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秋很快就下潛了半個位。
也就是說,他腰部以下沉了巖石中。
但卻是在這時。
一把斧子斬出,瞬間就斬在他的脖子上。
咔嚓……
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
冷千秋也是發出了淒厲的慘。
他發現,自己的腦袋飛了起來。
下面就是一個沒有頭顱的軀。
而他的靈魂,在恐怖法力的攻擊下,也是陷了黑暗之中。
當然,臨死的這一刻。
他的心中滿是迷茫的。
爲什麼自己使用了道帝的符,也還是被發現了。
這怎麼可能啊?
自己也死得太冤枉了吧?
“咔嚓……”
屬於他的世界也是猛然破碎,藏在裡面的衆多巨擘也是飛了出來。
足足有八十五個之多。
但是,現在他們的臉上都寫滿恐懼。
因爲超級強大的天才冷千秋死了。
被敵人殺死了。
這一次的突襲行又失敗了。
“啊啊…”
幾乎同時,又有兩個天才被殺死,當場就變了。
但是,他們卻是看不到敵人的影子。
顯然,那是使用了道帝符。
而他們沒有,就只能等著被殺。
“快逃……”
他們同時恐懼地大喊。
他們都用最快的速度往外逃去。
“殺殺殺……”
四十個超級天才出現,開始瘋狂地追殺。
而且還有一個的高手,在不停地獵殺。
讓人防不勝防。
若不是有這個威脅,他們當然不用逃,而是可以在這裡戰,甚至能輕鬆地取得勝利。
畢竟,他們佔據著人數上的絕對優勢。
85人,即使被獵殺了幾個,也還有八十個左右。
這是一無比龐大的力量。
是張斌他們不能抵擋的。
但是,現在,他們卻是五行戰,而是快速地往外逃。
否則,他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的敵人獵殺。
很快,他們就逃了出去。
然後才發現,僅僅剩下七十個人了。
也就是說,這麼一會,他們又丟下了15。
先後損失三十個超級巨擘了。
損失還真是無比的慘重。
甚至,這一次他們還丟了一張道帝的符。
因爲在冷千秋的上。
也幸好傳送的法寶,放在世界中,他們逃出來的時候順便帶走了。
否則,損失會更加巨大。
“怎麼回事?”
衆多半帝一看,氣得那是簌簌發抖,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之。
這樣的結果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我們也不明白,冷千秋在下潛的時候,被敵人殺死了。但他是用了道帝的符的啊。”
有人悲哀和不解地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衆多半帝也是一臉懵,想不明白。
其實,這個謎底並不難猜的。
既然張斌他們知道敵人不會心甘,必然會盡快地再次殺進來。
甚至他們都猜測到敵人也可能有同樣的符籙。
對他們的威脅超級大。
所以,下去之後他們一合計,最後還是冒險出來了。
這一次是恆元龍出手,他使用了符。
潛藏在府上面。
其實就在守株待兔。
雖然應不到敵人,但卻是可以應到近在咫尺的氣息。
灰塵,空氣的流,線的變化。
若冷千秋不下潛,那恆元龍還監控不到。
但他下潛,去是被恆元龍那超級牛的監控神通發現了端倪。
當然是毫不猶豫就出手,將之徹底地滅殺。
卻是一擊功了。
畢竟當時冷千秋不能躲避,也不能。
就如同綁在那裡等著被殺。
不敢在下面這樣做,因爲敵人的世界破碎,其餘的敵人就會出現在下面的空間。
敵人不能馬上逃上去,必然就是驚天的戰。
那他們必然要全軍覆沒。
因爲實力不如。
但在上面,有著廣闊的空間。
還有高手在暗殺,敵人可以馬上逃出去,是不會拼命。
那就截然不同了。
衆多半帝氣得噗嗤噗嗤的,仔細地一分析,也基本上分析了出來。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張斌他們如此膽大,就不怕沒有守住,被他們潛伏下去,把下面八個天才都幹掉?
所以,他們固然失算了,但也不能說他們愚蠢。
正常的況,誰也不會那樣做。
即使會,那也很難想到他們有符。
而是會監控口。
“啊,氣死我了。”
一些脾氣暴躁的半帝氣得發狂。
尤其那個丟了道帝符的半帝更是氣急敗壞,憤怒到極致。
恨不得馬上就親自殺進去,把張斌他們徹底地滅殺。
可惜的是,他們進不去。
這個世界格外的神奇,也格外的強大,不允許半帝進去破壞平衡。
“怎麼辦?”
“誰有辦法,弄死那些混蛋?我一分鐘也不想讓他們多活下去。”
“……”
一些半帝在憤怒地大喊。
但是,即使他們智慧逆天,在外面稱王稱霸,所向無敵,要殺誰就殺誰。
現在卻是束手無策。
他們雖然還有70個道君六級魔君六級的巨擘,但是張斌他們也不弱。
有40個超級巨擘,而且呢,他們奪取到了30個超級天才軀。
若他們還有備用的分,卻是可以再次奪舍。
實力還能暴漲。
“現在似乎沒有辦法,因爲他們有兩張符籙。而且還有是監控屬。我們沒用道帝符籙了。”
“他們想要守株待兔,就必須一直使用道帝符。所以,那堅持不了多久,那個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
“但是,若他們沒使用道帝符籙呢?而是用別的方法呢?”
“他們還可以佈置陣法,守住那個地方,即使是道帝符,也未必就不會被發現,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
商議了半天,他們是沒有拿出好的辦法。
的確還可以去找來更多的高手。
但是真就有把握嗎?
別的門派知道你們死了那麼多高手,也不是傻子,不會答應的。
“算了吧,我們去下一個世界佈置陷阱,弄死他們。這個世界太不利了,他們也一直在警惕,甚至,若他們實在沒有辦法,也馬上就可以傳送離去,要殺死他們,幾乎不可能的。”
一個半帝說。
其餘人徹底地沉默,很不甘心,但又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