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猝不及防,子頓朝前方沖去,住的巨杵登時瓤奔,重重地在注滿膩的花徑最深。
夭夭悸啼一聲,驟覺幽深某給撞得酸麻骨,腰兒不由自主地弓彈而起,軀蝦子般男兒懷里。
小玄卻首奇,爽得一陣齜牙咧,銷魂之下,忍不住聳起來。
“你師叔好哦,難怪惹得你對想非非……”
綺姬在后面邊說邊推,將男兒一次次頂向孩。
“哪……哪有啊……姐姐莫要說。”
小玄慌忙爭辯。
“還要抵賴哩!那我問你,你為什么要哄夭夭扮?”
綺姬笑啐,擁著他愈推愈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什么嘛。”
小玄死不承認,隨著后妖姬的推波助瀾漸聳漸速。
夭夭渾發燙,給巨杵出了箍鎖的蛤,涂得兩人接、腹上熱膩一片。
“小壞蛋,有賊心沒賊膽哩,等哪天姐姐幫你把搞上手吧。”
綺姬道。
小玄聞言,心中驀地劇跳,盯著眼前的絕麗花,雙掌人下,扳住兩瓣綿一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著什……什么…………又……又到了……”
小桃啼呼不住,聲聲若蝕骨苦似斷腸。
原來小玄巨碩過人,一旦深,便幾乎下下命中花心,況且此刻給綺姬惹逗得興如狂,夭夭花質,如何抵擋得住。
“定是弄著花心子啦,小弟真棒!”
綺姬笑嘻嘻道,一雙臂下,摟抱住男兒的腰桿,香肩頂住其背,在后面推送得更加賣力。
“花心子?”
小玄一陣銷魂,心道:“原來人深的這個寶貝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了……不能了……要壞掉了……啊……”
夭夭喊得更加厲害,腰肢似要躲避什么般掙擺,兩只手兒亦在男兒前又推又撐。
小玄從未見過這模樣,心中一驚,趕忙緩下,問道:“難是么?”
綺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快活得很哩,快!”
“可是好像……好像……”
小玄猶豫不決,瞧著此刻得驚心魄的孩兒,心中既疼又饞。
“怎么啦,就要丟子了呢!”
綺姬膩聲嗔道,擁住他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狠推急聳。
“丟子?”
小玄心中不解,本就萬分不舍,吃一鬧,哪里把持得住,當下再度提槍躍馬馳騁花叢。
誰知這回夭夭卻出乎意料的不再爭拒,只是把臉扭在一邊,死死地著枕頭,凝眉閉目聲響全無。
小玄心中驚疑,可是此刻背溫棒陷,前后俱,不但無法勒韁住馬,反而漸漸忘乎所以,送越發癲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渾麻,男兒那排山倒海般沖擊,已遠遠的超出了所能夠承的限度。
“小弟加油!就丟子了。”
綺姬喚道,不知是不是給眼前的銷魂景惹,雙腮火紅,輕輕。
“丟……丟子是什么?”
小玄忍不住問。
“丟子就是人最、最快活的時候。”
綺姬般答,一只手兒悄悄溜去了自己下邊。
“唔!”
驀聞一聲悶啼,小桃終于徹底崩潰,一直咬著杵的蛤口倏地綻放,花漿如流泉飛瀑般奔瀉而出,潑灑得男兒上腹上四溫熱黏膩。
綺姬睨見,不由嘖嘖稱奇:“呵,好厲害!這丫頭瞧起來瘦瘦弱弱,想不到卻是如此潤。”
“?又是什么?”
小玄悶哼著又問,只覺棒給沖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而出。
“就是……就是澆在你上的這些漿兒,人最、最快活時才會流的東西。”
綺姬膩膩地息道,前的兩只隔著薄薄羅衫地磨著男兒的背膀。
小玄聞言,遽爾掌控不住,兩手猛地捧起孩的綿按向自己,同時腰發力,將脹如怒的棒深深一送,住花心就突突地噴出來,他那大有來歷,登得夭夭失聲又啼,雨打花般篩抖個不住。
“你也出來了?”
綺姬問,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么,一邊香肩微微聳。
小玄仿若未聞,只扳著小桃的兩瓣兒盡激,將濃濃熱遍灑花房。
夭夭心魂俱飛,在底下丟了又丟,心融魄化間倏地靈力不繼,幻化的容態頓時歸復,轉眼已由飛蘿褪變回原貌,但變化并未就此停止,夭夭的發、竟然開始詭異地減淡且模糊……
小玄瞧見,吃驚道:“夭夭?”
夭夭張了張口,似用盡了力氣方才出聲:“我……我得走……走了……”
“怎么這樣快?”
小玄大急。
“嗚……時間到……到了呢。”
夭夭哭喪著臉道,整個人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還要你!”
小玄道,牽手捉臂,死死住孩,卻聽夭夭急急地喚道:“小玄親我。”
小玄趕忙俯,誰知佳人已去,只撲著了一個空無實質的淡淡虛影。
只恨春宵苦短,小玄悶哼,腦海里猶殘著孩消失前那一瞬眼中流的留與無奈。
“別著急,不是還有姐姐么。”
綺姬膩聲道,從他后挪到前面,探手一,輕輕笑道:“嘩,還這么……好難吧?”
小玄一陣狼狽,原來他仍據峰頂,底下的巨棒猶昂翹如怒跳未止。
綺姬忽地低呼一聲,訝道:“怎會這樣燙的?”
垂首落,驀地呆住。
小玄面燒耳燙,著自己的棒子,只覺又怪又丑,特是在一只似雪指如蔥的手上。
“怎……怎么是這模樣?啊!驕映耀……赤龍盤繞……”
綺姬突然面現驚喜:“難道……難道是那傳說中的玄盤龍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