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也想看看對方唱的究竟是哪一出。
於是在各自心懷鬼胎的況下,太醫院院正江衡在端王府住下,每天負責觀察病人的況。
然後去給南宮羽彙報。
葉金針在旁邊聽得冷汗直下。
正想著要不自己也鋌而走險,試試提出留下來幫忙之類。
但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南宮羽那雙狐貍似的桃花眼就看了過來,似笑非笑問道:「怎麼葉太醫也想住下來嗎?」
葉金針:……
「王府這麼大,多一兩個人,就不過多一兩雙筷子而已,並不是什麼大問題,而且王府伙食不錯,葉太醫要是吃膩了宮裏的大魚大,也可以來嘗嘗王府的口味,順便告訴本王,究竟哪邊的要更勝一籌。」
他說完,忽然笑起來。
葉金針頭皮發麻。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他肯定不能在說什麼。
不然到時候這話傳到新皇耳朵里,哦不,都不用別人傳,人就在這兒聽著呢,到時候一個叛逆之罪治下來,他直接死得的,沒有其他掙扎的可能。
於是連忙臉慘白地告退。
江衡留下來了。
蘇夜闌雖然覺得眼前這個太醫院院正有些奇怪,但這裏不是的地盤,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反對。
其實心裏是有些猜測的。
猜測拿試藥的是不是跟皇宮裏的人有關,畢竟來了這裏之後,也沒怎麼接過其他的人。
南宮羽不太可能。
端王府的那群庸才大夫暫且不說,就說現在上的癥狀,跟南宮羽的病就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試的葯,應該是治頭痛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頭痛的病,更不知道這個病究竟是因何而起。
但這件事似乎被什麼人給發現了,而且他們那邊也有同樣癥狀的人,所以才會盯上。
江衡留下來,蘇夜闌覺得是個機會,可以趁機觀察,對方究竟是什麼打算。
所有事安排下去之後,天差不多也要亮了,近期燕國先帝停靈哀悼,朝中罷朝十五日,南宮羽不用去上朝,樂得清閑,就說要先回去休息。
江衡說讓蘇夜闌先睡下,等睡安穩之後,再回去。
蘇夜闌覺得這個太醫院院正還很謹慎。
心中腹誹之後,乾脆也就躺下。
是真的累了。
這一晚上的折騰和消耗早就讓疲憊不堪,反正清影也在這裏,外面就是王府侍衛,就算他真有什麼想法,應該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想通這點之後,側躺下。
「那就麻煩太醫了。」
「分之事。」
「太醫這話說的我可不起,我只是區區一介民,又怎會是太醫分之事呢,今日太醫願意留下幫我治病,我激不盡,他日……」
「既然如此,那就等他日子好了,再慢慢答謝吧。」
江衡說著,隨手拖過來一短凳,在床邊坐下。
蘇夜闌:?
本來是想要說,他日有機會的話,可以跟他流一下兩國醫,互幫互助,共同進步。
怎麼就變答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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