前奏。
看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著,就在向輓歌想,傅承勛會不會直接把從別墅二樓丟下去的時候,男人一腳踹開了浴室門。
「傅承勛……」
「噗……」
向輓歌的話還未說完,整個人就以拋線的趨勢,被男人直接丟到了盛滿水的浴缸。
水的溫度很低,在這深冬時節,幾乎在接到水的瞬間,向輓歌就從渾戰慄,抖不停:「傅承勛,你瘋了?」
冰冷的水溫刺激下,不再是卑微的樣子,掙扎著從浴缸里站起來,指著傅承勛大聲喊。
男人上前,一言不發,臉沉比剛才更甚。
「我瘋了是不是,我就讓你看看,到底什麼是瘋了。」
話落,男人長一,走進浴缸裏面,本來還大的浴缸因為男人的到來變得狹窄起來。
向輓歌冷的全發抖,思維跟不上,還未反應過來傅承勛這話是什麼意思,男人突然湊近,隨後,霸道而炙熱的吻麻麻的落了下來。
其實說是吻,倒還不如說是咬。
一直拒絕,甚至不惜用牙齒咬,男人追不放,口裏有腥的味道,向輓歌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傅承勛的,左手死死的推著男人的,但男人紋未。
這個痛苦帶著懲罰的吻一直持續到向輓歌覺得自己的的都麻木了方才結束。
一點力氣都沒有,在男人鬆開自己的那一刻,向輓歌整個人就朝著後倒去。
面深不可測的男人再次出手,將整個人環住。
「向輓歌,記住,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既然能給,就能收回。」
向輓歌瞪大眼睛,眼裏滿是不可置信:「傅承勛你什麼意思?」
「以後你再這樣挑釁我,惹我生氣,今天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再有下一次,我會做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向輓歌咬住下,前一秒的囂張在這一刻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順從卑微的姿態。
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忘了傅承勛是個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